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再战(1 / 2)
细雨下的庭前,庭院中祖昭身披绒貂披风,一身戎子锁子甲,扶剑站于庭前,“下雨了吗?”自言自语的望着灰蒙蒙的天说道。
“是的,主公。我们回屋吧”陈宫在一旁回话到。
“看来,这天要变啊。”祖昭双眼蕴含精光,仿佛透过密布的云看见了天下分久必合的宿命,也看到了风雨预来的倾城之势。
“我们回屋吧,你去把总将领都叫到州府来,去吧。”祖昭转身思索的回到房中。
而此时的另一面,一老者伫立在军帐中,面前放着一张摊开的军事地图,“逢集啊,自我颜良文丑两员大将被战,如今我也就只能信你了,你来帮寡人分析分析这当今的形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河北霸主袁绍,袁本初。
“将军,臣下谬论了,”逢集叩了一下手,继续说道“主公请看,如今天下,势大者无不是几人,主公已雄踞河北,不如再向前一跃,平了幽州,岂不快哉,臣曾听闻,幽州百姓富庶,城池兼顾,是块好地,而且驻守幽州的祖昭组烈臣乃一代枭雄,眼见其如今越来越势力庞大,未来对我们未必是好事啊,主公,臣下,建议虽我军刚战完公孙瓒元气大伤,但我军士气仍在,如若现不出兵,等祖昭羽翼已丰就不好对付了。”逢集分析的合情合理。
“郭图啊,你怎么看啊,”袁绍明显已被说动,只是象征性的问着手下第一军师,郭图。
“臣认为,不可,幽州乏善可陈,并不是逢集所说,另外幽州与我皆临的秦川,中山都是我军的众城,所以臣认为不用出兵,守城即可。”郭图一叩首狠狠地看了一眼逢集,这是嫉和狠。
“陈琳,你又如何看的?”这陈琳不别人,正是郭图地门生,由于年少便表现出了集聚的伟才,便被袁绍招至门下做了幕僚。
陈琳如受了惊吓一般,连忙叩首,因为作为幕僚本就是站在门边上,在如此的场合本轮不到自己说话的“是,主公,臣认为郭老师说的在理,于理来说,守城是我军的最好选择,出击以我们现在势力,胜率不高。”郭图听了陈琳的话笑的合不拢嘴,而逢集仿佛没听到一样依然镇定自然。郭图是怎么想也想不透,这逢集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哈哈,”逢集突然大笑,“你们师徒两个同流合污,我找了数日的奸细原来就是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合起来觐见不让进攻幽州,一定是祖昭派来的奸细。”逢集指着郭图,怒骂着。
“逢集,你不要血口喷人。”郭图惊慌的看向袁绍。
“我血口喷人,这封信件,我也能做假吗,陈琳,你说你是不是奸细。”逢集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和一方幽州城的官印。”摔在早已吓得跪倒在地上的陈琳面前。
“陈琳,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袁绍看着陈琳,双眼看着自己曾非常信任的年轻人,。
“主公,臣错了,臣愿将功补过,这一切都是老师逼我做的,不是我自愿的啊。陈琳一脸的委屈。
“哼,郭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卖国。”袁绍怒拍桌案,“来人把郭图二人拖下去,斩了“
“主公冤枉啊,逢集,你陷我于不义啊,”郭图大喊着。”袁本初,出兵幽州你必败,”
午门外一声惨叫结束了郭图的一声。
“报,袁绍部逢集求见大将军!”传令兵奔途中传报着。
曹操抬眼一见,此人不正是昨日把郭图设计死的袁绍现帐下第一谋士逢集。
“曹大将军鄙人乃袁绍,袁本初的帐下军师逢集,见过大将军。”逢集的礼数不可谓不周到。他之所以不称呼位曹丞相是因为今天下大势未定,一句丞相可能就断送了自己在其他阵营的生存砝码。
