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昔不相同(1 / 2)
岳明辉惊声道:“我...我侵犯了你?明明....明明是你这老妖...无耻,占我便宜...”
老妇尖声笑道:“你小子长得歪嘴斜眼,我愁未闻才瞧不上你。”
岳明辉一贯自诩英俊,闻言大受打击,伤势发作,几欲昏迷,就在这关头,却听上方藤条哗啦啦作响,白雪儿娇叱一声,飞身而至,剑上寒光明灭,已是九转阴诀的“隐龙舞”功夫,此招一出,她浑身阴气洋溢,化作透明龙形,用来对付老夫满是阳气的木行法术,最是合适不过。
愁未闻手一抓,掌中多了根木矛,矛上燃烧绿火,直指白雪儿额头,白雪儿喊道:“不要脸的老妖!”横剑一挥,绿火与她内劲交锋,她身子弹开,落地后气喘吁吁,双足微弯。原来当树林塌方之时,大地翻动,她被扔上了天,落入那藤网中无法脱困。岳明辉与这老妇做可耻之事,她看得清清楚楚,当即恼羞成怒,奋力斩断束缚,可却已然精疲力竭。
老妇转动长矛,数道绿火飞向白雪儿,白雪儿动作虚幻,躲开她的攻势,但老妇绕到她背后,矛尖也对准她大椎穴,只要命中,白雪儿立即如岳明辉一样变作祭品,浑身真气被此地龙脉吸食殆尽。白雪儿知道不妙,朝旁一躲,长矛划破肌肤,鲜血长流,但总算避过要害。白雪儿痛的一身冷汗,远远逃离这老妇。
愁未闻叹道:“你又何必抗拒?一旦顺从我主人,只有好处,没有害处。我主人精通木行功夫,只需留在此处,致命之伤亦能转眼复原。”
话音刚落,一柄长剑刺穿她胸口,愁未闻稍稍一震,神色如常,道:“原来还有一人。”反手一抓,提起杨明柳来,杨明柳一腿踢在她脸上,慌忙逃开。老妇将长矛往地上一刺,哗地一声,远方一根木刺钻出,杨明柳痛呼一声,脚掌受伤,翻身滚倒。
白雪儿见愁未闻那致命伤迅速愈合,一眨眼功夫,连疤痕也未留半寸。她心下骇然:“该如何对付这不死老妖?”
正绝望时,有一人拍拍她肩膀,白雪儿回头一瞧,喜出望外,喊道:“师父!”立即抱住形骸左臂。
形骸叹道:“我来的晚了,总算你三人都还活着。”
岳明辉见白雪儿与他亲密,想起自己刚刚与那假冒的白雪儿所有举动,心中满是惊惧、厌恶、嫉妒、恐慌之情。
愁未闻如临大敌,道:“你就是阻我阵法的道术士?”
形骸道:“你那阵法还算不错,但比之当年那尸魃阵还差的远,就算如此,除我之外,更有何人能破?”
白雪儿道:“师父,她...她说这下方有巨巫!她还有一面罩,变成了我,与...与岳明辉...光着身子抱在一块儿!”
形骸登时大怒,道:“老妖婆,你敢败坏我徒儿名誉?”
愁未闻冷笑道:“小浪蹄子一个,哪有名誉可言?”
形骸厉声道:“胡说,我教出来的徒儿冰清玉洁,怎容你这妖妇污蔑?”
白雪儿听得满心欢喜,低下头去,暗忖:“还是师父待我最好,嗯,其实世间男子,哪个都比不上师父。”
愁未闻连做数个手势,形骸脚下开出朵朵绿花,绿花中长出一根根遍布荆棘的藤条,如成群毒蛇般涌向形骸,形骸抱住白雪儿,提气跃上高空,但众藤条迅速异常,顷刻间追了上来。
形骸身在半空,陡然爆发出一股新力,朝老妇冲去,这正是他无心金猴拳的绝招,老妇长枪一挺,枪头喷出绿火,但形骸浑身金光成圈,右臂长全,随后打出,愁未闻目光惊讶,尚不及喊叫,瞬间被一拳打得粉身碎骨。
岳明辉大为震惊,愣愣无语,白雪儿则欢呼道:“到底是师父厉害!”
形骸点头道:“这老妇比之当年的川枭仍远远不及,怎能挡我的洪清猴王拳?”
岳明辉渐渐回神,心中直叫:“是了,这老妇已是强弩之末,他不过是捡了个便宜!”见白雪儿笑靥如花,在形骸脸颊上连亲五口。他怒从中来,心里又骂声连篇。
形骸肃然道:“这孩子,你师父我纵然惹人崇拜,你这举动也太轻浮了。”
白雪儿微笑道:“我还算好的啦,你该看看岳师兄刚刚的德性。”
岳明辉没好气地说道:“我被那...那老妇...用那面罩迷惑,身不由己。”
形骸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手指一弹,飞入岳明辉咽喉,岳明辉一呛,连声咳嗽,喊道:“你...喂我...吃什么?”
形骸恼他不知好歹,道:“孤陋寡闻的小子,这是我青虹派的疗伤圣药,用来救你性命的,你怎地不向我磕头道谢?”
岳明辉心中有气,药性发作,伤口麻痹,登时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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