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大戏(1)(1 / 2)
苏画洗碗刷锅的工夫,苏珍给鸡撒了点米倒上清水,又从仓房端了半簸箕的黄豆进屋,开始挑豆子。
苏画擦着手凑了过来,“姑,这是要干嘛?”
苏珍一边挑一边解释,“挑个大的留种,剩下的挑干净了泡一晚上,明天拿石头屯儿做豆腐。做一板儿就成,半板儿吃嫩豆腐,半板儿冻上吃冻豆腐。”
苏画眼睛一亮,提要求,“我要吃豆腐皮子。”
“行。咱家这点儿揭不了几张皮子,咱花钱再买点儿。”
苏画眉开眼笑地追问,“豆浆和豆花给做吗?”往年她回家过年时,豆腐早做好了,她就没想起来这些。
“你想吃?”
“想吃。”
“咱们今年多泡点儿黄豆,豆浆、豆花、豆腐、豆皮都有。天头凉,存的住。”说着,苏珍出去,从仓房提过来小半袋子黄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很快挑出留种的十来斤黄豆出来。正在挑做豆腐用的,就听院子里传来狗吠声和男孩子的哭喊声。
苏珍吓了一跳,“快看看,阿黄别把谁家孩子给咬了。”
苏画丢下手里的黄豆就跑了出去。
未满9岁的苏庚站在当院,离吠叫的阿黄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哭的眼泪鼻涕糊一脸。大冷的天,他帽子、手套都没戴,耳朵、双手冻的红彤彤的。见到苏画,他拿手背一抹脸,小脸立刻成了冻坏的花猫脸。他哽咽着说,“画……画姨,救爸爸……嗝……爸爸流了好多血……嗝……不要爸爸死……”
阿黄得了苏画的命令,已经不吠叫了,钻回了它暖暖的狗窝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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