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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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此次好好的游玩,却被这两个半路冒出来的程咬金给打扰了,心里正不得劲呢。

徐慧芝看了看大伙,好像都没有往上爬的兴致,便微笑地婉拒了。

我们逛了这老半天,我年纪大些,腿脚也不便,很疲乏了。

我们就不去爬了。

景文、何君,咱们回吧!

周老爷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失落之色,但转眼之间脸色又恢复成一派平和。

他微笑着回应。

你们都累了,那好吧,我就一个人爬。

若下次你们来阳岗县,可以来找我。

你们要去哪里游玩,我都可以带你们去。

徐慧芝又客气的向周老爷道谢,然后跟他告辞。

一大群人兴致勃勃而来,又扫兴而归。

所幸有惊无险,并没有真的去打架斗殴。

徐慧芝边走边说着谷清。

她现在对这几个人就像自己的亲孩子一样,都一视同仁地对待,也非常地疼爱他们。

哪一个出事她也不愿意。

谷清,我可得好好说说你。

你说你年轻气盛吧,可是在外头性子就得收敛收敛。

你太容易冲动了。

万一跟别人真干起架来,就不好收场了。

你们谁受伤我都不想看到,我就想大家平平安安的。

谷清,你听进去了吗?

谷清只有在徐慧芝面前才会表现出是一个很乖顺的样子。

他是一只灵虫,从没感受过人世的那种亲情关爱。

但他在徐慧芝跟前,却能深深感受到徐慧芝对他的那份母亲的爱,让他感觉到温暖。

因此徐慧芝怎么说他,他都不会生气,而且还会认认真真地听进去。

何君看着谷清此时一副乖小孩的表情,忍不住地调侃了一下他。

谷清,可算找到一个人能管住你了,下次我可知道了啊。

若你不听话呀,我就喊娘来教训你,嘿嘿。

谷清笑起来,他看看徐慧芝,然后对何君说:大娘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忍心让她伤心呢?

她就是叫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也会去把它摘下来。

这番话可把大家都听笑了,徐慧芝忍不住拍了谷清一下。

你这孩子咋说话的呢?

大娘是关心你才会说你,我啥时候叫你去摘天上的月亮?

再说了,以后管住你的可不是大娘,而是你的媳妇呢。

到时候媳妇叫你往东,你可不能往西呀。

童涛也趁机打趣他。

是哟,谷清,到时候你找一个媳妇厉害点的,把你管得服服贴贴的。

如果叫你往东,你要往西的话,晚上啊,她不让你钻被窝,让你跪搓衣板呢。

童涛这一番话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把刚才发生的那一段不愉快的事,都给驱散了去。

一路上大家又欢快地说着笑着。

而谷清才由灵虫化为人形不久,他甚至理解不了男女之情是啥样?

总之这世间很多情情爱爱,对他来说就像白水一样,喝进去也是寡淡无味的。

他现在最直接的感情,就是把徐慧芝当成自己的娘亲一样,对何君他有亲兄弟一样的感觉。

而对那个木头疙瘩般的景行,他就有点说不上什么滋味了。

总之,谷清是第一次感觉到面对景行时有着复杂的情绪了。

似乎是那种恨得牙痒痒的,又不能动他,但偏偏看不见他时,又有点莫名的说不出来的依恋感。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灵蜂王也开始有了人的烦恼。

这景行还真就是自己的克星,自己总栽在他手里。不甘心吧,又有点被他吸引住,这叫啥事儿呢?

等回到家,童涛对何君说:何君,咱们今天既然跟那徐老爷撞上起了争执。

我猜那些仆人里面总有认识我们的,肯定会对徐老爷说,他府里那些小孩的衣服都是我们做的。

这会咱们得罪了他,我怕他府上的衣服就不让我们做了。

何君其实也早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

没事,就几件衣服而已,不做也罢。

我瞧见今天谷清把那徐老爷可气得不轻。

若是他知道我们给他府上的孩子做衣服,肯定不会让我们做了。

谷清脾气虽然据傲,但也是他那个男宠出言不逊,而且嚣张至极,不把人放在眼里。

就单单看他们对那么小的男孩都能下那么重的手,这徐老爷的人心也不咋地。

况且今天是元宵节,这徐老爷家里三妻四妾也不去陪陪,反而跟一个小子出来游山玩水。

唉,这些有钱人真是。

童涛就更想得远些。

我猜给他府里做衣服这事肯定是黄了。

一般像这些有钱人家的老爷心思都很重的。

没准他以为我们跟他有过节,认为我们会在衣服上动些手脚,比如说放些什么辣椒粉啊、痒痒虫。

他们在那生意场上就是勾心斗角的,天天想这些损招,还以为我们都跟他们一样呢。

以后定会把我们防得死死的。

何君听着童涛这一番言论,不由地摇摇头笑了起来。

你一天天的,这脑子想得都是啥?

你想得问题可够深的啊。

咱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都已经起了争执。

再说我也没兴趣给徐老爷那样的人再去做衣服了。

晚上何君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着白天发生的那些事。

这时候门轻轻被推开,不用想也是景文进来了。

景文瞅着自己的媳妇在那神游天外,便斜躺在他旁边。

一手把他搂在怀里,脸伏在他的脖颈上嗅嗅、亲亲。

怎么了?

我的宝贝媳妇,在想什么事这么出神呢?

让我猜猜,是不是白天碰到徐老爷那件事?

想那么多干嘛?

虽然起了争执,但也是他们不对,对那么可怜的小孩也下得去重手。

你咋知道我在想这事?

景文干脆抬起身子,两只手撑在何君的旁边,柔情款款地盯着他。

你呀你,你是这么善感的人。

你一遇到些事,就一定睡不着。

而且你不把它想得透透彻彻,你心里就不舒服。

你肯定在想,既然起了争执,那徐老爷以后定不会让我们做他府上的衣服了。

这个你心里肯定是不以为意。

你定是这么想的,为这样的人不做就不做呗!

你更同情那小孩吧?

你肯定还在为那四奶奶抱屈吧。

就觉得元宵节徐老爷还跟个小子在外面游山玩水,你就看不惯是吧?

何君觉得最了解自己的莫过于景文。

说句不好听的,这景文真的像自己肚里的蛔虫,啥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这会确实为这些事正暗自感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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