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等死吗(1 / 2)
夜晚。
林晚趁着炽云和云裳进去,悄然的尾随在他们身后,混进了禁地。
前面那一男一女不敢跟得太近,所以进来之后也是藏匿起来,等着前面两人先走远。
炽云压根没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到跟着他们,所以带着云裳很放心的去了禁地。
剑宗的禁地其实一片剑池,这里蕴养着剑宗多年以来收集的剑魂,这些剑魂都是无主的,也可以用来蕴养剑意。
所以炽云和云裳一进来就直奔着剑池去。
但林晚的目标不是剑池。
在后山的另一处才是禁地,那里是个上古大能的洞府,这剑池都是从洞府中溢出,里面能拿走的东西都被剑宗拿走,也就只剩下一个古朴的灯盏,没人能拿得动。
林晚小心的进了洞府,轻轻的抚摸了那个灯盏,看了那灯芯,咬破了手指。
鲜血滴进了灯盏,瞬间一簇血红的火焰窜了起来。
一瞬间身体里像是所有的东西都被抽走,虚脱得林晚蓦地踉跄了、扶着了墙壁。
可这种感觉很快恢复,一股更干净澄澈的灵气渐渐的笼罩在她身体,而灯盏如同蜡烛一样渐渐融化,显出了里面包涵的那个乌色的玉镯。
漆黑的墨色如同星空的纹路、仿佛能吞噬一切,而流转的光芒也是带了温润,看起来就不像是凡品。
但林晚把手镯拿下来,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乌黑的手镯忽然间就消失在她的手上,仿佛融进了她的皮肤里,在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褐色纹路。
林晚很轻易就感受到那种心神相连的感觉。
玉镯是抢到手了!
拿到了好处,林晚没敢多留。
后山的禁制是不好开的,但是有玉镯在,借着玉镯可以融进空间的能力,林晚把身体融进禁制,然后成功的在被发现前溜了回来。
等她离开了有一会儿,炽云和云裳结束了剑池那边的事,两个人在剑池那边有弄了一遭、先不提。
而这时候云裳面容娇艳的过来,她跟在炽云身旁。
炽云带她来这个洞府也是云裳请求的,她总感觉这个洞府很重要,但是跟着炽云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云裳心里就空落落的。
忽地,炽云停下脚步,俊挺的眉拧起成了八字,严肃看着洞府的一处墙壁。
地上有一些黑色的灰烬像是燃烧完的蜡质的味道,而他伸手去触摸,也能感觉到一丝温度。
先前洞府里的这个烛台,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不是凡物,但现在却消失了!
“有人来过!”炽云的神色有些凝重。
如今后山只有他和云裳在,怎么会还有人来过这个洞府呢?
看着那空空的墙壁,明显有曾经烛台存在的痕迹,云裳的心头空得难受,就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块似的。
怎么会呢!
明明她没来过这里啊!
炽云闭上眼,掐动剑诀来寻人。
但这时候林晚早就离开,有混沌镯的掩护根本不是炽云能发现的。
一番搜寻没有结果,炽云睁开眼,就看到云裳摇摇欲坠的苍白神色。
“云裳?怎么了?”能感觉到云裳是气息大乱,而且道基不稳。
之前结丹的时候,炽云在旁边护着,就能感觉到云裳的心魔很重,不然他也不会让云裳刚结丹就到剑池这儿淬炼剑意,却不知道她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又动了道基?
“不知道,师父,我心里很难受。”捂着心口,云裳整个人都是像是被抽去了大半的精气神,像是大病一场的样子。
炽云在身后揽着她腰,让她靠着。
看着怀里苍白狼狈的少女,炽云哪里不知道这里应该是云裳的机缘,看样子还是个很大的机缘,但却被人窥探了天机、提前抢了去。
手紧紧攥了,炽云决心回凌霞峰就把事情推算出来,哪怕消耗了境界也再所不惜。
可这时,身为始作俑者的林晚已经在凌霞峰的房间里,进入了混沌手镯。
混沌手镯里有混沌诀,还有一些古简的残片,都没什么有用的。
林晚把混沌决记下来按照上面的功法运转几圈。
这边刚刚感觉身体里的灵力大涨,竟然一下突破了结丹,稳固在结丹一阶。
而脑海里叮咚一声,就听到了任务提示的声响。
“主线任务完成,开启终极任务!”
原来是让女主悲惨一世,但现在她抢夺了女主的金手指,看来女主的命运已经改变。
想想也是,必定炽云是剑宗的金丹长老,而云裳是废灵根、还是五灵根,连经脉都不通,现在勉强修炼到结丹,如果没有混沌决淬取经脉,可能她的寿命一辈子也就是三百年。
而金丹期的修士少说也有一千年好活,更别说魔族基本上都是一千五百年的寿命,而仙人差不多也是一千五百年。
如果云裳一辈子就停留在结丹期,不说之后她会老成什么样,就说炽云对她感情再深,但生老病死本来就不是炽云能控制得了。
终极任务开启!
林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推开门,看着翠绿一片的凌霞峰。
这里灵气充足、现在更像是小漩涡一样拼命向她身体里涌,这还是不修炼,要是修炼呢?
有混沌决在不用担心境界的问题,吸收的灵力经过净化本来就是最纯粹的无属性灵气。
所以林晚现在要做的就是到九重天去!那里的灵力浓度是修仙界的十倍,而如同渡劫到仙界,仙界的灵力更是九重天的十倍。
这样换算下来,只要有时间、只要林晚能修炼,别看如今慕于华实力很强,但百年后、千年后呢?
慕于华的实力已经是顶点了,而林晚的实力还是可以增长的,就算是硬拼、也该有一丝机会。
等炽云黑着脸带着云裳回来,就听到了好消息。
“前辈,我最近有了突破的感觉,方才稳固在结丹一阶,也想起了缝隙的位置,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吧!”林晚看了眼脸色苍白虚弱的云裳,却当没注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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