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绳记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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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达开这种仿佛变异了的人一般的生物,以目前的科学发展状况,只有神学、玄学、宗教学等相关学科才能给出一些解释来,但是往往人们会认为是迷信,是扯淡。

她缓缓地走到了壁画的跟前,抬起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壁画的一笔一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一般的人来到这个地方,不仅不能看明白壁画表达的意思,而且连壁画的年龄,存在时间,留下的日子也说不清楚。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喜欢吹嘘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却还去干超过自己实力的事情。他们这种泛泛鼠辈,和你一比起来,真的是相形见绌……不过,实际上就算知道壁画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最后的这句话,和林皓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不等雪绯说出来,他就抢着接话道:“壁画只是一种工具,是一种方式方法,是便于人们理解过去发生了什么,以及存留下这段历史而已,和我们常见的史书、典籍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在使用方式上很多时候也是一个路子。如果要往大了说,在远古时期,人们还没有发明出来写字和绘画,人们还依靠着在绳子上打结记录事情,这种简陋的方法一样可以交流想法。”

“是的是的,就是这个意思。”雪绯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的下巴很纤细,美人尖十分的好看,但是该圆润的地方也很圆润,圆润的恰到好处,并不突兀。挺拔但不给人尖锐的感觉,而是一种圆融、柔美的质感。而且她的皮肤雪白光滑,十分的有光亮,她的名字十分的匹配她的外貌,粉白佳人,不过如此。

现在这种情况下,在林皓的眼睛里,雪绯是一个完美的人,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和言语去形容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人,这样姣好的容貌。他十分地遗憾自己的摄影技术并不好,甚至不是一位顶尖的、高明的摄影艺术家,不能通过现代的科技手段去留下雪绯的美丽面孔和傲然气质。

林皓刚才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在他说道“结绳记事”这件事情的时候,雪绯的脸色有了一点微小的变化。

所谓“结绳记事”,便是说在文字出现之前,人们用这种方式来记载事情,具体操作方法就是在绳子上打结。在远古时代,华夏地区的中国人以及秘鲁地区的印第安人,都有着这样的记事方式,一直到距离我们不远的近代,世界上依旧存在着一些没有文字的民族和部落,他们依旧在用着结绳记事这种古老的方式,记录事情。

自然了,在科技飞速发展,各种通讯工具层出不穷,更新换代的速度非常之快,各种功能花样百出的二十一世纪,像雪绯这么冰雪聪明的人,肯定不会用“结绳记事”来记录事情的,那也太复古了。

“你是不是遇到过跟‘结绳记事’有关联的东西?对吧?”林皓的脑筋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脱口问了出来。

雪绯愣怔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说道:“确实,我是见过。只不过我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没有和‘结绳记事’这种古老的记事手段联想起来。当时的感受不过只是觉得有些讶异,因为毕竟不用那样的方式去生活,所以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绳子被系成那个样子十分的怪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还想到了错误的方向上去,我以为它会和忍者的‘攀爬法术’有关系。”

在过去,冷兵器还十分盛行,占据着霸主地位的时候,日本的忍者,和中国的轻功高手,都能够只依靠着一根绳子,还有钩爪迅速地爬到十几米乃至几十米高的地方,这样的绳子上面也会打结,就像是楼梯凳一般的存在。

林皓的智商也是非常高的,他马上就说出了重点:“关键的就是这些结点,可以用来抓住然后借力,基本上它们之间的距离是一样的,而离上方的终点越近的地方,绳结之间的距离也就越短。这样独特的系结方法,是有其科学道理的。它们是按照攀爬的人的体力水平和消耗速度来打结的,基本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打结方法。如果说到‘结绳记事’的话,绳子上面的结之间的距离肯定是不一致的,没什么规律。“

雪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林皓说的内容。

在“结绳记事”这件事情上,古代的人们为了能够记住什么事情,就会在绳子上系上一个结。然后看到这个结的时候,就会想到要记住的事情。如果有两件事情需要特别关注的话,那就会在绳子上系上两个结。三件事情的话,就是三个结,以此类推。只不过,绳子上的结过多的时候,要记住哪件事情就会变的模糊起来。所以,聪明的人类先祖们自然不会被这个问题难倒,他们会改变结的样子、距离、大小等各种参数,以便区分具体是哪一件事情。其实从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来,如果绳子上的结结构越复杂,那么就说明它的主人的智商也就越高。

“我知道你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只是我觉额,如果你在当时那样的一种情况之下,十分的紧张,可能也不一定能够有这份闲情逸致,顾得上看出来绳结是怎么一回事。”雪绯的脸色忽然变了,看起来是陷入了某段十分可怕的回忆之中。

林皓看见雪绯那样恐惧的神情,忽然有一点心痛和不忍,所以他就没有继续吐露自己胸中的疑问,不想再给雪绯增添心理负担。

二人就那样无声无息地伫立在壁画之前,默默地看着它们。

“大渡河”这个地方便是让林皓刚才想到什么东西,而且还情不自禁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的原因。他想明白的事情就是有关国名党政府在1935年的春天,马上要到夏天的时候,在四川的彝族聚居地,冕宁县城发生的一件事情,这里也是当年国名党政府围剿红色势力的重要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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