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质子与真太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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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着双手的腰带被解开,元矜趴在床上,正要反抗,却被背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压制着。

他面色潮红。

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雪白手指轻轻抓着身下的床单,一点点收紧,背脊线微微拱起,绷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青年头埋枕头颤抖。

终于,他哭出了声。

“放肆!”他羞愤极了,却实在找不出什么脏话骂这太监。

头顶传来低沉的笑声。

席瑞的吻贪恋而沉迷地落在青年漂亮白皙的脖颈上,声音很轻:“琅公子连骂人都像在撒娇,这娇媚的模样倒像是勾引……”

“混蛋!”

“琅公子腰真细。”

元矜:“……”

你奶奶个腿儿!

“屁股也圆。”

元矜:“……”

有本事来操啊死太监!

系统已经麻木了,它眼睁睁看着宿主不知好歹地惹怒席公公,再看着宿主被掐脖子,然后看着宿主被席公公用腰带束着手这样那样……

它只想竖起大拇指。

说一句宿主大大好本事!

完事之后,元矜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身上衣衫半褪半开,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点缀着暧昧的红色痕迹,象征着在他身上发生的事。

席瑞慢条斯理穿上了太监的官服,低头系好了腰带。

他轻飘飘侧头瞥了眼床上犹如惨败枯叶似的青年,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眼眸深邃了些,似乎在回味美味,好半响才怜惜地转过了头。

席瑞抬脚走向门口。

元矜忍不住在脑中骂道:“果然是个死太监!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搞完事居然就这么走了!”

系统扯了扯嘴:“你见过谁羞辱人还帮忙收拾残局吗?”

元矜唉声叹气。

感觉自己像个破败布偶。

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尤其是靠近床的位置。

床上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儿好的地方,他一动不动,睁着眼,空洞地望着头顶房梁。

这画面凄凉极了。

小落闯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她小心翼翼靠近床边,然后不敢置信地捂住嘴,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公子……呜呜呜……”她跪在床边抱着元矜哭了起来。

好半响,元矜手动了动。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去想刚才发生的那些肮脏的事,手撑着床板,艰难地坐了起来。

“去备些热水,我想洗个澡。”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小落还在呜呜呜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别提多伤心了。

元矜:“……”

小丫头,别哭了,你家公子我又不是死了,只是被日……

哦,没有被日,毕竟太监没有那玩意儿,顶多就是被太监玩了,就是身子骨有些软而已。

元矜轻轻叹了口气。

小落听到公子的唉声叹气,以为公子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顿时哭得更凶猛了,还不忘安慰:“公子你别怕,只是被亲了摸了而已,不算脏,咱们在霁国能活着就好。”

元矜:“……”

他有气无力:“备些热水。”

小落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刚跑到门口,又担忧地回头:“公子你千万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热水我马上就去准备。”

门被轻轻关上了。

元矜收回了视线,他忽然瞥见床上有一滩奶渍,身体一僵,老脸一红,连忙用床单遮住!

元矜惊恐道:“刚才那小丫头片子应该没有看到这东西吧?!”

“小落才十六岁,还是未成年的花骨朵呢,怎么能让她看到这么污秽这么恶心的东西!”

元矜大呼小叫。

系统:“……智障。”

元矜不甘示弱:“那你就是智障的系统。”

系统:“……”

你是幼儿园毕业的吗!

元矜悄悄掀开了被子,瞅了眼那恶劣的奶渍,一脸嫌弃。

同时他内心愤懑不已,那个老太监折腾人的花样也太恶劣了,害得他的小弟弟把床都弄脏了!

他还记得当时那老太监似笑非笑的样子,像是在嘲讽他。

元矜恨得牙痒痒。

半个时辰后,元矜沐浴完,从浴桶里出来,一点点穿好了衣服,遮住身上斑驳旖旎的痕迹。

小知敲了敲门:“公子,御医在前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元矜手顿了顿,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他回了句:“马上就来。”

去前厅前,他回头叮嘱小知:“把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透透气,被褥床单都拿去洗了。”

小知乖顺回了个是。

但他心里非常苦涩,公子的遭遇他已经听小落说了,难为公子了,都这样了还不忘交待他清洗被褥,面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肯定是怕他们担心。

公子太可怜了。

霁国也太仗势欺人了!

还未到前厅,元矜就听到了御医愠怒的声音:“你家琅公子也未免太张狂了,不把宫中御医放在眼里,老夫等了一个时辰,一会儿说马上来,一会儿说什么遇到其他事……”

“咳咳咳!”

元矜面色苍白地进了前厅,一面捂嘴一面咳嗽。

小落连忙过去搀扶他。

直到落了座,元矜才轻声说:“老先生息怒。”

老御医见人来了,面色缓和了些,但对于这位琅公子迟迟不来见他,心里还是颇有微词。

“琅公子方才有事?”

“玉琅怕这破败身子污了老先生的眼和手,特地沐浴一番,耽搁了一些时间,还望见谅。”

元矜虚弱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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