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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沉清颜终于败下阵来,不知该如何再向他示好。
男人承诺的一月之期也到了,可她并未再收到任何消息,想来是被他忘在了一边。
欲哭无泪地趴在茶馆的茶台上,沉清颜想到他每次过来喝茶也只是和她讲两句,亲亲她的额头便离开,觉得自己的女性魅力好像对他不再起作用。
还是说,他难道有了新欢?
一部分女人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喜欢胡思乱想,沉清颜便是其中之一。她烦躁地揉揉头发,觉得不应如此怀疑男人的品行人格,可除此之外又想不到别的可能性。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无情。就算是生拉硬拽,她也要去探他个虚实。
中午将茶馆交给伙计们打理,沉清颜带了些茶点早早回家,精心打扮一番,下午又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首长府的官员们早已习惯了她的到来,打了声招呼便让她进去。
沉清颜站在门口深呼吸,伸手整理了下旗袍侧摆,拢了拢头发后敲响了门。
“进来。”
男人的声音透过木质门传进她的耳朵,沉清颜觉得那掷地有声的两个字不停回荡在她的耳膜里。
轻轻推开门,她看到傅思德端坐于书桌后,白色衬衫的领扣扣到最上方,金棕色的发丝和他带着的金丝边眼睛交相辉映,在阳光下显得朦胧又惑人。他眼眸低垂,目光紧盯着桌上的文件,手上的签字笔也在纸上频频划出沙沙声。
那种成熟男人的稳重和坚毅,让她不舍打扰,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眼前的画面和声音像是有种魔力般,硬是将她的脚步定住了。
傅思德见来人未言语,微微抬头,一眼瞧见小女人怯怯地站在门口。她画了比平时厚些的胭脂,显得整个人更加明媚动人。娟红色的旗袍又是高开叉,白皙的腿微微露出一抹,和着胸前的挺起就这么直突突地撞进他眼里。
清了清嗓子,他笑着放下手中的笔,摘了眼镜起身过去,将她搂进怀里亲吻她的前额。
“今天怎么来得如此早?”
傅思德拿过她手中的食盒放于桌面,又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沉清颜看他如此温柔又禁欲的样子,腿间一片抓心挠肺的痒。
“我我想和你待一会儿。”
她说这话时没敢对上他的眼眸,自知是扰了他的工作,理亏得羞人。
男人有一丝停顿,没说什么,却是从里间拿了把椅子出来,放到书桌前,自己又坐回了原位。
“在这儿坐吧。”
说完又想拿起笔,戴上眼镜接着刚才未完成的文件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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