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就毁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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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比例,不说舟安,放眼全国都属于有名。

除了财富周刊喜欢对这个男人的经商手段赞不绝口之外,常年霸榜一些财富杂志之外,一些小众纸媒,对他的私生活同样赞不绝口。

据说当年厉家和安家是订过亲的。

后来安家的女儿扭头嫁给了一个名不经传的搞学术研究的,就当众人准备看一出好戏时,以为厉家和安家会就此反目。

没想到两家会由青梅竹马,媒妁之言,转而指出当年定的亲并非情爱之亲而是兄妹之情。

众人一众唏嘘,只当是两家为了利益都不愿撕破脸皮,只当是维持表面的和气罢了。

也有少数一部分人感到庆幸,庆幸当年两家并没有真的结成亲,强强联合,注定有人要难以招架。

渐渐那些起初看热闹的,感到庆幸的,纷纷露出恶人的獠牙和不堪的嘴脸,甚至想过厉家和安家什么时候会反目成仇?

等了好久,厉安两家都没有就此反目。

没过多久,当初厉安婚约,则慢慢成了谈资,有人私下说安衿是好日子过多了不懂得人间疾苦。

一个小小的学者,怎么可能供养的起安家的女儿。

后来,轰动一时的厉安婚约,扭头变成了榆安好合,正当众人嘲讽着安衿嫁给了一个穷学者。

谁都没想到穷学者摇身一变,居然是城南榆家的小公子。

一时间,那些人开始感慨,感慨安衿的好命。

原以为是一出好戏,没等到反目戏码,却看到安衿生下榆次北。

百日宴当天,厉家全程出动。

不少人抱着砸场子的心态去看。

当厉赋现身榆家,从安衿手上接过榆次北,不少人以为这位是要当众砸场子,给难堪,

厉母拿了一份百分之五的股权赠与书,交到安衿手上。

百日宴当天厉赋,高调认了干儿子,足足抢了人家亲老子的风头,自取消婚约之后,厉赋便再也传出来同谁家女孩有过纠葛,一直到今天都是孑然一身。

就算再不明所以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位厉家的太子爷对安衿是真的珍视到骨子里。

爱之,娶之,不爱,守之。

守她这辈子还不够,还要连同她小孩的那一份也要守住。

如此深情,亘古罕见。

有些小众媒体,总喜欢拿这段往事,三个人的故事,一个人的深情谱写一段旷世的故事。

采访这样的人,说实话,祖凝是真没想到第二期的明星主笔,会是厉赋?

从治病救人,到医疗器械。

祖凝有种yh想要整体网罗,一网打尽的错觉?

这是先子后父啊?

见祖凝站在那愣神发呆,宋丞隐以为她是察觉了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什么问题。”祖凝弱弱的回了句,“可是,众所周知,厉总是不接受采访的啊,所以……”

“所以你怕自己不能胜任?”宋丞隐一针见血的指出。

她也没有扭捏,“对,我是怕自己不能够完成,毕竟每个人的底线各有不同,也不能因为我们的工作任务就要去强迫人家打破几十年的常规,我觉得那样很没有道理。”

他沉默一会没有说话,片刻,宋丞隐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我记得,你上一个采访的对象似乎也不怎么接受媒体采访,包括郁老那么不好做的采访稿你都完成了,祖凝,我觉得我应该相信你的能力,可以去刷新奇迹。”

莫名觉得有点郁闷的人,真相反驳,他这几个采访的人,不是榆次北本人,就是跟榆次北有关系的人,一个是他师父,一个是他干爸。

榆次北松口,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所图。

郁老松口是因为一个是最宠爱的孙女,一个是爱徒,再加上她可能真的有那么点能力,她觉得这几次都属于侥幸。

那厉赋呢?

她不想将自己所有的工作都用来和榆次北挂钩,她是和他谈恋爱,又不是傍上了他,连工作这下子都得让他帮忙善后。

看出她的为难,宋丞隐松口,“尽量做吧,不行就实施plan b,你也不用搞得压力那么大。”

犹豫了一会,祖凝狡黠的问:“那,我能先问问pian b是谁吗?”

这会轮到宋丞隐被气笑,“你这是还没开始,就选择打退堂鼓了?yh可没有这样的企业文化。”

“你必须全力以赴,不行再说不行的话。”

“好吧,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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