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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晃屁股,尾巴就摇啊摇啊的,带劲死了,还拱着小拳拳,边舔手背边配音:“喵喵喵...喵喵喵...”

秦桡被她这副骚样,撩拨得腹部滚烫,滚着喉咙很快就喝光一杯水。他解着皮带过来,贴床沿摸着人的脑袋,后拽起她头发抬高。

“舌头伸出来。”

周亦舟刚伸出舌头,秦桡就俯身过来吸住吻,她整个人就再也不能发出声音,缺氧似的撑他身上摇着尾巴,直到被人松开,吐着舌头麻了。

秦桡抹抹嘴角唾液,都是周亦舟嘴里的口喷香味,腻死人得甜。先前纠缠一阵,身上都是汗,他托着她的臀带到怀里,一起往浴室走。

浴池很大,周亦舟刚泡进来,身子就热得粉红,舀着水往脖子上浇,一边一次,锁骨上都是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趴在浴池边托腮,眼睛盯着身边淋浴的秦桡,人光秃秃什么都没穿,黄色的灯光下,精壮裸体上的水流好像镀了一层金,连挺拔的那处都雄赳赳气昂昂的,迷恍着人的眼睛,简直色情死了。

秦桡抹着脸睁眼,反手压下开关,挺着那根早就竖起的生殖器走到周亦舟身前。

周亦舟抬头,秀气的鼻尖蹭着他粗旷的龟头,啊呜啊呜叫着勾引他。

秦桡居高临下地揉着她粉红的嘴,抬高下巴掰开牙齿,命令她:“含着。”

她摇摇头:“求我。”

秦桡勾唇笑了声,不费劲地哄她:“粥粥,乖。”

“粥粥不要乖,粥粥要你求人家。你的几把这么大,我吃得不累吗?”她发嗲,握着那根东西从下朝上撸了下,停在马眼轻轻按摩。

秦桡身子骨瞬间触了电似的激灵,摸着她的脸低头亲了口,好好哄:“宝贝,帮我口出来。”

周亦舟多少好话才换来他一句宝贝,一张小嘴乖乖含住龟头舔了几下,又往喉咙深处送,顶得差点呕出来,口渴似的来回吸吮那根硬到发烫的东西。

她卖力地边吮边吞,舌头从根部往上舔,绕着龟头画圈,一双情欲的眼睛似水,缠绕着秦桡幽深的瞳孔。

“舒服吗?”她揉上囊袋轻抚,力度又恰到好处。

粗硬胀满在她粉嫩的唇间摩擦,画面感太冲击,秦桡仰头粗喘,腰臀情不自禁往前送插她嘴里:“嘴张大点。”

她又张大了些让他进来更多,被人按住脑袋往里一通快捣,反胃到眼眶瞬间湿润,抱紧他的臀承受撞击。

最后,射了她一嘴的精液。

周亦舟第一次吃这玩意,又腥又咸,被秦桡掐高下巴,只能一口一口吞进去。

周亦舟躺水里没力气,软糯糯地叫人:“秦桡,抱我。”

秦桡扯了干净浴巾过来包住人,周亦舟顺势搂紧他的脖子,将嘴里仅剩的一点遗精送给他,缠着舌吞吐。

“好吃吗?你的万子千孙。”她得逞,舔着被磨红的唇。

秦桡擦了擦嘴角遗漏,使劲拍她屁股,听人又是尖叫一声,眼眶立刻红起来委屈。

“疼死了,你这个王八蛋!”

“下次还敢不敢了?”他托着人往外走,又替她揉屁股。

“就敢。你那玩意不好吃,又腥又咸的,要不是...”

“不是什么?”他挑着她下巴。

周亦舟抵在他眉心,睁大眼睛乖巧:“要不是你射的,我就全吐了。”

他给她放到地上反手压在落地镜前,又腾出一只手插她嘴里,目光不容拒绝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周亦舟,这里也不许有别人。听到了吗?”

他次次都很霸道,周亦舟屈服到只能乖乖点头,又因寂寞空虚,开始撅着屁股上下蹭着那根东西滑,直到它又硬又烫,暴起青筋开始蓄势。

秦桡抽出手指那瞬,周亦舟就急不可耐地吞咽着唤人:“秦桡,快插进来...”

秦桡捏着粗硬的肉棍,在她湿润的穴口滑蹭,黏得能拔丝不说,红色的洞还一吞一吞得饥渴。

他望着镜子里瘙痒难耐的周亦舟,拨着一整根拍打在湿润穴口:“周亦舟,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周亦舟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全裸,眼神迷离,口腔里也总不断溢出呻吟,明明他还没有进去,她却已经舒服到腿软心颤。

她摸着自己挺翘的奶揉搓变形,唇扯咬着:“小骚货。”

秦桡哂笑一声,厌恶似的皱起眉插送进穴道,把她压在镜子上狠操了几下:“周亦舟,你他妈什么时候变这么荡的?”

周亦舟的乳肉贴在冰冷的镜子上匍匐,双手撑着劲塌起腰臀,让他插得更深更快。

她喘叫,镜子前顿时雾蒙蒙:“你...你不喜欢吗?”

秦桡喜欢的是少女周亦舟,可又忍不住恨此刻的她,胯间加速抽送带出一片白浆,嘲讽她:“我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你?像只发情的狗一样,随时等着人操。”

周亦舟呼吸倏然急促,她脸皮再厚,听他这么说自己,鼻尖不免还是袭来一丝酸意,她以为他是喜欢的。

秦桡望着她渐渐变红的眼眶,掐着人前脖子往后压,目光还是那样不屑地盯着她的眼睛:“周亦舟,还喜欢我吗?”

周亦舟点头,笑着呻吟:“喜欢。”

“周亦舟,你真的很犯贱。”他表情漠然到严峻。

周亦舟感到他是真的在骂她,泪不由自主落下,却依旧死死盯着他:“我是犯贱,被你骂作发情的狗,还是想让你操。”

她的泪啪嗒砸在地砖上,心口也撕破了一道裂缝,去承受他毫无爱意的目光,甚至都不带一丝怜惜。

“秦桡,你还喜欢我吗?”

秦桡,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眼睛里有我,从出现到现在。周亦舟在心里念道。

秦桡喜欢周亦舟时,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真心对她好,不求回报,甚至可以一直去信任她。

可周亦舟呢?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将他看作成一件竞争的工具,可有可无般不重要,连靠近一个人都要从虚假先开始。

“周亦舟,你那么天真的吗?”他似嘲讽,又轻蔑。

周亦舟还是笑着流泪,问他:“那你把我当什么?”

“可有可无的性伴侣。”他松了她脖子,抵着人往前又一次压在镜子上,仰头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地操她。

周亦舟抿紧唇,尽量使自己不哭出声。直到汹涌的泪模糊她视线那刻,曾经的少年又一次浮现眼前。

——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入学。祝粥粥升学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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