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开牧场 第23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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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草原大学第一届学生!

周凯旋比刺头实诚,见当兵的正从车上往下搬东西,立马带着男同学过去帮忙了,他们带来的东西五花八门,都是吃的用的,还有红布跟彩带。

萨仁阿爸阿妈迎出来,严军长跟他们寒暄过,就指指那些红布跟彩带,跟那些学生们说:“帮着装饰起来,萨仁要订婚,这可是喜事,咱们得给她办得漂漂亮亮的。”

很久不见的小彩也跟着来了,看肩章应该是升了职,她兴奋地跟萨仁打过招呼,就领着学生们布置起来。

阿爸阿妈没想到军队还会来人,雷庭州都说了时间太紧他家里人过不来,萨仁这边哥哥们也回不来,也都没挑理,哪想到这孩子居然跑去请了首长来。

阿爸阿妈又激动又高兴,根本没留意雷庭州没跟着回来,反正看见那么多当兵的在帮着支烧烤摊跟野炊锅,就以为雷庭州也在里边。

萨仁却是清楚的,她扫一眼就知道雷庭州不在,不免问严军长,“雷庭州没去基地吗?”

严军长摊摊手,疑惑道:“他昨晚不是在你这里给我打的电话吗?怎么会不在?”

“我也不知道他一大早干什么去了,天没亮就跑到我包外边说有点事要出去,中午肯定回来。”

大家都很疑惑,要不是雷庭州确实表现出了诚意,还主动跟长辈们打过招呼,阿爸阿妈都以为他要逃婚了,这叫什么事啊,要订婚了,跑没影儿了!

雷庭州早早就到了左旗,菜场早市转了一圈,又去了镇上,镇上分旧镇跟新镇,其实地方都不算大,旧镇就是靠近牛奶厂跟职工家属院的那几条街,新镇是扩建的,住的都是后来由牧民转镇民的居民,有些虽然说是转了镇民,但在草原上还承包着草场,也会在家里养些牛羊,处理的不及时,一进去味道就有点难闻。

雷庭州面无异色的转了几圈,跟几个早起锻炼的大爷聊了会儿,又到了旧镇这边,这边也是土路,走一趟满靴子的土,但养马养羊的少,比新镇那边干净点。

他一边走一边观察,先是找人再是想招工,早起的没几个闲人,他也不耽误人家,就随便问两句,可他不是普通人,特种侦查营里比一般的特种兵需要学的技能更多。

雷庭州出了牧场就在自己脸上做了些伪装,走路姿势再一换,谁也看不出他身上的军人气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

此时看着他是没目的的在瞎转,东问问西问问,其实他已经找到不少有用的信息,比如左旗奶制品厂的齐厂长正在闹离婚,比如齐厂长刚在呼市买了房子,一家子都要搬走了。

还有齐厂长的丈夫跟牛奶厂里一个女工的二三事,都打听出来了。

人家让他去左旗奶制品厂招工或是去萨仁的伊林奶厂,“镇上的奶厂用不了那么多人了,生意都让那两个私人的厂子抢走了。”

说这话的人还给雷庭州出主意:“我看你身体精壮有一把子力气,还不如去呼市做搬运工,那边工资高。要不就去萨仁的厂子,她那边福利好,搬运上是计件的,多劳多得,有时候忙不过来,还会招小时工,反正只要肯吃苦,在左旗待着绝对饿不死,怎么就转来我们这小镇子上了?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这人热心的想送他去左旗,雷庭州又说因为亲戚在这里才找来的,不过不想上门添麻烦,想自己先试试,等找到工作,再过去,要不也是讨人嫌,对方表示明白了,把奶厂的位置指给他,“那你就去试试,我估计没戏!要是不行,你就去萨仁的厂子,往右旗那边走最大的那个大厂门就是,人家那边还包食宿,听说伙食还不错。”

雷庭州跟这位大叔聊了没十句话,大叔就提了好几次萨仁的厂子,他这才明白,萨仁的厂子在这附近是怎样的存在。

第346章 把柄

萨仁家热火朝天的准备着订婚宴,要订婚的雷庭州混进了牛奶厂,转了一圈,等再出来时心里就有了底。

那个打架斗殴被抓进去的只供出来一个人,这人跟萨仁毫无交集,无仇无怨,而且也不在牛奶厂上班,跟萨仁的厂子也没有竞争关系,就是镇上一个二流子一样的闲散人。

他说是因为看萨仁不顺眼才找人说她的坏话,此人还坚称,说的都是实话,没有诋毁萨仁,她就是有巫术,收养女婴就是有其他目的。

这位被抓了也不吐口,说钱是自己积攒的,想为民除害,这就不合理了,明眼人都知道萨仁给左旗甚至给整个伊林草原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偏这个不算傻不算呆的人说她是害,要为民除害。

