不过就是个可怜人(2 / 2)
若是能将这几人一网打尽,那他以后登基了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阮月白时不时的看着阮月白,眼中浮现出几分嘲讽来。
而平安王面上并无表情,二十多天的连夜赶路让他疲惫至极,他稍稍闭上眼睛,但是他知道,平安王心中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王爷和阮公子今日难得齐聚在本候的府上,本候自然是要好好招待才是,来,上酒奏乐!”
侍女连忙给两人倒酒,随后也有舞姬穿着舞服来到中央舞了起来。
阮月白手中捏着一粒花生米不断摸索着,却一直都没有放在口中,他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舞姬,看到了舞姬腰间的腰带,随后十分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他好似释然了一般将花生米放入口中慢条斯理的嚼着,“都是些小把戏。”
昌宁候举起酒杯,“来,王爷,阮公子!”
阮月白和平安王两人见此也举起酒杯,一同喝了下去。
一杯酒罢,阮月白因为身体不好,用帕子捂着唇咳嗽了好几声。
他面上一片绯红,眼色也迷离了不少,看样子是一杯就醉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迷离的时候,他竟然第一时间想到了秦安。
若是秦安能在这种时候来关心一下他,该有多好。
但是下一瞬间,他便彻底打消了这种念头,他阮月白,从来不需要别人关心。
在别人眼中,阮月白一会儿面色凝重,一会儿唇角带笑,又一会儿满面的不在乎。
实在是令人费解。
平安王看着台上的舞姬,第一时间竟然也是想到了秦安。
她在他面前什么妖都作过,他却没有看到过她跳舞呢。
想到秦安用那笨拙的四肢跳舞的场景,平安王就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还有今日给他加油打气的时候,明明很想要动一动,但是却因为太过于笨拙最终只是挥舞了几下手臂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爱。
而他这一笑,台上的一个舞姬竟然看呆了,一步挑错,竟然一下子踩到了自己的舞衣,直接跌倒在了台上。
“侯爷饶命!”舞姬匆忙跪下,不断给昌宁候磕头。
昌宁候大怒,“来人!将她拉下去!”
立马进来一位下人就要将舞姬拉下去,却未想到舞姬竟然轻易挣脱了侍卫,朝着平安王而来。
而其他舞姬也好似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一齐解下了腰带,原来她们的腰带竟然都是一把把软剑,一部分朝着平安王而来,一部分朝着阮月白而来。
阮月白与平安王两人都未动,倒是一旁的昌宁候见此场景面色大变,“有刺客!抓刺客!”
“啧啧啧。”阮月白拿起酒杯,刚要低头喝下,又忽然泼向迎面一个刺过来的舞姬的眼中。
那舞姬顿时惨叫一声,双手捂住双眼,而那血却还是从指缝之中汩汩流了出来,看起来可怕至极。
阮月白飞起身,脸上哪里看得出任何醉意?“侯爷下次下毒的时候可要下的隐秘一些,不然实在是有些太无趣了。”
另一边,舞姬要到平安王面前的时候,却见到平安王面前的酒杯碎裂开来,沾着毒酒的碎瓷片一瞬间没入了这些舞女的身体里面。
“无趣无趣。”阮月白稍稍眯着眼睛。
平安王却看向门外,“有趣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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