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在他,有容在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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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短,深度,这是一个问题,是长度不够长,还是深度不够深,之于存在or毁灭——榆次北!】

那些不自觉移动的微光落在两人身上,交织得身影像一出皮影戏。

透着古老、传统、长久、绵延的感觉,形成一组慢镜头,汇聚成人生最美的一副画。

恶战之后,不服输的人挑着某人的下巴,依旧作死挑衅。“榆医生四肢发达律动强,速度唯上不逊让,果然也只停留在说说而已呀?”

说着说着仍气息不匀的话语里藏着颤音,男人哂笑,目光不善的看着她。

笑问:“凝凝,我对你一直足够宽容,是谁教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不需要负责任的?”

男人曲着腿坐在一侧,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笑得洋洋得意。

“还能起得来吗?要不要我扶你一下?”主动示好的人伸出手,笑着给她台阶下。

气呼呼的人抬手就是一巴掌,“要你管,你管得着吗?不要你牵。”

“我只是不想起来而已,怎么我现在是连躺着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吃干抹尽,床还没下呢,这就要提要求,榆次北做个人很难吗?”原本双颊靥红的人,这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更是气得想打人。

“好好好,我错了,那,我们凝凝现在是要起来还是想继续躺着呢?都随你好不好?”榆次北笑得格外宠溺,任凭祖凝自己选。

傲娇又别扭的人,不愿搭理,白了他一眼。

扶着床边起身留给某人一个傲娇又决绝的背影,徒留在原地的榆医生哭笑不得。

男人舌尖略过一侧,笑得甚是暧昧,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兀自失笑。

原来,心灵契合,灵魂归一,竟是这样的妙不可言。

卫生间。

祖凝看着右侧潺潺流水,哗啦啦响个不停。

湍湍水声像是幕幕水流,万物于水而不止。

看着镜子里那个,周身布满印记,眼尾含情,欲笑不笑却从头到尾改头换面的自己。

原来,破茧成蝶是这种感觉。

原来,撕裂、分离、拉扯、博弈,是在进退有度中张弛,是在情爱纠葛中缠绵。

如此,她便懂了。

一室水雾,镜子慢慢雾化了那个逐渐模糊的自己,她伸手扯了一下,顿时五指手印留在镜面上。

很快水雾重新替代,就像潮起潮落的涌动,阵阵涌入,从未断歇过。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勾着唇笑,无声且幽远。

洗完澡,周身倦意散去。

想起一早被忽视的猫,祖凝神清气爽的走到阳台上准备撸|猫。

看见来人,小祖儿很傲娇的扭过头去,爱搭不理。

祖凝:“……”这是,这是要造反?

她手指戳了戳小祖儿不开心道:“喂,你还记得谁是你主人吗?”

小家伙哼唧着声音,嗓音里过了一遍,愤懑哼哧的声音忖在嗓子里,呼吸粗重。“嗷呜嗷呜一嗓子的嚎。”

见状,难以置信的祖凝,默默收回手指,小家伙这才罢休。乜了她一眼,又傲娇的背对着她,徒留一只尾巴摇摇晃晃的在阳台上左摇右摆。

“喂,你这是?你这个傻猫,坏猫,懒猫,丑猫。”祖凝一口气吐槽。

小祖儿“喵”得一声,回头瞪了眼祖凝,气的继续嗷呜嗷呜。

被吓得一跳的人,往后退了点。

手指隔空点了点它,“嘿,你出息了行吧,一星期小鱼干没收。”

小家伙无动于衷,懒洋洋的继续甩着尾巴。

“得,现在我的话是不好使了是吧?”她气的双手叉腰,独自生着闷气,“哼,这个月的玩具和小鱼干全部没收,除了猫粮啥也没有。”

“还有啊,厨房里的那个人也不许给你喂。”这一回,小家伙像是听懂了似的。

扭头回看着自己,不再僵持,耷拉个脑袋,一副没精打采委屈巴巴的劲惨兮兮。

祖凝不忍心,转身进了客厅。

直到中午情绪都不高的人一直窝在沙发上劲头不足。

榆医生洗手作羹汤,直到做好最后一道工序,这才笑着叫她。

“吃饭了。”

白了某人一眼,榆医生反思,不应该吧!难道是早上不够和谐。

一顿稍显沉闷的午餐过后,男人笑着看她。

心情不佳的人懒得兜圈子,“有事说事,没事散会。”

榆医生想了会,“有事。”

“说。”祖凝双手拢着,没好气道。

“也没什么,就找祖大编辑做一份问卷调查。”榆次北言简意赅的说。

祖凝懵,看着榆次北暗觉不是什么好事,她谨慎的问:“什么问卷调查?”

“xing,体验调查满意表?”

坐在位子上的人面红人娇,就算她彪悍,应该也没彪悍到这种程度吧?

哪有事后一本正经做这种调查问卷的。

她若是乖乖做了,不是她不正常,就是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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