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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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神情一凝,显然是想到了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太宰治站起了身,你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中原中也刚准备说,但突然又想到自己和这家伙已经不是一个组织的了,于是硬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太宰治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于是中原中也正要开口嘲讽,就见太宰治神情一转,变得失落而悲戚了起来。

因为我面前这个黑漆漆的小矮子明明知道的

中原中也额头青筋直跳,拳头也变得紧了。

太宰治抬手,用手指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知道的,我可是医生的未亡人啊!

中原中也瞳孔地震,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答案的被太宰治的厚颜无耻给惊到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宫崎先生现在的恋人是伏见君,就算是未亡咳,那也应该是他!

太宰治闻言,无奈的摊了摊手,既然这样也不行的话那看来你们是不想知道医生死亡的真相了?

注意到中原的神情有细微的变动,太宰治嘴角一勾,有名的侦探,江户川乱步可是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太宰语气一变,沉下嗓音说道: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话,真正的原因是医生和侦探社有着很深的联系,对于医生的死亡,侦探社的众人都愿意贡献一份力量。

中原中也注视着认真的太宰治好半天,最后,他泄了气的转过身去往办公室里走,跟我过来。

身后,太宰治勾了勾嘴角,打开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

下午的时候,太宰治已经将所有能够收集到的线索都交到了江户川的手上。

当然,太宰治也顺便的在中原中也的带领下去看了看宫崎佑树的尸体。

他触碰过尸体了,并不是异能力,也没有任何的变化。检查之后也确实是尸体的模样。

已经换上了黑色西装的江户川乱步不太习惯的扯了扯衣领的领带,快速的浏览着面前的照片,一边看着照片,他还一边听着太宰治带回来的录音。

半晌,江户川乱步扯下了耳机。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国木田独步关切的问道。

坐在一旁的福泽谕吉也极为难得的换上了全黑的西装,搭配着那半长的银发,看上去颇有些古典和现代的碰撞美感。

江户川乱步推了推眼镜,摇了摇头,有疑点,但是证据不足,推理不出来。

太宰治问道:哪一点?

乱步回答道:他有很多办法能够联系那位叫做浦原的办法,但是他没有。

伪装尸体或者制造假尸体的办法很多,但是你已经确认过不是也就是说死亡是事实。江户川乱步的目光扫过桌面上一片凌乱的东西,除非是有什么出了意外,他是自愿的,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必须死。

如果不是这两种情况,宫崎佑树有任何反抗的打算,现场和宫崎佑树最后几天的行动都不会是现在调查后显示出来的这样。

江户川乱步眉头紧皱,十分不解。

一旁的时钟走到了五点,江户川乱步只能暂且的将事情放下,时间到了,社长。

福泽谕吉点了点头,最后又看了眼桌面上一些监控上拍摄下来的宫崎佑树的照片。

*****

傍晚。

江户川柯南和往常一样,推开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波洛咖啡店的门,走了进去。

店里暂时只有一个同时打着三份工的卧底。

于是一边上前打了招呼,说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之后,安室透突然的想起了什么的提到了港口黑手党。

说起来横滨港口黑手党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柯南愣了一下,问道:什么事?

那位医生,宫崎佑树去世了。安室透没有什么感情的说道,但最后看向柯南的眼神却又担心了起来,这么一来,你们之间的约定就没有办法了吧?

柯南一愣,什么?你是说宫崎医生

安室透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柯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安室透摊了摊手,不知道,只是组织里收到了讣告,明天早上会有人代表组织去告别式。具体的情况因为不是一个组织的,所以完全不清楚。说着,安室透想到了那个和宫崎佑树有些关系的FBI但他也没有要提醒的意思。

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安室透摇头:代表组织去的也不是我,如果表现得太关注反而会出问题。

嗯你的安全最重要。柯南这么说着,却还是思索起来近期宫崎佑树的事情。但是他近期根本就没有见过宫崎佑树!

安室透看着小孩这副模样,于是没忍住的说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最近我会关注一下。

谢谢!柯南立马道了谢。

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便匆匆的跑了出去,我去把事情告诉冲矢先生!

身后,安室透咬了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

办理葬礼的地方在宫崎佑树位于横滨的公寓。

按理说,宫崎佑树大部分时候都在东京住,但偶尔的,他也会在工作忙碌的时候住在横滨,更何况东京的公寓一直以来都只是租住,并不是直接买下,于是这样的安排也不算是出错了。

伏见之前倒是知道这个地方,但却一直没有来过。

这是第一次来,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客厅里摆着祭坛,上方放着黑白的照片,左右两侧则是鲜花水果一类的东西。

屋内算不上安静,有些许多人在说话,可他们的声音又都压得很低,只能隐隐的听见一些气音。

安静又喧闹,极为矛盾的糅杂在一起。

四周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黑白的滤镜,沉重到让人感到窒息。

上香的时候,伏见站在照片前面,稍稍的出了一会儿神,那天发生的一切到了现在,最为激烈的记忆似乎已经被遗忘了一般。

他已经不太能记起当时看到的宫崎佑树的模样了。

他再回忆着那一段记忆,就像是隔着薄纱去看一般,看得不怎么真切。

只是回忆起来的时候,胸口便闷得慌,心脏便失去了控制莫名恐惧的过分快速的跳动着。

心慌意乱得让伏见猿比古鼻尖发酸,恨得咬牙,却又更加无可奈何的清楚自己的无能为力。

前后来祭拜的人有很多。

伏见猿比古大多都不认识。但他也并不在意。

他只是站在一旁的角落里,对周边试探着的搭话充耳不闻,静静的看着远处被花朵所包围起来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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