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时间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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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漆黑一片。

程砚洲对房间构造不熟,也腾不出手来去开灯,凭借着客厅映照过来的光线,准确将人放到床上。

湿漉漉的浴巾砸他个满怀,傅未遥指使道:“帮我擦干。”

他倒是想说“不”,手却比大脑反应得要快,已经接过毛巾铺展开来,可才将将触到肩膀,又被她娇滴滴地喝止住。

“好凉啊。”

“我重新拿条干的。”程砚洲后背还挂着水珠,他就手将浴巾系在腰上挡住关键部位,任劳任怨地转回浴室。

方才太过匆忙,他重新找出条较为宽大的,返回卧室罩住傅未遥,抓着浴巾一点一点擦拭。

傅未遥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你再回来迟些,我都干透了。”

面对好没道理的指责,程砚洲置若罔闻,指挥:“胳膊抬起来。”

身兼数职,他只当自己在照顾没有自主能力的幼童。

同时抬起手,他将最后几滴水珠拭干,语气淡淡:“现在干透了。”

室友留校准备考研,偶尔会在寝室学习,为了避免回去太晚招致盘问,程砚洲捏着浴巾,委婉催促,“还要亲吗?”

最好不要,他赶时间。

上天像是听到了他无声的呼唤,傅未遥的答案果断:“不要。”

紧紧抱着他的手也跟着松开,傅未遥钻进被子里,轻掀眼皮,懵懵的:“那边有个盒子,蓝色的,拿过来。”

卧室物品很少,衣柜前的蓝色铁盒尤为瞩目,程砚洲欠身取来,放在床边:“给。”

“打开。”

作为一个尽心尽责的保姆,程砚洲无心观察盒身上的图案,按照雇主的要求扣开铁盒后朝向她。

“程砚洲,”她不耐,朝铁盒伸手一抓,“你的眼睛是摆设吗?”

尖锐边角刮过手臂带来一阵刺痒,花花绿绿的纸片落在手边床前,程砚洲用并不是摆设的双眼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皱起眉,腹下一阵发紧。

那么多避孕套,他要用到什么时候?叁年,五年?

傅未遥懒洋洋的,双指夹住一枚,递给他,“内裤尺码我还算有心得,毕竟我们家是干这个的,避孕套的尺码嘛,不好选,还是得你亲自来试试。”

程砚洲接过,并不打算试尺寸,一枚一枚在她面前换来换去,简直是天大的挑战。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受逃不过的现实,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娴熟”地戴上避孕套:“很合适,要先做前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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