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了(1 / 2)
江月犀的手给程玉容抓的都生了汗,待会儿松开怕是还要留几个指甲印,眼前是女人哭红的眼,眼下的纹路这几天就明显了许多。江月犀的心里还装着自己家的事,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程玉容要说什么她猜也能猜出来。
“如今她又怀了身孕,瑞宁一天到晚在她那里,明明她晚上都不能服侍了,却还要霸着人不让走,这分明是针对我。要是生下来是个男孩儿,那她还会给我活路吗?”
这样的话程玉容翻来覆去的说了一上午了,江月犀忍不住把手先抽出来往她手背上拍了拍,“夫人你也想得太玄了,以后的事你大可放宽心。”
“我怎么能放下心呢?”程玉容忙说,心中升起一阵自卑之情,“她的娘家足以匹配瑞宁,再加上生了个儿子,就是她不说,别人心里难免不会对比,我这个糟糠之妻,早晚有下台的时候。”
江月犀却摇摇头,“夫人你可太当真了。”
要是以前江月犀不会想说的那么白,可是如今自己心里烦,实在不想再受程玉容的折磨了,不如索性劝开了她。
“当真,什么当真?”程玉容一愣。
“当然是联姻哪。”江月犀叹息地一笑,“你以为她的娘家势大是她的优势,可实际上,正是她的出身决定了她往后的命运。说实在的,所谓联姻,一大一小才可靠,因为小的势力会自动臣服于大的势力,联姻只是一个台阶。相反两个差不多的,联姻只是注定的悲剧,那些因为一时和平被送到敌方去的女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段大哥志在四海,肯定……”
江月犀没有往下说,但是程玉容已经打了个哆嗦,眼神定住了。
她这些天光是沉浸在自己的嫉妒和悲伤里,竟然忘了同床共枕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或者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江月犀却看得比她还通透。想象着将来的发展,她的眼里甚至涌出些同情。随后她看了眼江月犀,张口想说什么却不敢说的太透。
不过江月犀知道她明白了,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放宽心吧嫂子,你和总统才是注定的夫妻。”
程玉容心中很乱,可还是忍不住觉得一阵暖,冲江月犀不自然的笑了笑。
从段府回来,江月犀回去见傅兰倾正坐在房里优哉的喝茶,身边放了两包点心。
“回来了,腊味芋头糕吃不吃?”傅兰倾抬起头说。
江月犀哪有心思吃点心,问:“舒柳怎么样?”
“哦,已经吃药了,午饭喝了些燕窝粥,我见她吃饭就回来了。”
“就这样?”江月犀惊了,“你说什么了?”
傅兰倾一边拿了个芋头糕送到她嘴边,一边说,“我基本没说话,她问了我几句,我回答了,然后她就哭,哭好了就吃东西了。”
“她问你什么了?”江月犀坐过去,虽然一脸专注,可傅兰倾递过吃的时她还是本能的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动着煞是可爱。
傅兰倾叹口气,“她问,她是不是个不值得爱的人,是不是个蠢人,是不是个可怜又可笑的人。”
江月犀听的难受起来,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傅兰倾眨巴下眼睛,“我说,这个要等她达到一个平和心境后自己想一下,在生病的时候胡思乱想的是不能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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