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虎面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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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旅在空中停下,道:“总算赶得及。”他施展法术,刹那间,形骸身上多了一件虎形白甲,肩甲似虎爪,头盔似虎首,威风凶悍至极。杜旅又给他虎脸面罩,道:“这是我国白光卫的白仙将军甲,轻盈牢固,非同一般。还请这就去将那些天兵打发了。”

形骸遮住脸面,飘落雪地,不远处有一院子,院外果然有一群天兵,各自手持火焰长剑,在他们一侧,另有二十个白甲武士,应当也是白光卫了。

那白光卫似是两队,由两人领头,一人是个络腮胡子大汉,另一人是一白净汉子,两人皆神情严厉,如临大敌。

白净汉子喝道:“就算你们真是天上神仙,但我白国乃是凡间圣国,你们也无权在此地随意办案!”

天兵皆哄笑起来,其中一蓝脸仙官说道:“地大不过天,人大不过仙,此乃亘古不变之理。本官追缉一黑暗仙神,此人盗取了天庭宝物,乃是极恶之徒,尔等蝼蚁般的人物,如何敢挡本官办案?”

众白光卫皆怒吼一声,络腮汉子说道:“天庭办案,难道就能够肆意妄为么?我圣国虽对天庭恭顺,可却并非地庭,历来不受天庭管控。”

蓝脸仙官大声道:“凡人若阻挠天官在凡间办案,行径忤逆,可以先斩后奏,不算违背天条。我乃天庭两品刑官钟怒,尔等若再不让开,莫怪我格杀勿论。”

络腮汉子道:“有我等在此,休想肆意妄为!”

蓝脸仙官冷笑道:“好,那就全都杀了,不留一个活口!”他突然掏出一铁鞭,打向络腮汉子,络腮汉子挥动一白翡翠砍刀,高举过头顶,身上龙火燃烧,将铁鞭挡住。但他身子巨震,脸上肌肉扭曲,似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白净汉子拔剑刺向那蓝脸仙官,蓝脸仙官哈哈一笑,又一根鞭子卷出,白净汉子身法轻灵,瞬间闪至蓝脸仙官背后,直刺其背心。蓝脸仙官道:“真是蚱蜢,跳的可真欢快!”略一侧身,避开这一剑,右手鞭子仍粘着那络腮军官,左手鞭子则不停出招,打得那白脸军官唯有躲闪之功。

另一边,天兵与白光卫也交上了手。形骸见白光卫所用的兵器铠甲皆颇为贵重,几乎与龙国的军团精兵不相上下,双方激烈交锋,天兵人本就少,又存了轻敌之意,加上兵器甲胄毫不占优,不多时竟被压得几无喘息之机。

形骸心想:“这白光卫竟如此精锐,若遇上藏家的精英、露夏的甲士,或许也未必会败。”

众天兵被打得连连惨叫,若非他们能虚实变化,早已死伤惨重了,他们纷纷喊道:“大人,快,快,贼人嚣张得很!”

钟怒怒道:“一群窝囊废!真是不让我省心!”蓦然间似使了什么法术,那络腮汉子再难以抵挡,大刀脱手,摔倒在一旁。钟怒两根鞭子皆袭向那白脸军官,仿佛惊涛骇浪、山洪暴发,白脸军官动作虽快,可全无还手之力,终于被一根鞭子卷住脚踝,他如遭电击,满脸血红,痛的汗水直流,再无躲闪之能。

形骸心想:“这钟怒要杀人了!”纵身一跃,恰好抓住钟怒另一根鞭子,使其落不到白脸军官头上。钟怒见他徒手接住自己兵器,喝道:“来者何人?”

形骸道:“白光卫的白仙将军!”

众白光卫皆颇为觉惊喜,喊道:“白仙将军?您....终于回来了?”

形骸摇头道:“新上任的。”

钟怒潜运神通,鞭上的法力朝形骸涌去。他是天庭的刑罚神,只需被他这法术触碰之人,顷刻间如遭千刀万剐之痛,随后丧失斗志,再不是他的敌手,先前他对付那络腮军官、白脸军官,皆是凭借此法轻易得胜。

但形骸功力远胜过这钟怒,加上心灵剑诀与梦魇玄功,心神意志坚定无比,这法术只令他稍一难受,立即便习以为常。他稍一运功,喀嚓一声,将那鞭子震成数段,随即手掌一切,将白脸军官脚踝上那鞭子也劈开了。钟怒这鞭子是星铁所造,一直屡战屡胜,坚不可摧,万不料在形骸手中好似废铁一般。

钟怒惊怒不已,道:“你违抗天兵,已是逆天的大罪,我若禀明长官,你非但这一世性命立时终结,死后也将轮回为猪狗牛羊,世代都要受尽苦难!”

形骸笑道:“若是如此,我还不如杀你灭口。”

钟怒道:“愚昧白痴之徒,真是孤陋寡闻,我等仙神,不死不灭,你有何能耐杀我?”

形骸抓起他那一截断了的鞭子,运功熔化,变作一柄匕首,他道:“用寻常兵刃不能,用星铁便未必不能,就算杀不死你,但令你损耗千百年的法力,倒也不难办到。”

钟怒脸色剧变,但仍嘴硬,嚷道:“大言不惭,你只不过精通怪异的法术,擅长损毁兵刃....”

话音未落,形骸一剑已划破钟怒咽喉,身法之快,当真形影似电,钟怒哀嚎一声,捂住伤口,见鲜血如洪,吓得一屁股摔在雪地上。

形骸道:“快滚回天庭去!若不然,我将你绑了,天天割一百刀,看你能撑到几时。”

钟怒伤口缓缓愈合,性命无碍,可已吓得心胆俱裂,他道:“先走!先走!”众天兵推推搡搡,连滚带爬,霎时全都化作虚无,逃得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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