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朝佑荣走来,佑荣惊叫了一声(1 / 2)
梁迎娣煎熬了很久,终于等到江寒浦回来了,她立刻借着送茶去他书房。
“爹……”迎娣在江寒浦书桌前突然跪下了,“爹,您救救佑荣吧,您救救他!”
“什么?”江寒浦皱起眉。
回想起,因为佑丰的事和最近的忙乱,他已经许久也没去看佑荣了,只是听方毓秀说佑荣最近总病着在休养。
江寒浦朝佑荣房里走去,丫头们看见他神色都有些惊慌,江寒浦皱起眉,直接自己把门踢开。
“什么味道?”他的眉毛立刻蹙起,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走进房里,见佑荣正在榻上躺着,过去直接把他抓起来扔在一旁。佑荣迷迷糊糊张开眼见是父亲,已经吓醒了,哆哆嗦嗦叫了声,“爹。”
“这是什么味道?”江寒浦问佑荣,“说!”
佑荣缩着肩膀,他的眼窝黑了一片,双腮往下陷着,整个人的气色已经大不如前,看人的眼神也略带恍惚。
方毓秀被丫头叫了过来,连忙进去抱住佑荣,“你干什么呀,他还病着呢!”
“病着……”江寒浦把字从齿缝里挤出来,然后转身在房里找起来,把凳子踢翻,柜子的门都给拉掉了,屋子里顿时乒乓乱响,佑荣躲在母亲怀里瑟瑟发抖。
终于,江寒浦看见了在柜子暗格里藏着的那套烟具,和阿芙蓉的烟盒。他直直的僵住,握着柜门的手指微微泛白。
他连碰都不想碰那东西,觉得那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嘲笑着他:看,即使你千防万防,你刀枪不入,可你自己的儿子还是被我染指了。
他转身朝佑荣走来,佑荣惊叫了一声拼命往母亲怀里钻。
“你别打他了,就是知道你发现了肯定会打死他,我才不敢跟你说。”方毓秀含着泪说出自己的苦衷,似乎都怪江寒浦。
“滚过来!”江寒浦眼睛血红地看着佑荣。
见佑荣不敢,他伸手拽过他扔在地上,像抓着个猫。他四处看了看,见到了之前送给佑荣的马鞭,拿起来还没扬起佑荣就吓得爬到了桌子底下,哭道:“不要啊爹,不要啊……”
佑荣突然被口水呛到,缩成一团咳着。
方毓秀也挡在桌子口,“你干什么呀,佑丰都不在了,你再把他打死,我可怎么活。”
“滚开!”江寒浦吼了一句,朝侯隶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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