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川的兄长(1 / 2)
“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迅猛而来,若不是江佩娆眼疾手快的把顾知往后推了一把,将他往身后一拉,那东西便将落在顾知身上。
一地的花瓶,砸的粉碎。
紧随而来的一个中年男人的厉声呵斥,“顾知!你他妈的胡闹!长本事了!?整个顾家没人奈何得了你,就忘了当年,你是怎么求我饶你那个朋友一条贱命的落魄样了!?”
这又是谁?
江佩娆看了过去。
顾知开口帮她解惑,“我父亲,顾大雄。”
“噗。”江佩娆不给面子的笑了:“大雄?”
“嗯。”
顾知点头:“人如其名,人有多土气,气质也就有多土气。”
顾大雄怒声道:“顾知,你弟弟身体不好,你竟然还打他,怎么,你把我们叫回来就是想找机会结果了他?你想杀你弟弟?”
凤凰男当年夺了家产,便与外头的情人生了孩子。
这些情况江佩娆都了然于心,不免瞧了顾大雄几眼。
四十来岁年纪,模样生得端正,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却多了几分犀利与精明。
长了一张尖酸刻薄的脸和渣男样,怪不得做出抛弃妻子的事。
江佩娆突然冷笑了一声:“我说伯父,您好像搞错了吧,顾知哪里打了这个小白脸。”
不知道为什么。
打从第一眼看到顾乐川,江佩娆就感到非常厌恶。
那种厌恶和反胃感,从心里突突的冒起来。
非常极其讨厌。
顾乐川,一个男人,长得跟个人妖似的,男不男女不女。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东西?”顾大雄睨了江佩娆一眼,语气不太好,“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个小丫头插嘴。”
顾大雄继续道:“顾知!说啊!给出个交代!我们如果没来,你是不是要在这里打死你弟弟!”
“顾少爷。”女人叹气,眼眶都红了,“我知道你对以前的事情心怀怨恨,是,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和你母亲,我不该插足你母亲的家庭,可事已至此,你也不该把气全撒在乐川身上啊,他是无辜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有气就冲我来,阿姨只求你放过乐川,他身体不好先天早产,根本经不起打。”
顾知坐在轮椅上,没什么表情。
江佩娆则打量了张晓华一眼,然后,瞧了瞧地上碎了一地的花瓶,还有顾大雄满脸恨不得将顾知除之而后快的表情。
她忽然就觉得悲从心来。
怪不得顾知的性格,变得那么沉闷冷清。
到底是家庭环境导致的。
三言两语,不管什么情况,直接往顾知脑袋上扣屎盆子。
况且,身为一个父亲拿花瓶砸儿子的头?
这简直和江炎武一模一样。
没事玩她身上砸个花瓶。
只是,她与顾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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