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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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未遥横坐在他腿上,环住他的颈,“程老师,今天都教了什么?”

他试图挣开,然而她抱得越来越紧,根本无法逃脱。房间里温度适宜,程砚洲却平白起了层密汗,下身一条薄裤,无法压制住的冲动在躲避中愈发蓬勃,羞窘,无奈,齐齐找上门来。

嗓子里费力挤出一句,“我在工作!”

“课间休息嘛。”傅未遥不以为然,醉意上涌,她捧住程砚洲的脸,男人身上气味清爽,同酒会上混杂不堪的脂粉酒气大相径庭,她低头,轻轻在他发上印下一吻。

背后已经湿透,那吻很轻,轻到旁人极难察觉,可他一直留心着她的一举一动,怎会忽略?

程砚洲掐着她的腰,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人从身上抱下来,放在余童童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上,脸上慌乱一闪而过,他拉下T恤,妄图遮住蓄势待发的那处,万分懊悔今天怎么不穿那件质地稍厚的牛仔裤,以至于在她面前这般丢脸。

他站起身,退到椅子后面,防御姿态明显,又重复:“我在工作。”

即便余童童十分钟后回不来,他也不该在工作时间有违师德。

真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傅未遥气极反笑,晃晃晕乎乎的脑袋,问:“程老师多少钱一小时?”

随手翻看桌上书本,“语文,英语,数学,教这个多枯燥,我给你双倍价钱,你跟我回知春里,教我?”

傅未遥仰着头:“你能教我什么啊?”

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说起来:“床笫之私?不行,好像还没到能教学的地步啊,只会闷头苦干,来回只有一个姿势,乏……”

喉咙干渴得厉害,温度适宜的房间有如蒸笼,程砚洲屈身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别说了。”

手是抖的,话音也跟着颤,他再也待不下去,松开手慌不择路地往外走,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不,比洪水猛兽还要让人招架不住。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远离傅未遥后,下身的冲动逐渐平复,估摸着按约定余童童应该已经回来,他对镜检查好没有任何不妥,才拧开门。

路过书岚的房间,她没关门,抱着本书守在门口来回踱步,见程砚洲经过,抿着唇冲他挥手,声音几不可闻:“哥。”

哥哥在工作时,她不好上前打扰,做完家教后,他又得急急忙忙地去赶末班公交,留给兄妹俩相处的时间很少,她在傅家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每天开口闭口都是背书,因而能跟哥哥打声招呼已经极为满足。

程砚洲停下脚步,站在门口没进去,问妹妹:“还没睡?”

“哥,”程书岚左顾右盼,两相对比后,神情担忧:“你是过敏了吗?耳朵好红。”

“……”程砚洲强自镇定,替她关上门:“早点休息!”

调转脚步回到卫生间,再做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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