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她到底是应该再狠心一点,还(1 / 1)
傅兰倾赶紧进去,见江月犀正靠在床上,转过头看见他时,整张脸又绷紧了。随后眼里噙满了泪水,“你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会再相信你,你为什么不信我……”
傅兰倾的眼泪流了出来,他摇着头不知道说什么,他已经快后悔死,当江月犀跟他说自己和江寒浦没有发生什么,孩子确定是他的时,他竟然第一时间对她的话怀疑。
“对不起。”傅兰倾说。
江月犀却猛地把脸别开了,傅兰倾走了过去,慢慢坐在床沿。把脸埋在被子上,“我怀疑……不是因为你,只是觉得,我应当受惩罚,就像今天在庙里的时候,我不敢相信自己被原谅了。”
江寒浦下了车,推开来扶自己的家丁的手走了进去,见二门里佑丰和佑荣正贴着墙蹲着,见他走进来都站了起来,佑丰的手里拿着两张写满字的纸,佑荣眼睛周围还是湿的,他叫着“爹爹”跑过去,看见爹爹的脸又吓了一跳。佑丰也惊呆了,站在远处看着爹爹。
“爹爹。”佑荣奶声奶气的叫着,拉着他的衣服,江寒浦蹲下,突然咳嗽了两声,然后低头喘着气。
佑荣一下又哭了,他看出爹爹很虚弱。他挤在爹爹怀里拽着他胸口的衣服,生怕他就这么死了一样。佑丰则是傻了般呆在原地,手还捏着那两张纸。
仆人们过来扶江寒浦,他站起来被扶进了院子,佑荣要跟去被仆人抱起来抱走了,佑丰好似醒悟般甩开仆人的手跑过去,紧跟在爹的后面。
方毓秀今天上香回来的时候崴了脚,两个病人不能在同一个屋子里,江寒浦让他们扶自己去书房,他要静一静。他知道,那些伤都算不了什么,他只是太累了,忽然间没有力气。要不是刚才佑荣和佑丰在边上,他就直接坐在地上了,这副驱壳,他忽然间不想支撑了。
躺在书房的床上,他闭上眼轻嗅了一口,想不通,还是想不通,自己对她到底是应该再狠心一点,还是应该再疼惜一点,如果当初狠心一点,那现在这孩子说不定就是他的,可偏偏,他无法对她狠心到底。
大夫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摆布的他,他都不知道,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耳边隐约听见人的说话声,女人和小孩的声音,小孩好像是佑丰和佑荣,佑荣还是那么吵……
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看见孟茹溪在床边,正用手帕帮他擦着额头。
“老爷你醒了?夫人刚走。”
江寒浦没听她说什么,起来把被子掀到一边。
“老爷小心点。”孟茹溪扶了一下他。
江寒浦把她的手拨开,却摸到了床头有一叠纸,拿起来才发现是个瘪瘪的两头尖尖的纸东西。
孟茹溪用手绢捂着嘴笑了笑,“这是佑荣叠的小纸船,他一大早来给你放这儿的。”
江寒浦看看,把它放在一边,闷声不响的去穿鞋。
“爷今天还要出门吗?不歇歇?”孟茹溪小心地问,她已经知道昨天江寒浦和傅兰倾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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