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2 / 2)
反正我是逃不掉的,也只能任人宰割,他不管耍什么花招,我都只能受着。
他见我醒了却不说话,也没有生气发疯,只是默默端水到了近前,扶我起身喝水。
然后问我:“想坐会儿还是躺着?”
我仍是不想言语,摆出一副任他摆布的颓废姿态。
除了因为身体的虚弱,心理上也从前几日的焦虑恐惧转变成了如今毫无所谓的抑郁。
他见状也不再商量,扶着我起身,叠了被子垫在床头让我靠着。还细心的给我将身上的被子重新掖好:“公子躺了这些天兴许也累了,坐会儿也好。”
这时候有人进来送餐,他叫住那人,上前交待了几句才又转身回来:“你刚醒,这寻常饭菜吃不得。我叫人去准备了,你且等等。”
他说了这许多话,我才注意到,今天的白锦与往日有些不同。
穿着也是一袭白衣,但是男装的锦衣白袍,不是平日里的清纱白裙。
说话也是温言细语,但是声线平缓,低沉悦耳。不是平日里阴阳怪气,拿腔拿调。
走路也是不急不缓,但是昂首阔步落落大方,不是平日里的扭捏作态,搔首弄姿。
见我抬眼看他,他迎上我的目光,眼睛里坦然清澈,也没有平日里的诡诈和怨毒。
我没心思去研究他,错开眼睛,目光扫到一侧的地上,原来我躺着的那张白色兽皮已经不见了,重新铺了新的兽皮和被褥。
莫非白锦把床让给我,自己睡地上?怎么想这对于一个恶毒、讲究、自恋、有洁癖的变态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可我现在又的的确确是躺在他的床上,眼前的情况让我有点迷茫。
这时候又有人进来,送来一碗汤药,我清清楚楚的听见来人喊他: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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