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2)
凤秋人挂断了电话,神情略显惋惜。他转过头来说道:父亲母亲今晚有些事,没有办法回来了。
没有关系。宫崎佑树摇了摇头, 更何况我答应过来,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秋人你。
凤秋人微微红了红脸, 别过了头,晚餐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准备。
宫崎佑树回答说:我不挑食的。
不过我记得你饭后喜欢吃点甜点对吧?你在这儿等等,我去说一声。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 看凤秋人往远处走去。
而这一边等待着无聊的宫崎佑树拿起一边的医疗杂志, 静静的看了起来。
轻轻的脚步声
宫崎佑树抬头看去, 只见楼梯中间正站着一位黑发少年,他也在这时看到了客厅中陌生的男人,于是停在了那里。
少年五官俊美,神情冷淡, 站在楼梯上的模样宛若油画一般。但他那冷淡的神情很快就收了回去。他一步步的走下来,推了推面上的眼镜,态度温和的问道:请问你是
五官和凤秋人有些相似,但是比起面前的这个少年而言,凤秋人的外貌就有些不够看了。
正在这时去了厨房的凤秋人回来了。他见到楼梯上那个少年的时候先是一愣,跟着才说道:你在家?
嗯。少年应了一声。
凤秋人看了眼一旁的宫崎佑树,解释道:这是我弟弟,凤镜夜。这是我朋友,宫崎佑树,静夜的话,叫哥哥就好了。
凤镜夜有细微的迟疑,但在兄长的目光下,还是露出了温和有礼的笑容,然后称呼道:宫崎哥。
你好。
有着弟弟在,凤秋人有所收敛。
三个人同进晚餐的时候,宫崎佑树的话并不算多,对于凤秋人的问话以保持着一贯的态度不冷不热。
但宫崎佑树的这副模样偏偏又格外的招人。凤秋人细声软语的和宫崎佑树说话的模样已经让他的弟弟凤镜夜在吃晚餐的中途不下三次的看了过来。
宫崎佑树略显无奈的按住了凤秋人的手腕,秋人,我已经吃饱了。
凤秋人愣了愣,笑道:你今天的饭量小了些。
偶尔也是会有这种时候的。宫崎佑树随意的回复着他,你吃吧。
啊嗯。对上宫崎的双眼,凤秋人略显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但嘴角却忍不住的微微上扬。
宫崎佑树趁他低头的时候将目光移到了凤镜夜的身上。注视着宫崎佑树和自己二哥相处模式的凤镜夜丝毫不慌,甚至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点了点头,然后极为自然的将手中的晚餐用完。
晚饭之后,凤秋人带着宫崎佑树参观了他们家的陈列室,那里面有着各种成就的奖项和纪念品。凤秋人一边说着他们的来历,一边观察着宫崎佑树的神情。见他听得认真,凤秋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等到凤秋人挑拣着有意思的讲了一些给宫崎佑树听完,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了。
从陈列室里出来,宫崎佑树抬起左手看了眼手表表盘上的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啊。
凤秋人心中略显紧张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要留下来吗?
宫崎佑树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不了。
凤秋人忍不住的露出了有些失落的神情,好吧,那我送送你。
宫崎佑树佯装没有发现,答应了下来。
凤秋人在追求宫崎佑树。这件事并不算光明正大,只能够说是在暗地里进行着。因为前者的身份,这段关系即便有所结果,也不能够被摆在明面上。
工作日的时候,宫崎佑树无法避免的和他在一起,而非工作日的时候宫崎佑树则回到横滨的港口黑手党,在医疗部做一做兼职。
复杂的手术他休息日一般是不做的,但简单的清创还是会做一下的。
日复一日,对宫崎佑树而言没什么区别。
要说今天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坐在自己面前这个一身黑色的少年了。
宫崎佑树一边接受着少年十分直白的打量,一边低着头帮他将手臂上的伤口清理干净。
等到最后一步做好,宫崎佑树便拿过绷带,帮他将手臂一圈圈的缠绕好。
伤口不要碰水,最近吃得清淡一点。还有,过两天记得来换一次药另一只手也有伤吗?宫崎佑树扫过了他同样绑着绷带的另一只手臂。
黑发少年笑道:没有哦。
宫崎佑树点点头,也没有理会他特殊的怪癖。他转动着椅子,让自己面向桌面,拿起了笔开始写病历。
但一旁的少年却将身体前倾过来,双眼盯着宫崎佑树的那双眼睛,然后问道:宫崎先生真的能够看到灵魂吗?
宫崎佑树笔下一顿,再转过头去看他时,目光便多了几分笑意,你是太宰治对吧?
唔。
宫崎佑树不去看他,将目光重新放回在了自己面前的纸张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BOSS有说过让你离我远点?
听到这话,名为太宰治的少年双眼微微睁大,然后歪了歪头,故意说道:森先生应该不知道你这么做了吧?
太宰治和森鸥外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当时他们的周边并没有第三个人。
宫崎佑树将手中的笔转了转,并不直接的回答。
宫崎问道:好了,你的病已经看好了。出去右转,把位置让给下一个人。
太宰治鼓了鼓脸颊,故意露出些许可爱的神情出来,宫崎先生和传言中的不一样啊。
传言?如果你说的是我对好看的孩子会态度好一些的话那么传言是真的。
那难道我不好看吗?
宫崎佑树笑道:就像你特意找我在这里的时候来医疗部治伤一样,我会对特定的人群更好也同样是有目的的。
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并不需要将话说得太直白,给彼此留下空间反倒更为舒适。
宫崎佑树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碰了面前这个少年后的麻烦了港口黑手党内关于他的传言太多了,宫崎佑树每天收集到的信息,其中大半都和他有关。
聪明到有些变态的孩子。
反过来同样的,他即便知道宫崎佑树的习惯和为人,偏偏还要到他面前来,除了有恃无恐之外,就是宫崎佑树身上有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这种明明有个合心意的人在面前却因为种种因素不能动他的情况,让宫崎佑树并不想做好人给太宰治解惑。要说原因,那便是不爽了。
有的事情我不能去做,但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
太宰治似乎是看出了宫崎佑树的想法,虽然并没有被宫崎佑树隐藏的意思吓到分毫,但也还是走掉了。
不过走掉之后他就直接拿自己的发现去森鸥外那里实验了。
晚上工作结束,宫崎佑树想到太宰治便有些头疼。碰巧遇上了以前的同事,于是便临时决定去喝一杯。
酒吧里。宫崎佑树点了一杯果味金酒,在询问过同事织田作之助,获得同意之后,他才点燃了一只香烟。
我之前还以为你死掉了。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杯蒸馏酒的织田作之助这么说道。
宫崎佑树苦笑道:虽然不做了,但你至少也和以前的同事打听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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