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之恨(2 / 2)
出于对师父的复仇心,鉴于权力只有这一点,他选择了暴露身份,跟随哥哥一起出战,便拨打了哥哥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告诉了哥哥自己今天的所有行为举止,包括现在他在什么哪,需要哥哥的帮助,最后还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果然,没有哥哥的帮助他是查不了这个监控的,只能在门口摇人,静静的等,最后哥哥来带他进去。
看着十几米以外的老大哥缓缓靠近,他条件反射低头,还一直抬头偷看,动作也变得那么拘谨害怕。
这就是他对哥哥的恐惧,不比当爹当妈的要少。
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这样的恐惧有迹可循,就跟妈妈从小打他,见面时带着严肃的表情靠近,你就会不由自主的躲,然而再见面是的严肃,那则是相逢之情。
而哥哥在十几米外就开始用宠爱的抿嘴歪嘴笑靠近他,有一种“真是拿他没办法”的无奈模样。
不管犯什么错,一家人总有不用不一样的解决方式。
终于,在几秒后,兄弟俩尴尬会面。
“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的。”
“所以,你哥我才会这么快就赶到。”
甚伟一下笑出了声,既熟悉又陌生,就像是那种——弟弟觉得哥哥从来不解过自己。然而这次他才知道,原来哥哥一直都很了解自己。
此刻,他的心很暖,又很抉择,在听话和不听话之间,来回摇晃。
“我需要查看xx路段的监控,他曾暴露在哪过,之后一直顺着这条路就能找到了,请相信我。”
“而且……我已经推测出他要去的地方了,现在只需要确认一下就行,不能说百分百,但也准。”
兄弟来一边走一边说,基本上都是甚伟在表达自己的推测和推理能力,怎么找到的他,怎么知道他思路的等等。而哥哥就是一副聆听者的样子,每一句话他都会…点头微笑嗯,既捧场又不露馅,对甚伟可谓是非常宠。
再次见到自己的同志时,甚伟收到了来自对方的道歉,说了一句开始是狠,后面很暖的一句话。
“我接受道歉,也不需要你们的道歉,因为……”
“你们跟本就没有做错,我也没受到啥不平衡的感觉,我很喜欢你们,真的喔!”
客套够了,是时候开始正事了,四只眼睛直愣的瞅着。
凶手消失在这一个监控中,又出现在下一个监控中,然后又消失又出现,共走了好几条街。
但最终,还是消失在一条比较复古的街道尾了。
“这通向哪?为啥没有监控呢?”
“还是……坏了之类的?”哥哥既委外又谨慎的询问道。
看得出来,两位同志有些难言之隐。
跟兄弟俩并肩站着的那位同志,他很冷静,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而已,思考一下后,叹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那边的基本已经老化了,向云队所说也就是坏了吧。”
“那头宾馆居多,也是卖淫等聚集地,不敢打草惊蛇。”
“上面一直在捞大鱼,让我们不要太张扬。”
琦伟一瞬间就明白了,原来那条街有任务,而且已经有自己的人在卧底了,所以他才会吞吞吐吐的,有所隐瞒。无形之中得到了一个秘密,感觉还挺爽的,尤其是甚伟。
听到宾馆两字,也瞬时间能找到凶手一定有藏身之所设立在哪条街内。
“谢了!我们会注意的,就当是路过的人。”
…………
每座城市里都有这样一个地方,他们是运行城市无法缺少但又时刻消失的团体。
哥俩跟路人一样走在这条街里,一直在寻找。
甚伟注意到了全然不一样的地带,那就是这条街侧,有一个大型酒店,虽然用墙围住了,但有可能。
两人又来到了这间酒店,并通过照片得知凶手在这。
此刻,甚伟又感觉那里不对劲,可还是想不到。
无奈只能跟随哥哥的计划先抓到他再说,为师父报仇才是当即最重要的事。通过监控得知凶手没走,今天还在室内,而且刚刚叫完一顿饭,竟还很丰盛,大难领头了还有心思吃饭,吃的比一般人还都好,这是什么样的心里。
“一、二、三!”
服务员打开门并离开了这个楼层,琦伟持枪冲了进去,甚伟在后面堵着。
而凶手还在吃饭,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找到。
猛地一掀桌,热气腾腾的气体干扰了琦伟的视线,门口的甚伟以为哥哥出事了呢!就跑进去救他,结果,救人不成,反倒又一次放跑了凶手,又一次从大门跑了。
但甚伟没有受到干扰,所以就追,一直追。
可后面的哥哥被热水烫的一时间无法追赶,而且掀起来的桌子他也没能躲过,落后了。
甚伟穷追不舍的追捕,直到酒店后院,两人才停下。
凶手笑了笑,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杀害你师父的真凶吧?我背后那个人你可惹不起,尽快放我走,我就告诉你那人是谁,而且你还认识他。”
“呦!”甚伟非常看不起的一声。
“知道自己被包围了?开始求饶了吗?信你才有鬼!”
哥哥在打进房间前,早就交了增援,队员此刻已经把酒店和周围都包围了,这一点谁都能想得到。
凶手也知道自己没路了,只能到talk技能来拖延。
“反正我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信不信由你吧!”他拿出了一把刀就想自杀,甚伟见状直接冲上去阻拦。
“中计了?”凶手把他按在墙上,笑着说。
“看你死不死!”
甚伟被压制的无法动弹,而凶手已经将刀做好了要捅甚伟的姿势,而这个后院还没有人来支援。
就在最紧急的时刻,哥哥来了,也拿枪指向了凶手。
但刀子已经在甚伟的肚子上、胸口处和腰部各扎了一刀。
枪声从奄奄一息、急痛难忍的甚伟眼前飞过,击中了凶手的胳膊,下一枪是大腿。
甚伟倒地不起,前身的血涌流不止。
琦伟抱起弟弟,用手按住一个伤口,忽悠着自己。
幸亏他很理智,直接叫了队友和救护车,而且还用最古老的方式把伤口先缠住,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哥哥心灰意冷、心伤泪流,鼻子一直在起酸酸的感觉,并在车里打电话个郡如,并没有通知其他人。
叫郡如,是为了找个照顾甚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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