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微h(1 / 2)
临行前在浴室的准备,像是场笑话。
程砚洲恨自己的不争气,却始终找不到办法压制,反倒在她指腹的摩挲之下,有愈演愈烈之势。
羞耻与懊恼交织,排山倒海地袭来。
体力悬殊,他完全可以凭借力量优势将傅未遥推开,可他能吗?受制于人,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唯一能遮挡的浴袍被她叁下五除二地剥开,他屈辱地合眼,任由四处作乱的手来回在躯体上抚摸,揉捏。
像是菜市场里的猪肉,被顾客挑挑拣拣。
耳边传来她不满的抱怨:“你是木头人啊?”
看,果然如此。
程砚洲回神,执拗道:“我把钱还你。”
“那你不能消极怠工。”
嘴角无意识地抿紧,他答:“我尽量。”
约……如她所言,当成你情我愿的约,或许会好受一些。
初步达成共识,傅未遥松懈下来,躺在他身侧窝着,想想两个人关系并不熟络,又转过头,面向沙发靠背,背对着他的胸膛。
恰好是惯常自慰时爱用的姿势。
程砚洲谨慎地再次碰触,不逊于初次的紧张,心弦紧紧绷着,他悄悄将下半身往后撤离半分,可却总有一股力量迫使他再往前进。
情欲驱使下,他早已乱了章法,甚至想不起来校友兼职群的群名,入目是鸦黑亮泽的发,隐约忆起那根香槟色的发带,比窗外霓虹还要夺目。
生涩,懵懂,力道浅得可以忽略不计,傅未遥暗暗叹气,解开纽扣后抓过他的手,无奈:“你会不会啊?”
掌心挨到娇娇的一点,程砚洲倏然握拳,屈起的指节不慎抵在柔软乳肉上,滑腻腻地嵌进细缝当中。
脑子空了一瞬,再开口,呼吸沉重到语不成句。
“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是听不懂“约”的意思吗?一男一女躺在一起,不脱衣服脱什么?脱口秀吗?
傅未遥咬着下唇,深深吸气:“我该对你宽容一点。”
不会,可以慢慢教。
耐心地引导,傅未遥掰开他紧握的拳,合拢的掌心完美地贴合住浑圆,她轻声,“重一点,再重一点。”
“那里不可以太用力,要慢慢揉,用大拇指划圈呀,笨蛋……”
语调愈发绵软,嗔怪的话听起来像在撒娇,傅未遥不吝赞扬:“上道很快嘛,唔,两边一起啊。”
唾弃自我沉迷,又恐表现不尽人意。兢兢业业的初学者,使尽浑身解数只想博得她的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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