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银枪2(1 / 2)
祖昭心中悄然计划着要如何将着冷面银枪县令收到自己的麾下,而此刻陈有志和青刍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上百个回合,却谁也没有落入下风,反而都是精神抖擞,越战越勇,在一旁观看的群众和衙役们,无不惊呼呐喊。
只见陈有志将枪一挑,刺斜里向青刍的喉咙刺去,青刍腰身一转,挥刀格挡,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兵器碰撞之声,同时两人身边发出一道闪亮的光芒。青刍躲过陈有志的攻击,立刻转守为攻,一刀想着陈有志的脑袋斩去。那陈有志却是不慌不忙,一枪举起,挡掉了青刍的进攻。
青刍一记不中,刀锋一转,顺势将刀直直刺入,刀尖距离陈有志心口村许之时,那陈有志却反应够快,突然脚一蹬地,向后跃出一丈多远,同时拖动银枪,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大转身,一招回马枪朝青刍挑了过来。
青刍见了,也不慌张,抽刀格挡,无奈陈有志着一枪力道实在是过大,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青刍不禁被震得后退数步,直到抵到一张桌子的时候,这才稳住了身子。
“原来你居然这等厉害,倒是让我小瞧了。”青刍将刀子一挥,不禁有些佩服的夸耀了一句。可是陈有志似乎不接受他的夸耀,而是依旧一脸的冰冷,幽幽说道:“你杀我兄弟,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各自为主,奉命行事而已。不过我青刍也不惧怕你,我看你枪法很俊,和公孙瓒手下赵子龙有得一拼。我曾经和他交过手,两人大战几百回合难分身负,看来今天你我要分出一个胜负来,只怕也是有些困难。”
“修得枉自猖狂。我曾曾经见过赵子龙的枪法,和他相比,我不想说是谁厉害一筹,可是今天,你却休想要走出这里。”陈有志冷冷的说道。
青刍哈哈一笑,说道:“我你有多少本事就尽皆使出来吧,我倒是真想领教一下你的绝学。”说着,青刍一挥大刀,几步抢上前,狠狠向陈有志砍去。
陈有志拉开弓步,却也是一枪向青刍刺去,他这一招,似乎是毫不防备,而是要和青刍拼命一般,看得众人都是一阵骇然,莫非这陈有志真是急坏了心情,现在只攻不守么。
祖昭心中却明白,其实这正是陈有志的优势所在,他的枪比青刍的大刀要长,两人同时不守只攻的话,自然是他陈有志要占便宜。果然,青刍挥刀猛进之时,见陈有志连守也不守的攻过来,知道他是要利用距离上的优势。
青刍无奈,眼看陈有志的枪立刻就要通捅入自己的喉咙,他只能用刀格挡,一个侧身,枪擦着他的达到从喉咙五寸远处次将出去,他顺势将刀向陈有志削去,随着一阵次次的声向,一连串的火花溅了起来。
陈有志眼看清青刍的刀子就要削到自己的手上,立刻抽回银枪,两手交换,猛一枪再度刺出,青刍飞身闪过,这一枪正此在一根漆红色的柱子上,挡的一声,枪稳稳的插在了柱子上,整个枪头几乎全部没入柱子之中。
“嚯,好厉害的力道。”看的人不禁夸耀起来,能有这等力量之人,只怕能轻松举起几百斤的重物,而且看他那枪,只怕不下七八十斤,可是在他手中,却是舞弄得如此轻松,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壮实的人居然有这等力道,着实惊了众人。
陈有志将手腕一翻,枪随力走,哗啦一声,柱子上被挑出一个巨大的洞,木屑飞了满地,那一根柱子,被枪刺到的地方,却是一团蓬松,屋顶也不禁一阵颤抖,散落下诸多的碎瓦尘埃。
青刍正要转身进攻,陈有志的夫人却在一旁大声的呼叫起来:“够了,都给我住手。”她这一声吆喝,将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众人本来看得正夯,现在却突然被叫停,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大家都想看看这两大高手最终对决如何,难不成就这样停了么?实在是心有不甘。
听了县令夫人的话,那清楚收起大刀,不再进攻,而陈有志的银枪也兀自在空中停了下来,侧目回望夫人。只见那妇人右手拿着剪刀,左手抓着一簇自己的头发,说道:“陈有志,你真有替你所谓的沙场兄弟报仇?”
“此仇不共戴天,飞报不可。”陈有志冷冷的说,同时看向青雏。
“那你的亲弟弟被害死了的仇你怎么不报?”夫人大声问道。
“他自己多行不义,当有此报,我又如何报仇?”陈有志说道。
夫人道:“我弟弟,好歹是一县尉,现在被贼人杀死,你也不报仇?”
“他也是不义之徒,居然逼良为娼,你让我找谁报仇?”陈有志说。
夫人冷冷的看着他,点头说道:“好啊,我算是明白了,你陈有志字命清高,今天,你真的要放过那小狐狸精不成?”
“她本就无罪,何谈放过不放过。夫人,青刍是专门负责保护你的人,今天,我却非杀了他不可。”陈有志冷冷的说。
“你若是之意要杀他,那就先断了我们夫妻之间的缘分吧。”夫人说着,居然当真手中用力,剪刀一合,将一簇头发剪了下来,缓缓松手,丝丝缕缕的黑发在空中徐徐飞落,看得众人无不吃惊。
陈有志心中也是一惊,幽怨的说道:“你为了他,居然要和我断了夫妻缘分?”
“我话既出,自然是当真,既然你心中只有你的所谓沙场兄弟,那么你要我又有何用,你们虽是好几年的夫妻,可是今天缘尽于此,以后再也不相互拖欠。”夫人幽幽说道。
祖昭心中也是不解,这夫人到底什么意思,好女不嫁二夫,她现在年纪也不大,难不成为了这点事情就真要和县令绝了夫妻缘分,实在是太过于想不通。
“世德,我怎么看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啊,那妇人为何一定要和陈县令绝了夫妻之缘分?”祖昭疑惑的问一盘的苏德。
苏德也是摇头,不解的说道:“我也是很不理解,她一直这样威胁陈县令,现在看来,似乎是故意为之一般,难道她是故意要和陈县令断绝夫妻缘分,而陈县令不肯抓陈圆圆,倒是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祖昭也觉得苏德言之有理,莫不是这妇人早就想和陈县令绝了夫妻之缘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莫非她看中了什么其他人,可是却无法修了丈夫,所以借故来了这么一招?
见妇人真的断发绝缘,陈有志眼中也是说不尽的幽怨,他万万没有想到,夫人口中这样说着,她居然真的这么做了,禁不住问道:“夫人,你何必如此,难道你真不想和我再续夫妻之缘么?”
“你我理念不同,倒不如绝了这缘分,各自另外找个好归宿,你做你的清官,我做我的恶人。”妇人幽幽的说。众人都是惊骇,她居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恶人,真是让人费解,不知道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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