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开牧场 第99节(1 / 2)
萨仁只看他脸就知道他确实没得大病,不由问道:“两年还不到啊,而且我看你心情调整好了,没准不会得大病,你自己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老李伸胳膊想让萨仁把脉,但看看地方不对又收回去:“去餐厅吧,我请你吃饭。”
萨仁也没客气,再说她也想用这个老李替她办点事。
两人到了餐厅,萨仁先点了菜,半晌午也没硬菜,点了个花生米一个凉拌白菜心,老李还要了二两烧酒。
不等菜上来,老李就把胳膊伸了过来:“你先给我看看,我总觉得浑身没力气,不想起床不想干活,总觉得要死了。”
萨仁帮他把了脉,右手完了又换了左手,然后又起身伸手按住他左右的太阳穴,把老李弄得一脸懵。
“你这是……”
“诊脉不只能诊腕脉,三部九侯都可以用来判断病人状况,三部就是头手足。”萨仁说着看了眼老李的脚,摇摇头,其实他的病症诊足脉才对,不过她可不想在餐厅诊足脉,老李也把脚缩了缩,他今天穿的袜子一只后跟上有洞,一只大拇指顶破了,可不能露丑。
萨仁诊过头脉,这才确定自己的判断:“上次我说你肝肾出了问题,现在肝的问题你自己已经解决了大半,肝肾同源,一起调理调理就无大碍了。”
“你是说我不会得大病了?”
“暂时不会,但悲伤肺,你再这样颓废,就不只浑身无力这么简单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我身体里有毒素,两年内会得大病吗?怎么现在又没事了,别的器官又有事了,我去医院检查屁事没有,一到你这心肝脾肺都不行了?”
他是质问,但语气并不怎么气愤,要是以前恐怕要拍桌了,现在就只剩下悲了,脸上还写着大大的惨字。
萨仁干脆给他解释清楚:“你一开始的病症在肝肾上,一是火气大经常发火,而且你肯定经常处理让你为难的事,经常熬夜饮食也不规律,自从你跳河后估计你就破罐子破摔了这些压力就全都自行消了,器官都有自愈能力,你不再忧思不再愤怒,它们功能恢复自然会把毒素代谢出去。但你跳河时已经没了斗志,觉得现在就是苟活,心里没劲自然全身无力,这并不是大病这是心理原因,如果你赶紧调整过来,好好生活不会出大问题,我会针对你的情况给你开药方,早晚各一幅,熬上两个月就行。前提是你得有心劲,好好生活,要还是像现在这样颓废等死,那神仙也没办法。”
老李听她说得玄乎的不行,本不想信,可仔细想想他确实是被双开后就没再腹痛过,他之前也确实是经常处理些为难事,他这人吧,就是帮了别人忙被拉下水,做了违规的事,但他良知尚在,心里过不去,一点点积压下来,成了躲不过又甩不掉的压力,自从跳河被救,各种事查出来接受处罚后,他想着反正大家都知道他不是东西,更知道他怂的跳河,反而像萨仁所说破罐子破摔,压力一扫而空。
他这么想着,叹口气:“行,我就信你一次,给我开药吧。”
第137章 桃色事件
萨仁借了纸笔给他开了药方,老李就开始掏钱包,还问她:“你这问诊费是怎么收的?”
萨仁愣了下,她还真没收过问诊费,这么想起来还真挺亏的,不过想想她也没有行医资格。
“问诊费就不用了,我想请你帮个忙,其实也算是帮你自己一个忙,我猜你现在是整天无所事事吧。”
还真是,老李被开除公职开除党籍,也不可能招工,只能回街道报道,街道不允许有无业游民,就给他安排了扫大街的活儿,谁想到头天干活就差点被马车撞了,人家还以为他又想寻死,什么活也不敢安排,他就成了无业游民,他家里两个儿子都是工人,也都娶了媳妇成了家,虽然下来了,但老李以前人缘好,这次的事家里没受他牵连,日子还算能过,他可不无所事事嘛。
“我没被打成反动派都是人家留了情,我能帮你什么?”老李十分疑惑。
“帮我查个人,这是你的专业,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是查清楚他的底细。”
萨仁觉得以陶主任这作派不可能只是吃吃喝喝。达愣爷爷的事,市委有人出面说算了,陶主任还咬着不放,这胆子也够肥的,萨仁觉得查查他,没准能有所收获。
老李却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萨仁小同志,你怎么就跟呼市干上了呢?是嫌上次闹得还不够大吗?这是又想整治谁?”
萨仁哼了一声:“上次是我闹事吗?明明是你先无理由抓的我,我才闹起来的。我也不是想整治谁,是有人想整我,而且我可没要求你做坏事,只是让你查一下他的底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还说不想闹事?你这都想着百战不殆了!”老李对萨仁是有心理阴影的,一听就知道她要找事。
萨仁也不再解释:“你就说帮不帮吧。”
老李想说不帮,可不知为什么心里直痒痒,他是从基层干到副所长的,查案子就是他的本职工作,现在沦落到大街都没得扫,整天混日子,还能有什么心劲,现在听见萨仁叫他去查人,理智告诉他不要蹚浑水,可心里却已经跃跃欲试了。
“行,我接了,不过只帮你查他,可不会帮你害人。”
“看你这话说的,我以前害过人吗?李副所长,你还真把我当恶霸了?”
“哈哈,没有没有!”老李连连摆手,再次强调,“别再提以前的称呼,叫我老李就行了。”
他再是犯过错的人,年龄也在那儿呢,萨仁怎么可能叫他老李,可总称呼他以前的职务确实不合适。
“那我叫你李叔吧!”
老李想说叫什么叔啊别想跟我套近乎,可嘴张了张,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这感觉一往上涌,眼睛就酸涩得不行。
这一年多,除了他自己儿子,谁都叫他老李,他儿子是不叫,因为基本上在外边就不搭理他,生怕走太近了给自己惹麻烦。
安排他去扫大街的年轻人跟他儿子差不多大,也叫他老李,对着他呼来喝去的。
邻居以前一向捧着他,现在也是老李老李的,还时不时的把他跳河的事拿出来刺他一下,人家说得还挺好听,说是担心他。
一年时间,老李把世态炎凉也算是尝尽了,他也早就想开了,捧高踩低人之常情,自己本来就是做错了事,都是他该受的。其实要不是死过一次不敢再寻死,他真想再去跳一次河,现在萨仁一声李叔他就觉得心里酸涩起来,有种被人尊重的感觉。
可看看眼前的人,想到如今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又觉得荒谬。
“我听说你爷爷的事了,别管他是怎么打的人,反正人家头破了,该受惩罚就得受惩罚,他年纪大了,最多关上几天,你根本不需要做什么,等他出来就行了。”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查陶主任。”萨仁就是不想去给他赔礼道歉。
老李只好说:“行,我会帮你查,但查清楚了,你该怎么做也要想清楚,有时候一念之差就万劫不复了,我不就是前车之鉴。”
萨仁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善意,还真有点意外,不过看来她判断的没错,这位前副所长真不是个恶人。
“好,我知道了,违法违规的事我不会做。”
把老李送走,萨仁先买了点东西去了趟农业局,想找刘干事表示一下感谢,要不是人家及时通知,她也不能这么快过来。
刘干事就是主管畜牧的,见到萨仁来了,十分惊讶:“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我也帮不上你。”
她说着把萨仁拉到外边,小声说:“不是说你在呼市市委认识领导吗?找他们啊,这么点小事,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陶主任根本就没事他就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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