公安也觉得有蹊跷,可他咬死了不说,也不能严刑逼供,调查一遍也没有可疑的人跟他接触过,这案子似乎到他这也就结了。

雷庭州打听了一圈,只能猜到此人被齐厂长拿住了把柄,至于什么把柄,那就只能问齐厂长了。

他时间不多,中午还得赶回去,要不然找刘律师去看守所诈诈那人一定有效果。

雷庭州干脆去了齐厂长家,齐厂长家就在镇上的牛奶厂家属院,她男人也在牛奶厂上班,她下海经商后,想叫她男人到她的厂子里帮忙,她男人哪里肯。

以前在牛奶厂,齐厂长就是齐主任压他一头,现在更是成了说一不二的厂长,他要是去了,肯定会被人嘲讽吃软饭。

齐厂长一心想着赚钱,到处去推销产品,还时不时的得去南边特区,一幅女强人的样子,她男人更觉得抬不起头来。

别人都夸他运气好,娶了个能抓挠钱的媳妇,是享福的命,这话要是个心大的真会觉得自己幸运,可他本事不大,小眼也一样不大,就觉得别人是在嘲讽自己。

齐厂长自己办起了厂子,在厂里开会说一不二,出去了有人恭维,一声声齐厂长叫着,也慢慢膨胀起来,这对夫妻感情肯定出问题。

据雷庭州的调查,齐厂长两口子年前吵过一次,齐厂长还把跟她丈夫有染的女工哄到家里骂了一顿,据说还动手了。

雷庭州已经基本上断定诋毁萨仁的幕后黑手就是齐厂长,她的做案心理也很容易推测,萨仁厂子比她的大,销售比她好,人缘也比她好,因为两人都是女性,都开了私营的厂子,不时有人拿两人比较,自然是夸萨仁,借萨仁贬低齐厂长的多。

别看齐厂长在外边威风八面,就看她发现男人出轨,不利索的甩了,反而把小三哄进家里打一顿的行为,就知道这人心眼不大,她现在最不缺的是钱,最缺的是和睦的家庭跟好名声。

估计齐厂长是想用钱换来后两样,先把家搬去呼市,把男人跟小三分开。据她跟街上人说是为了四个孩子的教育,要让男人看着孩子们上学,她两头跑。

雷庭州从这些闲人的只言片语里推断她男人绝对不会同意,她这个计划肯定会落空。

想用钱换好名声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以齐厂长的抠门程度,她估计不舍得用钱去做好事。

本就嫉恨萨仁,她家里又各种不顺,这些烦心事也迁怒到了萨仁头上,她自己做不了大善人,那就把压在她头上的好人萨仁拉下水,雇人传点闲话,才能花多少钱。

雷庭州猜得八九不离十,齐厂长还真就是这么想的,她此时正坐卧难安,生怕被抓进去的那个会把她供出来。

这时她后悔极了,都怪那个狐狸精,要不是她让自己抓狂的失去理智,她怎么会想出这种晕招来!

齐厂长是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本想靠这个秘密威胁那个喽啰去帮她把狐狸精的脸划花了,那人虽然被她拿住了把柄,可胆子不大,根本不敢做这种犯法的事。

“我欺负一个女同志,还划伤脸,这是伤害罪加流氓罪,肯定是死刑,那还不如你把那事说出去,反正也是个死!”

严打其实已经过去了,各地都举办了公审大会,严打过后虽然也抓的严,但量刑没那么夸张,可这次震慑,真吓到了那些不法分子,做事都有了顾虑,这位也是一样,害怕自己会被抓被判死刑。

齐厂长见威胁不了他,又不想浪费这次机会,就干脆让他去传播萨仁的谣言,别整天把她夸上天,什么大善人,什么草原的救星。

李雪峰跟她谈过以厂子名义做慈善的事,每月拨出一部分资金就可以,可她哪里肯,钱源源不断的流进自己的腰包这是会上瘾的,腰包越鼓,越急着继续赚钱,让她出血拿出钱来做慈善,她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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