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1 / 2)
于瑾真想剥开她的衣服,可就像她所说的,太不尊重人了,你这么说话,很伤我心。
你才不会伤心。谭米雪坦诚的说,我觉得你根本没有心。
是吗?要不要感受一下,现在跳的很厉害。
不要。
于瑾沉默了片刻,趴在她肩膀上道,你好像对我很失望?
谭米雪会说客套话,可现在不是应该客套的时候,看透你了!
哦?所以我是什么样的人?
谭米雪不带任何偏激情绪,实事求是道,你啊,你只在乎自己,需要我的时候会来找我,不需要我的时候就当我不存在,自私,冷血。
你这样想我?
是你经常这样做。
于瑾想狡辩,又没得可狡辩,她对谭米雪的爱,的确是权衡利弊后,才决定浓淡的,就好比现在,她成功取得了老爷子的器重,事业也已经步入了正轨,故而对谭米雪的渴望日渐加深。
本性使然,难以割舍。
她只能对谭米雪说,我可比你想象的更自私冷血,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谭米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于瑾,天啊,你脸皮也太厚了吧,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呀?
所以你还是没有完全看透我,小朋友,再接再厉吧。
我离你远点还不行?
显然不行。
自私的人霸道起来才最不留情面,谭米雪就是一只手无寸铁,嗷嗷待宰的羔羊,对于瑾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负气的踢她两脚,以此泄愤。
于瑾皱着眉头爬起来,你跟谁学的,这么爱动手动脚。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以前没觉得这么疼。
现在力气大了。谭米雪握紧拳头,在她眼前挥舞两下,带着点威胁之意的说,看到没有。
美甲不错,在哪做的?什么颜色?
这个啊,在学校附近,军训之后我们几个室友一起去做的,贝壳色跳的珍珠色,好不好看?
嗯,这个贝壳色挺好看的,你还喜欢什么颜色?
说起这种事,谭米雪就什么都忘了,滔滔不绝起来,我本来是想做大象灰的,但那个颜色上手有点显脏,还有一个潘多拉红,有点太艳了,在学校不适合。
于瑾点点头,拿出手机,查了一下这两个颜色,转而又问,蓝色呢,有喜欢的吗?
嗯,蓝莓色吧,不是那种特别纯正的蓝,带着一点灰的感觉,你要做吗?我觉得你挺适合蓝莓色的!
我打算把这几个颜色用在公司新品手机上,一个珍珠色,一个贝壳色,一个大象灰,一个蓝莓色,刚刚好。
做手机那贝壳色会不会太浅啊?我觉得可以加一点粉在里面,嗯,也不能太粉,拿在手里会显得手黑,你们之前搞的那个什么杏奶黄,什么抹茶绿,天啊,单看着还行,但凡一个皮肤黄点的人拿在手里就跟非洲人一样,难看死了,又脏又土气。
于瑾抬眸,忍不住笑了笑,这样吧,回头你调好颜色,发给我,再取个名字。
你,你让我决定吗?
不行吗,我感觉你眼光比设计部的那些人都好。
于瑾一通吹捧,把谭米雪哄得高高兴兴,彻底将她的自私冷血抛诸脑后,又挨着她亲亲热热的显摆起自己超乎常人的审美。
在谭家吃过晚饭,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谭米雪明早有课,不便留宿,正好于瑾也要回市中心,便主动请缨送谭米雪一程。
出了门,谭米雪问,你不在谭家住吗?
离公司太远,不方便,安全带系好。
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靠谱吗?要不我坐后面?
于瑾听出她话里的不信任,放心,出了事我一定往右打方向盘。
谭米雪讪讪一笑,赶忙系好安全带,我相信你,真的。
于瑾突然想起在白城上学那会,自己和谭米雪经常打赌,谭米雪总是嘴上说相信她,然后下她一定会失败的注,总是赔的血本无归,还不长教训。
若谭米雪是个善于痛定思痛的好姑娘,现在一定不会坐在她的副驾驶上。
你敢跳车吗?
啊?好好的我干嘛要跳车?刹车失灵了?不是车里有炸/弹吧!那也不用跳车啊!电影里才演这种傻瓜桥段,我们减速逼停赶紧跑就好了。
于瑾失笑,摇摇头道,你是傻瓜电影看多了吧,哪来的炸/弹。
谭米雪煞有其事道,保不齐是那两兄妹放的呢,你把他们两个欺负成那样子,要是哪天突然被炸死,我一点都不意外。
那我以后要小心了。于瑾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跳车的勇气,便一脚油门踩到底,将车开的飞快。
谭米雪乍一开始还没回过劲儿来,过了好半天才察觉出不对,欸?这不是去学校的路啊。
嗯,是去我家的路。
干嘛去你家?不是送我回学校吗?
又问废话。
难怪你问我敢不敢跳车,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要跳车啦!啊啊啊啊!
谭米雪坐在副驾驶嚎了半天,既不敢跳车,也不敢动于瑾手里的方向盘,只能任由于瑾把她带到公寓楼下。
她不愿意跟着于瑾进去,跳下车就要跑,被于瑾一把逮住,去哪?
回学校!
你真的不打算去我住的地方看看?有嵌入式的超大按摩浴缸,还有六十五寸的液晶电视,可以一边泡澡,一边看电影,你刚刚在谭家没吃饱吧?冰箱里有一块奥利奥的芝士蛋糕。
谭米雪也算是富养长大的小公主了,非常禁得住诱惑,她坚定的一摇头,不稀罕!我知道你!你根本就不吃蛋糕,早就买好了等着算计我是吧!我才不上这个当!
真不上当?
不上!
谭米雪双手叉腰,晃了晃脑袋,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于瑾只得故作失落的叹了口气,好吧,反正家里现在出了基本的家具和电器什么都没有,我本来还打算请你帮忙参谋一下软装呢,毕竟除了你,我也不认识审美更好的人了。
谭米雪同学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因陈安娜太过强势,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推着走,很少有做主的权利,也很少被人需要。
于瑾向她求助,让她独掌大权,对她来说简直是一桩不能拒绝的美事。
我可不是白帮忙的。
我给你酬劳,就当你上大学之后赚的第一桶金。
谭米雪假意犹豫了会说,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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