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是归宿(2 / 2)
旁观者道:“我远远躲着,听那长矛恶人说:‘此人定是妖道们的同党,死有余辜,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若我风暴教追凶问话,你们都得给我老实答话,不然这就是下场!’大伙儿无奈,只能告诉他们虎丘派在哪儿。”
白雪儿握紧长剑,道:“从哪儿去虎丘派最快?”
息夫人道:“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快速上山。”当即伸手指路。白雪儿等顺着她的指引,从一大户人家后花园穿过,绕到后山,从小径攀上。
来到道观外,已能听到刀剑交锋,嘶吼怒骂之声,隆隆中,火球朝天上飞去,随后又传来虎吼,几头元灵跳得极高,扑咬银甲的汉子。
砰地一声,院门粉碎,一道童摔了出来,他挣扎两下,身上龙火熄灭,幼小的身子再也不动了。一银甲壮汉大踏步走出,手中一根尖针,尖针后连着一小瓶,刺入道童脑部,紫红的血流入透明的瓶中。
白雪儿等看得目呲欲裂,齐声怒吼,白雪儿飞身而出,轻如雨燕,长剑金光一闪,将这大汉斩首。张轻羽跳上一棵大树,望向院墙之内,数了数,虎丘派上下约有五十个门人,但只有五人是道术士,其余皆是仍在学艺的宗族孩童。
而风暴教徒中有十人身闪龙火之光,其余三十人则用落花功护体,他们见人就杀,连孩童都不放过。道术士若要逃走,本也不难,但放不下派中孩童,唯有竭力抵抗。
张轻羽取出手中火杖金枪,朝前一指,发射细小燧冰,他功力精妙,能将这火杖打出的燧冰球变作细小暗器,反而不易躲闪,威力更强,且精准无误,不会伤及无辜,嗤嗤几声,数个银甲人头颅着火,惨叫着倒了下去。
白雪儿冲入院中,长剑上运梦魇玄功,破解这落花阵法,剑风所及,风暴教徒厉声惨叫着倒地。孟建丽、郝铁律、伍白首也随后杀了进来,剑风掌力相随,全力以赴,毫不留情,敌人措手不及,如何抵挡得住?顷刻间多有伤亡。
虎丘派众人由悲转喜,喊道:“救兵来了!救兵来了!”心中喜悦,于是将残存的真气全施展开来,只见冰球横扫,火焰洒落,元灵飞舞,真气鼓荡,将敌人悉数逼退。
银甲人中,有一秃头男子怒吼道:“邪魔外道!竟敢暗算我等?当真死不足惜!”说话间双掌交错,冲破一火球,一掌打在一老道人胸口,那老道人肋骨粉碎,摔在一旁,秃头男子取出尖针,刺向老道人额头。
白雪儿身形虚闪,躲过重重阻截,来到老道人身前,长剑圈转,金光如轮,秃头男子冷笑一声,一拳打在金光上,哗啦一声,金圈粉碎,那秃头男子铁拳微破,他笑着瞧了瞧伤口,甩甩拳头,神色不屑,上下打量白雪儿,道:“小妖女挺美啊。”
白雪儿昂首道:“老秃驴挺丑啊。”
那秃头男子面露怒色,道:“小妖女,在我雷霆铁拳拜楼面前,你还是管住自己小嘴为妙。”
白雪儿道:“老秃驴,在我冰雪神剑白雪儿面前,你还是先保住自己小命为妙。”
秃头男子怒极反笑,道:“你要取我这条性命?你将自个儿衣衫除了,然我瞧瞧你里头怎样?没准我一高兴,就让你刺个几剑如何?”
白雪儿怒火中烧,倏然间剑光如蛇,刺在这拜楼额头、胸口、胯下,只觉如刺中铁板,铛铛声响,异戎宝剑被弹了回来。
秃头男子惊愕于白雪儿出剑之快,但仍得意大笑,喊道:“我这落花功练到最高境界,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你伤不了我,眼下换做我来了。”说罢张开大手,倏然突进,竟抓向白雪儿胸口与腿间,招式轻薄至极。
白雪儿不躲不闪,只冷冷一笑,拜楼心下一喜:“她已被我吓的傻了,我这一招本可将她浑身骨肉挖断,但她如此风骚美丽,我将她衣衫剥去,先好好观赏一番,再好好洁净洁净。”
忽然间,白雪儿手中金芒明灭,他那命根处一冷一痛,他低头一瞧,直吓的魂消魄灭:他那话已被割去,此刻鲜血激流。他声如猪叫,急忙捂住伤口,又看到自己身上处处闪着金光。
白雪儿笑道:“本门的金火罩功夫滋味怎样?”她先前那三剑本意并非伤敌,而是将剑气依附于敌人体表,那剑气会自行找敌人身躯弱点所在,金光越亮,那一处真气越弱,越易攻破。这拜楼对白雪儿产生邪念,在雀儿处全无罡气防护。
拜楼踉踉跄跄,朝后逃去,神色惶恐,白雪儿骂道:“逃什么?明明是我吃亏,你以为本姑娘想碰你那脏东西么?”想起自己这异戎宝剑连续两次碰男人那地方,头皮发麻,好生心疼,于是遥遥一剑,将这拜楼击毙。
此人龙火功练到第五层,是风暴教此行首领,此人一死,余人惊骇,皆有逃命之意。白雪儿道:“一个都别想逃了!”施展行梦功夫,身法又快了一倍,敌人数目已然不多,在白雪儿神妙剑法之下,加上四位同门相助,谁又能从中突围?
不久,敌人几乎死伤殆尽,白雪儿正欲斩草除根,张轻羽跳落下来,道:“师姐,留几个审问审问。”说罢扔出暗器,点中两人穴道。那两人是龙火贵族,但功力不强,受伤不轻,顷刻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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