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过的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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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又到了小兔爷的生日,江佑丰虽然不愿,可还是被一群女人给他穿了一身兔爷的衣服,还带了一顶带兔耳朵的帽子,在相机前照了相。这样不管他将来长大后如何的有风度有气派,或者说如何的酷,这群女人都可以有个东西拿出来大肆的笑话他了。这也是孙宝姐十分珍视江寒浦幼时裸奔那段趣事的原因。

时间过午,江月犀才带着礼物过来了,两家不在一起过中秋节已经有几年了,如今借着佑丰的生日倒是又互通起来。傅兰倾不喜欢佑丰,连来这里露个面也不,江月犀知道他最近忙也不想耽误他时间,在家里陪季槐他们过完节之后,又来这里给孙子庆生。

江寒浦在外办事,几个女人还自在些,江月犀和她们喝了些温酒,抱着孩子看戏聊天,兴致正浓,方毓秀留江月犀今晚上一起赏月,晚了就留下一块儿睡,本来年纪差不多,她们之间的辈分隔阂比其他婆媳间要淡写,旁边的方毓秀和冯欢也一再挽留,佑荣想起这样自己就能和奶奶娘亲一起睡了,更拉着江月犀一定要她留下,爹爹最近不陪他睡了,可他就是喜欢被人围着睡。

被哥哥瞪了一眼,他赶紧补上一句,“让哥哥也来。”

“然后被你们俩一起尿床冲走啊。”江月犀笑着说。

两个人想起自己确实尿床,都讪笑着把脸挤在祖母身上。

“改天你们去奶奶家里住,奶奶今天还有事得回去呢。”江月犀摸摸两人的小脸蛋儿说。

佑丰失望的转身把脸埋到奶娘怀里去生气,佑荣直接扯开嗓子哭,像是这辈子都要见不到祖母一样。

“怎么了——”

女人们齐回头,是江寒浦回来了,他过来抱起佑荣,“哭什么?”

“奶奶要走了,不让奶奶走……”佑荣泣不成声地说。

“奶奶不走,现在还早呢。”方毓秀忙说,然后和江月犀使了个眼色,反正现在还早,等一会儿佑荣睡了她再走就行了。

江月犀会意,点了点头,“奶奶不走,你快别哭了,蜻蜓都飞进你嘴里了。”

佑丰听到后过来牵起祖母的衣襟,“奶奶你真不走了吗?”

江月犀叹口气,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句什么,佑丰点点头,虽然还是失望但是亲昵的靠在江月犀怀里。

“爷今天回来的早啊。”冯欢说着端了半个江寒浦喜欢的咸蛋黄月饼过去,江寒浦坐下,一面自己吃一面喂着佑荣吃里面松软的馅料。

佑荣吃了一嘴一脸,不等给他擦去就蹭在了江寒浦怀里,江寒浦把剩下的月饼壳都塞进自己嘴里,然后接过毛巾给佑荣擦着小脸。

江月犀看了,感叹道:“我还真没想过你会是个好父亲,”

江寒浦抬头看她,突然一笑。

让一直观察着他的冯欢看得心里一惊,江寒浦刚才的笑也太动人了吧,她实在不记得他何时对自己或别人这样笑过。冯欢立刻去看方毓秀和孟茹溪,另外两人却依旧自然的聊天,似乎根本没注意到。

出于女人的敏感,冯欢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再偷望一眼这个主母,虽然辈分高,可却是在座人当中姿色最为艳丽的一个,年纪据说是比江寒浦还轻,之前一见她冯欢就有种完全被比下去的感觉,可是还并未想到别的,如今心里却突突地跳。在以前,她听说过许多大家族里,少爷和父亲的姨太太不明不白的故事,因为一般当家老爷身体老朽,姨太太们往往欲求不满,所以这样的故事不在少数,那么江月犀和江寒浦之间会不会也……

冯欢感到紧张,这个江家主母给她的威胁比江寒浦另外一妻一妾给她的要大多了。她一直观察着,江寒浦的目光除了在两个小孩身上,就是时不时的往江月犀身上落。不过江月犀倒是一直和方毓秀她们或孩子说话,眼神很巧妙的处处都不跟江寒浦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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