“不知先生来我曹营何事啊”曹操怎么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无疑,袁本初与公孙瓒一战两败俱伤,如今在袁绍旁又有祖烈臣虎视眈眈,曹袁联合无疑是上计,但联合到什么程度,曹操心里也早有定数,袁绍一代枭雄怎么可以统领乱世,此人无能,更不是明主,只可与其浅聊,不可深交。
“将军,我奉我主之命来与将军讨论联合之道。”逢集回答的干净利落。
“哦,原来如此,可是今为乱世,你我又是各为其主,我们有何联合的目的呢?”曹操明知故问。
“将军,应该知晓幽州祖昭,祖烈臣已经成了一定气候,如果在任其发展,恐怕连你我两大势力也不能遏制了。所以进来与曹将军联合就是为了共抗祖昭。”
“哈哈哈,”曹操仰天长笑,“本初啊本初,你永远成不了英雄啊,永远是狗熊啊”曹操转身告诉逢集“你回去告诉本初,联合之事我知道了,但我现在被中原的战事牵制,抽不出身啊。过一阵在找他喝茶吧。”
说完曹操转身离去。只留下惺惺的逢集,自言自语”曹孟德真乃奸雄啊”
公元195年,袁绍本部20万先遣部队抵达中山,10万抵达秦川。与幽州城互为犄角,成对峙之事。但两边谁也不敢率先进击,因为懂军事的人都知道在双方军力相等时,那方率先出击,就会军力损失,而这些损失将是不可逆转的,直到战争的结束。
不可不说袁绍真的是下了大力气,原本中山只是一个2级地防御性城池,如今城墙已被加高了足足5尺之高,护城河也下了无数的木栅,囤足了足够整个军队坚守1年的辎重。可以说如今的中山城就是一座巨大的堡垒,想把它打下来,没有数十倍的军队是没有可能的,而离幽州最近的秦川更是夸张,原来只是一个建在两州之间的促进物品流通的小镇,如今早已改为了一个巨大的军营,原本的居民无不被迁离,建起的巨大攻城器械,防守的投石车,弓弩车等等,40万人在原本的小镇上,硬是把小镇改为一个又军人组成的钢铁城市。而坐镇这座钢铁城市的正是袁绍手下爱将张颌,此人一勇武冠绝袁绍阵营,而让他坐镇在此也正是这个目的,此地必定是第一站的地点,所以胜利至关重要,只许胜不能拜,冷兵器的较量,士气是一切的基础。
“陈宫啊,你说袁绍如此重兵在此,要如何击破?”祖昭看着跟着身边的陈宫。
“主公,多虑了,这张颌微臣是听过的这张颌武艺勇猛,但智谋却不足,昨天,我与几位将士辽东城发现,此人筑城不按兵书,随意建造,道路狭小不便骑兵,重甲兵的行动,而据听闻此次驻扎在秦川的主要是袁绍的精兵,正是重骑兵,重甲兵。”
“原来如此,此城我们志在必得啊”祖昭笑了笑说道。
次日,中军大营,“众将士听令,张远听令领重甲步兵正面迎敌只可对阵不可出击,赵孟听令,命你领精甲骑兵在秦川通往中山的路上切记,务必正面迎敌不可追击连战。于禁,赵琦你2人各带一只精骑从侧面包抄,也不可恋战。最后,张颖,祖平,以及各位幕僚大家请一起上城墙看褥子张颌是如何败的。”
“主公,你就坐镇中军,帅精骑只抓张颌,众人以城上的鼓声为号。大家都去准备吧。”陈宫指挥着,一切尽在掌握。
午时,辽东城门大开一队队提着长戈的重步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出来,银甲在阳光下闪着最耀眼的荣光。一人立于马上,行在前面银盔银甲,手持5尺长的斩马剑,而后是跟随的上将张远祖平张裕,无匹的信仰,必胜的信念在每个人脸上凝结。一队最精锐的精骑紧随其后。
对面的秦川阵营也马上有反应,城门一开,一大汉立于马上手提长枪,黑马金甲魁梧,而后也是同样的重骑兵,众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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