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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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情形是,楚明斩在前面开锁,冷阳雨,小金和铁锹大叔在楚明斩身后扇形排开,随时准备攻击从房间里冲出来的丧尸。现在谈起跟江封有关的事情,小金和大叔没一个人敢吱声,只能在一旁支耳朵听着。

“那他发疯之后,会留下对应的记忆么?”

冷阳雨直接傻眼了,这之前也没对过口供,他哪知道怎么答。

“楚哥,你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楚明斩成功地打开了第三道锁,“你们先排查着,我去抽根烟。”

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铁锹大叔:“要不,咱们劝两句吧?早起遇见小楚,见他眼圈好像有点红。”

“要劝大叔你去劝啊,”冷阳雨求生欲爆表地摇头,“我昨天说了一句想吃江米条,江这个音刚一发出来,啧啧啧,你们是不知道楚哥当时的眼神。”

“我记得楚队之前是不抽烟的,”小金看向楚明斩离开的方向,“现在不仅抽烟,抽的还是江哥剩下的那包,唉,真的是……”

三个人被自己的脑补虐得抱头痛哭起来。

等楚明斩回来之后,四个人无言地排查了所有的房间,又无言地把公寓周围围了栅栏,接着无言地回到了营地。

原以为只要离了开锁的事情,就不会触景伤情,却不想进营地的时候,看到看大门不是江封而是凌海洋那个货,三个人又开始默默地擦眼泪。

凌海洋人虽不怎么样,但是异能在水系里面也不算差的。不知道为什么符正这会儿也在楚明斩的基地里,两个人在门口异能对线的不亦乐乎。

占上风的是凌海洋,局势一度要呈现碾压的倾向,所以他正处于一种“快来关注我,我正在把其他营地的异能者按在地上打”的状态。

然而,总是喜欢在门口看江封吊打其他异能者的吃瓜群众,什么大场面没见到过,眼下这种根本就不够看。大家不仅一点高兴的意思也没有,反而都在心里怀念江封。

符正见到楚明斩,很热情地凑上来打招呼,“楚哥,江封他唔——”

捂嘴小能手冷阳雨再次上线,“楚哥,您先回屋休息,这种营地之间的事务交给我就可以。”

就在此时,东边的方向上突然传来爆炸的声音,这么远的距离上还能听得这么清晰,可见始发地的爆炸有多剧烈。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得是火系异能吧。”

“估计是,现在制造个炸弹可费劲,还是火系异能靠谱。”

“听着很强,放在以前我一准以为是江哥,现在……”

“唉,江哥。”

只长了一双手的捂嘴小能手冷阳雨:失意体前屈。

楚明斩在原地面无表情地听了众人讨论了好一会儿,才迈步回了房间。还是那个熟悉的公寓,还是那个熟悉的二楼,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但是房间里,却没有那个熟悉的人。

就在楚明斩呆愣着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床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屠宇达的声音:

“这祖宗我可给你们送回来了,我滴乖乖。”

就在所有人疑惑什么时候自己多出个祖宗的时候,他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

是江封。

众人:???

“江哥……”冷阳雨一副撞见鬼的模样,“您还活着呢?”

江封听着,莫名其妙地看过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死了?”

众人:就是因为您没说过我们才认为你死了啊!

江封右手臂连带着右肩上都缠着绷带,脸色有些发白,不过看上去确实活得好好的,不容置疑。左手拽着丧尸小姑娘,这会儿小姑娘被人带走,继续拴在大门边上了。

“所以,刚才的爆炸……”

“是我,”江封说着抬起没受伤的那边手臂,拍了拍屠宇达的肩膀,“不用谢。”

屠宇达泪流满面:“你那么大的动静,我营地里的兔子都吓死了好几只。”

“没关系,死了的送过来就好,”江封悲痛地捂着心口,“我……替你解决掉它们。”

屠宇达:打扰了,告辞。

要怪也只能怪屠宇达来的太巧,楚明斩那时刚好不在,所以营地里的人正都在犯懒。他找江封来实现当初清理丧尸的诺言,带着江封离开的时候,一路上就没遇上其他人。

路过大门口的时候倒是会经过凌海洋,但凌海洋那会儿正跟符正较劲,也没注意到江封的存在。

于是一直在屋里养伤从不出现,外加上总看见楚队顶着一张死了全家一样的脸,以至于大家伙以为已经去世的江封,就这么跟着其他营地的人回来了。

至于那声爆炸,原本屠宇达还觉得江封这半残的样子,压根除不了丧尸,准备改天再说。结果江封执意说自己没问题,屠宇达也不敢跟江封对着干,只好同意。

今天屠宇达才发现,曾经那个讹了他一顿狮子头的小姑娘,原来是丧尸,甚至还有点召唤尸群的能力。江封领着小姑娘一路引怪聚怪,最后把大量的丧尸都困在东边的一栋废弃了很久的大楼里。

那栋大楼之前应该是个化工的楼,里面还残存着一些金属的粉末,外加上很久没人打理,灰尘一抓一大把。丧尸被困在里面乱走,把地上的粉尘都扑腾到空气中去了。

出来清除丧尸的一行人站在很远的地方,等待江封的指示。结果他们就见到,江封随手从路边拔了根长得挺长的野草,点燃,然后控制着这根燃烧着的野草一路飘啊飘啊的,通过一扇窗户进入了楼中。

就在一行人疑惑这是什么战斗方式的时候,他们听到江封轻声道:“把耳朵捂上。”

众人不疑有他,赶忙捂耳朵,随后,就是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识过的炸楼现场。即便距离现场有一定距离,又提前做好了措施,大家的耳朵还是嗡嗡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知道这叫什么吗,”江封打了个响指,“这叫艺术就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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