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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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更喜欢明示?覃长昕微微眯起眼, 而后张开双臂,环在她腰间, 将脑袋枕在她身上,红着脸轻声道,成年后,我便能和你云雨了。

林烟雨:?!

这回她从身体到尾巴都是僵的,猫耳朵则像是遭受惊吓一般折了起来。

她不回应,覃长昕却也并不着急。她的耳朵正贴在猫儿心口,能听见猫儿的心脏慌乱地狂跳起来。

林烟雨的确慌得不行。虽然她早就料到会有被邀请的一天,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天竟来得这么早!

除此之外,她还不清楚覃长昕究竟恢复了多少记忆, 要是连被原主欺负的记忆也恢复, 那可太糟糕了!

事到如今, 林烟雨只能硬着头皮正色道:但是,现在光成年没用,要等你伤好全了再说。

你是答应了?覃长昕追问。

算吧。林烟雨收回手, 低头与她相视,支支吾吾道,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和谁云雨过,请你手下留情

说完,她正忐忑,哪知覃长昕却面露惊讶之色:不对呀,成年的明明是我,应该是请你手下留情。

林烟雨愣了两秒,震惊地反问:你确定?!

这可真是震惊猫猫一整年,推演画本那么熟练的小姑娘,居然主动要求躺零?!

她的声音稍微有点大,覃长昕被吓了一跳,抱着被子往里缩了缩,怔怔地看着她:你不是早已成年了?

林烟雨:

她大概明白小姑娘的逻辑了并不是成年了才能开始云雨,而是只有成年一方才能处在被动位,另一方即便未成年,也可以主动。

这么说起来,她还得谢谢小姑娘野上天都没碰自己?

林烟雨一时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忧愁,见覃长昕放下双臂,便松了口气坐在她身边,心情复杂地拍了拍她的肩。

谢谢你信任我这个单身狗呃,单身猫。

覃长昕闷闷地嗯了声,低下头陷入沉默,紧紧握住她放于身侧的手,从耳朵到脖子全红了。

那天初晗子离开之后,林烟雨每天除了给覃长昕疗伤和复健,就是打探关于杨横玉和萧闲易的消息。

初晗子人是傲娇了点,但到底是位兢兢业业的长老,办事又快又靠谱,派出去的人没两天就带着情报回来,而她则将那些情报原模原样交给覃长昕。

覃长昕整理情报时,林烟雨也在一旁将重要信息记入灵笺。

如她料想的一样,杨横玉离开雀翎岛后,一路赶往莲州,沿途还入侵了一个妖族聚集地,好在雀翎岛事发之后,收到讯息的各州除妖师们都派人去这些聚集地增加防守了,杨横玉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甚至还带着一身伤仓皇逃走。

窥玄书院派出去的除妖师,以及莲州派出去的除妖师一路追捕杨横玉,可每当他们以为要追上时,杨横玉便会用幻术或血遁逃脱,截止到情报传回窥玄书院,来到林烟雨她们手上时,杨横玉已和萧闲易一样,处于失踪的状态。

雀翎岛的羽卯也带来了岛主的亲笔信。覃长昕将一封刚拆开的信笺递给林烟雨,夜遥知并没有出岛,也没有任何被控制的迹象,为我们疗伤的医师羽濯一直都在监视她。

虽然杨横玉看起来是真的抛弃了她,但以防万一,还是请雀翎岛那边继续保持监视吧。林烟雨叹了口气,要是我早知道夜遥知被下了蛊,她就不会和杨横玉结契

不必自责。覃长昕抬手摸了摸她的猫耳朵,你虽继承了玄霖的记忆,可记忆之中的夜遥知始终待玄霖忠心耿耿,发现不了异样是正常的。

我明白,哎,就是觉得她有些可怜。林烟雨在她掌心蹭了蹭,正要收起书信,忽见底下还写了一行字:若有难处,尽快回妖界,求助于令堂。

长昕,蒲薇姨母建议我回妖界求助。她看完,忍不住告诉覃长昕,可人族是不是不希望妖界插手此事?哪怕敌人是罪妖血豹,两族共同的敌人。

确实如此。覃长昕点头,暂时先不要惊动妖界罢,血豹亦是位高权重的大妖王,妖界之主的旧部,他既然藏匿于人界,最好还是由我们除妖师来处理比较好。

我也这么认为。林烟雨折起信,小心地收入储物玉佩里。

二人整理完情报,已是夜晚。

今天风纤尘和庄静为倒是回来得早,加上覃长昕的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四人便支起小灶,整理了一下食材,准备吃顿火锅。

天气马上要热起来了,火锅就不经吃,不然容易上火,嘴巴上要长疮的。风纤尘边说,边把切成薄片的牛肉往清汤锅里涮,幸好我们都饮食清淡,不然还得准备辣汤锅,这儿可不好找那种特制的辣椒汤底!

庄静为给四人倒了自酿的米酒,据她所说,是三年前酿的,酿完便埋在院中,这两年太忙,一直忘了挖出来品尝。

林烟雨看到覃长昕端起酒杯就是一个哆嗦,下意识想起她在家宴后仗着酒劲轻薄自己的事,忙拦住她喝酒:你的伤还不能喝这种酒!不然会胃疼!

覃长昕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给自己倒酒的庄静为:庄师姐?

噢,我太过兴奋,倒是忘记了。庄静为抱歉道,稍微尝尝也不要紧,你喝两口就给猫罢。以后我们有的忙,我也未必抽得出时间酿酒了。

覃长昕浅浅一笑,捧起酒杯,主动举高:来,我们干杯!

干杯!

大家的酒杯在半空碰出清脆的响声。

林烟雨也跟着笑,喝酒之前,下意识看向覃长昕,却见小姑娘眼睛亮亮的。

她原以为是被灵气灯和小灶映得,仔细一看,发现小姑娘竟是含着泪,惊得呆了一秒,才慌慌张张地低头喝酒。

小姑娘应该是想起那个梦了吧?

在那个梦里,风纤尘和庄静为都倒在萧闲易手下,最后只剩下小姑娘一人,孤独地立于高楼上,迎来世界的终结。

这么一想,林烟雨也感觉鼻子有些发酸,不过她常年目睹队友生离死别,早已习惯了,倒是不至于掉眼泪。

一顿晚饭吃得很热闹,等食材吃净,酒坛也空了,大家便趁着醉意聊起天来。

很久很久以前啊,我大概十来岁吧,刚来窥玄书院,住进祁环居的时候,感觉庄师姐和长昕姐都挺可怕的。风纤尘转着擦干油的筷子说,庄师姐不说话,冷着脸,长昕姐也一样,哇,当时每天都感觉在面对两座冰山!

庄静为抬手打落正转动的筷子,娴熟地接在手里,边转边保持面瘫接过话:不错,纤尘一度觉得是我将长昕养歪了,但她忘了,我们有个更冰山的师父。

是的是的,后来我才发现,你们都只是内向,人都很好的,嘿嘿~风纤尘点头如鸡啄米,而且长昕姐其实没有庄师姐那么自带气场,说句冒犯的话,我一直感觉长昕姐是在用清冷来掩饰内心热火唔,是在努力模仿庄师姐,但又没有模仿到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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