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 2)
飞奔而去,直奔金山寺。
师傅!师兄!小师弟。
觉醒赶了回来,看向整个金山寺的全部和尚。
法明身上穿着只有参加佛会才会拿出来的红色袈裟,一脸严肃的拨弄着手里的菩提子:叫你过来,是我们庙里出了一件大事。
小师弟好像被人摄了魂。觉明紧跟着道。
觉醒:!怎么可能!
他们金山寺可是有佛光保佑,就算一百年没有香客,也绝对不会有邪祟敢踏入一步。
大殿内的菩萨可是下凡过真身在此,任何邪祟一旦踏入寺庙的地界,就会瞬间魂飞魄散。
觉明冲着他眨眨眼,小师弟最近的行为很反常。
觉醒大悟,看向自家师傅;现在怎么办。
诛邪。
眼眶还泛红的江流盘腿坐在佛前,师兄跟师傅们围坐着他开始诵经,想要将他体内的邪祟赶出来。
小黑从庙门口爬到大殿,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小蜘蛛精终于爬过那高高的台阶后,就瞧见庙里四个和尚围成一团的画面。
咦?这是什么法术?
它还是第一次见。
听到它声音的江流睁开眼,黑眸落在那蜘蛛的身上,直接抬手指向它:师傅,还有那只蜘蛛,每天都在说要蹭我的佛光。
三个和尚的脑袋瞬间转了过来,八只眼睛盯着地上那只小的快找不到的蜘蛛。
觉明:???师弟的眼神真好啊。
觉醒:哪呢?蜘蛛在哪呢?真的有蜘蛛吗?
法明:这是庙精。
小黑被法明长老提溜到了四名和尚的面前。
四颗闪闪发光的光头对着它,一个个眼睛虎视眈眈。
小蜘蛛精被吓得赫赫发抖,想要向在场唯一的好友求救。
小和尚怎么办呀,你师傅师兄们这么看着我好吓人啊
它问我,它怎么办。被他求救的小和尚,转头将蜘蛛说的话告诉自己师傅师兄。
小黑:不用再问了,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那位上线了。
觉明打量着那小蜘蛛,眼神发亮的注视着自家小师弟;师弟你竟然听得懂它讲话,它讲的是人话还是妖话。
肯定是妖话啊,不然人话都不用师弟转述你都能够听得懂了。觉醒觉得他问的这都是什么问题,简直浪费时间。
好了,先办正事。
法明喝止两位弟子,盘着手里的菩提子,半眯着眼睛盯着地上那只小蜘蛛精。
这只庙精从法明小时候起,就住在这家庙里。
金山寺的几代住持都知道它的存在,最近这段时间法明没看到它挂在门窗上的熟悉身影,还有些担心它是不是走丢了。
要知道庙精那可是经过菩萨开了灵智的,也算半个佛门弟子,天生不会遭遇天劫,只要在庙里老实修行,日后也可到达彼岸。
陈炜就是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上一秒觉得自己被庙门口的大太阳晒得有些困的人,下一秒睁开眼睛瞧见的就是自己的膝盖抵着觉醒师兄的膝盖。
自己的两只手还分别被二人抓住。
再顺着拉住的手臂往前方看去,法明师傅也坐在他正对面,在他们四个人的中央还有一只熟悉的小蜘蛛。
这又是什么情况?不明所以的陈炜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现法明第一个字还没说完,对上小徒弟那好奇的眼神,下一句卡在嗓子眼里,下一秒却整个人跳了起来。
放在供台下面平日当栏杆的权杖转瞬就被人拿到了手中,舞着残影拍向陈炜的脑袋;大胆妖孽!竟然敢金山寺放肆!
咚!
一声巨响之后,陈炜望着掉落在腿上越来越大的血点,缓缓抬手摩擦了一把脑袋,掌心黏糊糊的,放下来一看,全是血。
盘腿坐着的小人;嗷的一声。晕了过去。
师弟!
江流!
法明丢下自己的权杖,挤开两位弟子,把地上倒着的人扶起来查看他的脑袋伤势。
没什么大碍,只是为了赶走那邪祟留了点血,我开两副药觉醒你去煎药。
我这就去。
觉醒爬起来就往厨房跑去。
三个和尚忙碌了半天,终于将江流的脑袋包扎好,也熬好了汤药。
陈炜晕乎乎醒过来时,眼前还冒着一大片的星星,什么也看不到。
师弟醒了,快灌药。
一直守着的觉明端起那碗早就熬好的汤药,捏住小师弟的下巴就灌了进去。
陈炜:咕噜噜咕噜噜混咕噜噜蛋
全喝了全喝了,喝了就好,小师弟好惨哦。觉明手很稳的将苦药全部灌了进去,还不忘跟觉醒说话。
唉,没想到我们金山寺竟然也进了邪祟,还好师傅发现的早,不然师弟就要遭殃了。
被灌了满口苦药的陈炜眼前冒着星星,听着两位师兄的对话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邪祟,什么小师弟好惨哦。
他哪里惨了?
不对。
法明长老为什么好端端用棍子敲他脑袋,法明长老被邪祟俯身了???
师弟你过来看,江流这个眼神是不是不对劲啊。
觉明灌完那一药碗,正准备走开时,瞧见小师弟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就是眼神好像有点散。
你看看这瞳孔,听说人死的时候瞳孔也是散的,师傅那一下子不会把人打死吧。
觉明越看越觉得危险,丢下碗转身就走:不行,我去把师傅再叫过来看看,江流这样恐怕要下山请大夫。
下山请大夫,代表着作为病人的自己又要喝古代纯手工制中药。
中药等于刚才入口的东西。
这个认知让榻上平躺着的人立马伸手抓住要走的人,顶着头晕眼花也挣扎了爬起来,:别去。
小师弟醒了!
觉醒站在法明长老的禅房外,他是过来报信的。
禅房门打开,法明面色如常的走了出来,身上的红色袈裟脱了下来,换上了平日的紫色。
过去看看吧。
觉醒在前面带路,法明跟在后方。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江流的房间。
房间内,陈炜捧着觉明倒给自己的热茶,靠在厚厚的被子上,喝着热茶听着觉明讲诉师傅之前在大殿里对他下了多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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