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气便是害自己(1 / 2)
静静地坐在屋内,唯有一盏烛灯陪伴。
夙绾心愁眉相拥,甚是头疼。她不是皇甫寞,便不应该掉进某王爷的深宅大院里!
倘若让她一辈子留在这,那就跟关在镇乾洞内没什么区别了!
闭紧双目,时刻告诉自己,之所以来到诺霆王府,只因法力尚未恢复,再则是为了保护慕芸姐姐。
从没被什么困扰过,此刻竟仅能傻傻的望着窗外,自是想睡都睡不着。
扬起手臂,一次一次的拍打小脑袋。
还是想想怎么恢复法术吧!
人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她跟君玉珩本就不是一路人,就莫要想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次日醒来,发觉自己居然倚在床边睡着了。用力的揉了揉双眼,和往常一样的度过痛意,慢慢适应。
摸摸自己那受了委屈的肚子,终是要找点吃的填饱它,绝食解决不了什么,反而会让人思绪更乱!
吃过早饭后,她就拿着师姐留下的『绮秀针』跑去『清恒殿』为君玉洵除淤血。
她以为她会遇上他,却是詹高黎站在门口迎了她。
“你这淤血去的很快!还是师姐比较厉害,临走时,定然帮你清了许多!”低眸插回布巾中,细心的收好『绮绣针』。
“师姐?你叫谁师姐?”
逢了君玉洵的声音,夙绾心即刻咬住了内唇。
自己这思绪是飞到哪里去了!居然,在他面前,叫了雪朦师姐!
“啊~你听错了!是雪姐!”
君玉洵凝眉落思,自是觉得自己方才没有听错。
为了不让他再瞧出什么,为了避免自己再不经意的脱口,夙绾心赶忙起身,欲要离开。
可偏偏在这一瞬,见到君玉珩摆袖进殿。这个时辰了,必是刚刚从端木采苓那里回来的。
交握在腹前的小手,又将包着『绮绣针』的布巾捏了捏。俯身不落话语的行了礼,再不似平日的活泼。
君玉珩也全当没有看到她,几步迈去,擦肩行过,很快就进了内室。
这种气氛当真不好!
深呼吸,赶紧离开!
摆着大袖,慢慢走出长廊,已不知周边过去了多少奴仆,众人纷纷朝她落了礼数。
只是她此刻愁眉紧锁,根本未去在意。
自上次,她在中院喊了新来的小奴才,这王府里的其他奴仆也都得了信儿,身着华服,不爱带丫鬟在侧的便是皇甫卿姬。
“小姐,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去皇甫宗祠了?”
紫荆忽然跑来,手里还提了一个竹篮。
她不是很清楚,傻傻的瞧了好一阵,满脑子思绪,已淘气的飞了个远。
“去皇甫宗祠做什么?”
“小姐,您忘了,今日是六月初九,我们要去拜祭夫人。”
原来,是皇甫寞娘亲的祭日。
索性,在王府里没什么事,借此机会还可以出去转转。
“那我们走吧!”
……
马车晃的不算厉害,可她就是觉得头晕脑胀。脑子里一瞬空空无物,一瞬又堵的好生难受!
“紫荆,你让他慢一点!”
“小姐,这已经是你说的第三遍了!待会儿,齐安可就都不敢对马儿用劲儿了!”
夙绾心无奈的长叹出声,怎么就憋闷的哪哪不舒服。
马车恍然停下,少年一瞬撩开帘子。
“卿姬,齐安是第一次驾马车,让您受惊了!”
她也没说他怎么样,小孩子就自责的低了头。王府里没有人了么,偏偏让一个孩子来给她驾马车!
这刻,她才看清楚,面前的少年,就是那日,她误以为是哑巴的奴仆。
“行了!行了!是我今儿不太舒服,跟你没关系!你继续驾马吧!”
“小姐,你不舒服?”紫荆紧张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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