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2 / 2)
“你待我好,我自然要待你好……他走了,你不开心,我知道……我想帮你……帮你找到自己……就像你帮我……一样……”
“我懂,我懂。白墨,咱们不说了,不说了。我带你去疗伤,你坚持住,我们快回去疗伤。”
我架起他,让他指引我找到回去的路。
回到我们的山洞。乔楚和众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白墨去找我之前放开了乔四,对他说明了情况,让他留在原地等乔楚。
见到乔楚我心下一松,却也顾不上招呼,只对他说:“他受伤了,先救人!你等我!”
见有人受伤,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汉子:“我是大夫,让我看看!”
我见有人帮忙,松了口气,把白墨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找到他配的创伤药和干净的包扎布料,剪开他的衣服,露出背后的伤口。
准备好一切,我轻轻的喊他:“白墨,白墨,我们要给你拔刀了。你坚持一下。”
听到我的喊话,那个大夫却愣住了:“你叫他什么?”
“白墨,他原本就叫白墨,白锦只是他生病后的样子,已经被医好了。”我以为那大夫对此有质疑,赶忙解释道。
“白墨?”那大夫往下扯了扯白墨的衣服,看到他后腰上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顿时变了脸色。
“墨儿!你是我的墨儿?竟是我的墨儿!墨儿别怕!别怕!爹爹在!爹爹在!”
老大夫说的激动,下手却不敢马虎,待他稳定了情绪,我们配合着取出了飞镖,上了药,包扎好伤口。
好在飞镖只有五公分长,也没扎到重要脏器。看样子不会危及生命,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原来这个叫做严三七的大夫,原名叫白。
祖上三代行医,及冠后便与教书先生的女儿谢晚晴结了亲。
本来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琴瑟调和,一双儿女聪明可爱。
却不想,在白墨五岁的时候,起了战事,他被抓去当壮丁,去了战场。
这一去就是三年……
等战争结束,他想办法脱离了队伍,回到了家乡,却发现家中早已人去屋空。
找到乡邻询问才知家中遭了难,妻儿都被匪人抢走。
他多方打听,四处寻找,最后也没找到妻儿的下落。
许多人也劝他,已经过了三年了,落在那种地方恐怕凶多吉少。
他从开始的不肯相信,不能接受,到慢慢的不抱希望。
浑浑噩噩地寻找了几年,无果。
万念俱灰之下他也想过轻生,去下面与家人团聚,可又怕万一他们还活着找不到自己。
就在这样的期待下他活了下来。
又过了几年,京里来了封书信。是当年祖父的一位学生,父亲的师兄,在太医院做了院使。
因顾念着往日的恩情,便想推举他进太医院就职。
他此时已经对寻找妻儿不抱希望,想要离开这个伤心地,便应了这个差事。
因为“白”二字与宫里某位贵人冲撞,便改名为严三七。这名字一叫就是十几年……
没想到造化弄人,兜兜转转机缘巧合下今天竟在这里遇到了白墨。
众人听到他的这番际遇,无不唏嘘。
严三七与白墨父子相认,有许多话要说。他留下来照顾白墨。
我随乔楚走到外面。
“你可有话与我说?”他别扭的开口。背过身去负手而立。
此刻天际泛红,一轮新生的朝阳,探出脑袋,橙色光芒瞬间刺破云层,给层叠的云染上了缤纷的色彩。笼罩着薄雾的山林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我的心思,经过这一夜的起起伏伏,也变得无比清晰。
这个男人的背影比起之前清减了许多。在金色阳光的笼罩下显得坚毅而孤寂。
我心底涌上酸涩,走上前去从身后圈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背上,眼泪滚滚而下,抱着他有种回家的感觉。
“我想你。”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现在开口却只有这喃喃三个字。我贪恋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乔楚暮然僵住,胸廓剧烈的起伏。他松开我的手臂,转过身,紧紧将我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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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撒糖了?前方高能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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