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掏钱(1 / 2)
这句半是责备的话中,姚菍终于听出了还有一半的关切。
这可是今天除了他问她要不要上车后,破天荒听他说的第二句话。平时她不是没有见过在其他人面前他铁面无私,冷酷无情的一面。但是真当他也以同样冷酷陌生的态度对她时,她发现自己完全受不了!
姚菍乖乖的任由着楚聿衡熟练的找出消炎包扎的东西后帮她处理伤口,虽然这伤口疼,尤其在他帮她擦碘酒的时候,但却并没有那么的疼。
只是——
“我不喜欢碘酒的味儿。”
某人小声的抗议着,汪汪大眼意思很简单:能不能用别的?比如酒精、双氧水什么的。
姚菍也从来都不用酒精,平时在家她常用的都是双氧水,理由更简单:因为无味又不疼!这两样都非常重要!
“不行,平时一些擦伤什么的也就罢了,这种比较严重的伤口一定要用碘酒来消毒,其它任何都达不到的碘伏的消毒效果。”
接着,他那深邃的眸子看她一眼,虽然先前透着坚持,但现在却缓和了一下语气,多少带了些温柔的捉着她小手,“乖,忍一忍,会有点痛。”
一阵说不出来的情绪触电般的窜了上来,尤其当楚聿衡说‘乖’这个字时候,姚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鼻子一酸,矫情的眼泪子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个无声无息。那个说疼她爱她,要宠她一辈子的男人又回来了。
有一颗还重重的砸在他大手的虎口上。
“怎么了?真那么疼?”这个哪怕是受了枪伤贯穿伤的男人也没有皱过一丝眉头,现在却因为她这串‘断了线的珠子’而眉宇紧紧拧起。
姚菍不说话,就是垂着头坐在那哭。拉耸着小脑袋样子看起来怜人极了。
很少见她哭的楚聿衡顿时没了主意,他挠挠头有些为难的说,“丫头,别哭了好么?那么疼的话我帮你吹吹,吹吹你看能不能好点?”
姚菍瘪嘴的摇摇头,楚聿衡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提议’,某人的眼泪子掉的更凶了!眼睛也红的就像小兔子似得。
“好好好。”楚聿衡干脆聪明的缴械投降,大手顺势擦上她脸上汹涌澎湃的泪水,粗糙的大掌却透着别样的温柔。“不擦了,不擦了行么?别哭了,看你把脸哭的像小花猫似得,嘴瘪瘪的就像七八十岁没牙的老太太似得,这么丑的姑娘谁家媳妇啊。”
她都切到手了,他还笑话她是小老太太!关键还是长得丑的那种!
姚菍含怨的瞪了楚聿衡一眼,拂开他的手后呜咽着小声说,“楚聿衡,你要是想和我离婚的话,可以明讲的。不用藏着掖着。”
楚聿衡倒是给她说的挑了眉后又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离婚的?”
“你嘴上没说,可心里分明想过!”姚菍反驳的振振有词!又回到了不讲道理,小任性的劲儿上去了。
楚聿衡盯着姚菍虽然没说话,但是俊脸上却写满了:你这还会摄心术?
姚菍垂睫,那清澈的眼泪还沾染在她的睫毛上,多少带着点让人心疼的楚楚动人。“昨天我在楚家那么冲动,你肯定觉得我这个媳妇太凶悍太不可理喻了,在你家作威作福的就像只母老虎,你肯定满脑子想的都是发回厂家回炉重造。你不用否认!我都知道!而且你都和旧情人成双成对的又是逛街又是买花的,就像一对夫妻似得,般配的不得了,你和我离婚这不正好给旧情人腾出地儿来,彻底把我这只母老虎借着这次的事,给你一个理由把我换掉!楚聿衡你有什么事都给可以直接和我说,离婚你也可以跟我直接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是爷们就大大方方的讲出来,大大方方的摊牌!你完全不用费尽心机的瞒着我,甚至是骗我!”
“姚菍。”楚聿衡凝眉。他是在很认真的叫这位小姐的名字。
他有没有说过,或者她这个鸡脑子,有没有记得他说过,他不会说离婚,以后也不许她随随便便就跟她提离婚两个字?
这个笨丫头,难道她就不明白,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最机会说分手,两个人结婚后最忌讳说离婚。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一有点什么事就把分手和离婚拿出来放在嘴边说事儿的。一方面好事从来不经成天念叨,另一方面他觉得成天说分手和离婚,那种随便的态度是对爱情和婚姻的一种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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