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4)(1 / 2)
而且太宰治的手上有着许多港口人员的把柄, 他如果是自愿失踪的,对港口人员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
因为太宰治是个聪明人, 如果他想要远离黑手党的世界,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而不是主动的暴露那些事件,给自己找麻烦。
而如果太宰治回到港口黑手党对他们而言就是头顶上多了一把不见血的刀子, 因为比起面对太宰治, 黑手党还是更愿意面对其他人。
至少在表面上, 森鸥外都比太宰治好伺候。
但这些都是其他人对太宰治的感官,并不是宫崎佑树。
细数宫崎佑树的感情史就能够发现太宰治是他花费了时间最久的一任交往对象。
甚至如果不出意外, 太宰治只要能够保持他那样的状态一直下去,宫崎佑树也会愿意保持长久的恋爱关系。
因为太宰治这个人实在是太清楚宫崎佑树要的是什么,又不需要什么了。
所以他从不做多余的事情,甚至还会在宫崎佑树从他身上获得自己的需求的同时, 加倍的从宫崎佑树的身上讨回更多的代价。不过宫崎佑树能够接受这样的交易。
因为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所以不论太宰治如何的难以伺候,难以讨好,宫崎佑树都可以给太宰治他想要的一切。
只是这样的关系因为织田作之助和MIMIC之间的事件而中断了。
他们之间那一只维持着的假象也破灭了。
明明是看得最为透彻的一个人,但却对他抱有期待宫崎佑树想到这一点便难免叹气。
但这一点太宰治确实隐藏的很好,即便是森鸥外, 在心底对于太宰治这样干脆的离开想来也是有些意外的。
聪明人从来都知道怎么做能够获得更大的利益,也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更好。但太宰治在织田作之助身上却是感情的一面占据了上风。
而在太宰失踪之后,宫崎佑树再也没有得到过有关他的消息。
他就想泡沫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
直到两年后的今天,宫崎佑树从福泽谕吉的口中听到了他的名字。
宫崎佑树有问过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说了什么,又或者是知不知道太宰在想些什么。
而织田说,他在最后的时候要太宰治如果一定要寻找他所想要的答案,那么就去到好的人的那一方。
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他所加入的正义的阵营,会是福泽谕吉所在的武装侦探社。
宫崎佑树对福泽谕吉回到道:嗯,当然认识。
福泽谕吉肯定是知道太宰治过去的身份是黑手党的,只是福泽谕吉这个人并不会特意的调查身边的人的身份,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如宫崎佑树所想的那样,福泽谕吉确实知道太宰治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但太宰治是种田长官推荐的人。更何况一旦太宰治加入了武装侦探社,且又通过了侦探社的入社考验,那么福泽谕吉便会将太宰治当做是自己人。
福泽谕吉总体而言还算是一个开明的人,一个人的过去如何他其实并不在意,因为一旦加入了武装侦探社,那么过去的一切便过去了,未来就需要按照侦探社的行事标准来了。
他只是大致的看过太宰治的简历。
过去的工作是横滨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且也只有这一条经历而已。
而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虽然知道双黑的名声,也大概知道了他就是失踪的双黑之一,可这位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一直以来和武装侦探社也没有什么来往。
更何况太宰治的入社江户川乱步也都没有说什么,福泽谕吉就更不用担心了。
都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宫崎佑树和是干部的太宰治认识,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毕竟投递工作简历是不需要写上过去感情经历的。
福泽谕吉一时想不到宫崎佑树和太宰治有交往过一段时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宫崎佑树看了眼福泽谕吉,倒是没有说这件事,而是说起了太宰治离开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他是头脑很聪明的,替港口做了不少事情原来是去了侦探社吗。
福泽谕吉抿了抿唇,其实更想听一些关于宫崎佑树的事情。虽然他一直都有在关注宫崎佑树身上的事情,他出现了麻烦自己也都第一时间尽可能的帮忙解决,可旁人那里知道的消息和纸面上得来的情报到底不是从本人那里听来的。
福泽谕吉看了眼身旁的青年,听着宫崎佑树说了一些有关太宰治的话,随后问道:你呢?
宫崎佑树疑惑的看向福泽谕吉:嗯?
最近如何?
宫崎佑树哑然失笑,随后摇了摇头,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福泽谕吉移开了视线,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盯上你的杀手比以前多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显然就是明明有区别,却又是没有说真话。
透露着一股谴责的意味出来。
宫崎佑树倒是并不认同,于是说道:但是目前还没有一个杀手出现在我的面前。
福泽谕吉没有说话,但心底却是因为这一句话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中放下了心来。因为这意味着他的拦截还算是有作用。
不要松懈了。福泽谕吉说道,最近不太平静。
宫崎佑树勾了勾嘴角,多少有些无奈。
在他的视野中,从来就没有什么平静。
不过今天的见面,他也从福泽谕吉这里知道了一个消息过两天去见一一下织田吧,问问他要不要和太宰治见一面。
最初便是打算告诉太宰治的,但太宰治这个人却消失的太过□□速了,完全没有给人留下任何的余地。
于是错过了挚友复活的消息两年。
但在那之前,还是要问过织田作之助的意思才好。
宫崎佑树和福泽谕吉就这么走着,都快要走到街道的尽头了宫崎佑树才停下了脚步。
就到这里吧,我等会儿还要和港口的人汇合。宫崎佑树说道。
福泽谕吉跟着也停了下来,随后,他回头看了眼两人走过来的那条道路。
那边人潮嚷嚷,可在尽头的这边却只有零星数人,且都在尽快的往回走去,尽可能的找到一个能够更好观赏烟花的位置。
宫崎佑树问道:武装侦探社的人呢?
福泽谕吉说:我让他们自己去了。
但福泽谕吉并没有为难宫崎佑树留下来陪自己的意思。
他注视着面前的青年,犹豫片刻后说道:佑树。
宫崎佑树把玩着手中玻璃瓶的手指一顿,直觉的知道福泽谕吉大抵是要说些什么了。
他垂下眼,移开了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一棵树,看着树上的枝叶随着夏风轻轻的摇晃,落在地面,遗落下一层层的影子来。
我在侦探社福泽谕吉说道,随时等你回来。
他的声音和往常一般无二,低沉而又威严,似乎是在说着什么教条一般,可话语中的含义却又格外的沉重。
他看着并没有回应的宫崎佑树,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透过此时的宫崎佑树看到了过去那个执拗而明快的少年。
福泽谕吉又说了些什么,随后转身离开了。
夏风之中,他最后的声音伴随着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似乎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他说他已经四十三岁了,不知道还能等他多久。
宫崎佑树低下头,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玻璃瓶,半晌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可真是
过了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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