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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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棠气的脑瓜子疼,直接朝他吼道,

你今天带脑子了吗?

只见顾放愣了一愣,低声道了句,今天没有带。

随后,他伸手推了推一旁的小弟。

那小弟马上会意,陪笑着一张脸,带了!我今天带了!

随后,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东西,递到了季司棠的手中。

还没等季司棠看清这是个啥玩意儿,只听顾放再次开了口,

季少,祝你和萧大帅哥今晚好运!我马上带着小弟们撤!

说完,他和旁边那小弟对望一眼,颇有默契地往门口的方向逃去。

季司棠一脸的懵逼。

他刚才难不成脑子当机,无意间和他们说了些什么吗?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和萧煜泽晚上有大事要做的?

他低下头,望向了刚才小弟递给他的这个白盒子。

当他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后,整张脸顿时气歪了!

靠!

这特么不是别的,是整整一包的套子啊!

难不成,自己刚才问他们有没有带脑子的时候,神经又抽住了,问成了

今天带套子了吗?

那顾放前面所说的祝他今晚好运,莫非是

季司棠抓了抓脑袋,感到脑瓜子越发疼了起来。

在季司棠回到原来的座位后,果然,顾放和那一群小弟全都一溜烟的撤了个干净,一个不剩,仅剩下了萧煜泽一个人。

而餐桌上,刚才一个菜也没上,就他这么上厕所的一会儿功夫,全都给上齐了。

在看到萧煜泽后,季司棠不由再次想起了顾放刚才的话。

手中的这盒套子,不知怎么的越发烫手了起来。

季司棠将套子往裙子袋里塞了塞,坐上了座位,开始了一番自问自答,

那群聒噪的家伙呢?是不是嫌这里人多回去了?亏我点了这么多吃的,这群人可真是没有口福

说到这里,见萧煜泽不吱声,季司棠忍不住抬起头,却径直对上了萧煜泽的目光,

不知怎么的,季司棠越发紧张了起来,

看看我干什么?快吃啊!

萧煜泽目光缓缓往下,定格在了他拿着寿司的手上,再次抬起头,淡淡开口道:

你刚才上完厕所没有洗手吧?

季司棠整个人抽搐了一下,低头望了一眼。

手中的饭顿时不香了。

只不过,萧煜泽怎么会知道

季司棠忍不住转头往后看了一眼。

霎时间,他听到了内心奔溃的声音。

却见他们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洗手间门口的那个洗手台。

而他刚才就是在这里和顾放他们纠缠不清的。

萧煜泽他不会把他们的对话也都听进去了吧?

尤其是那句

在他脑抽之下问出的那句话。

季司棠再次瞥了萧煜泽一眼,不免有些心虚。

你刚才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萧煜泽回了他一眼。

望着他淡然的目光,季司棠不由稍稍放宽了心。

上天保佑,应该是没听见。

吃饱喝足后,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季司棠和萧煜泽前往了今晚蹲守的目的地。

根据警方给的资料,那块地方是城郊的一处类似城中村的区域,地形较为复杂,小路居多,而且大多数的路面都没有监控探头。

也难怪,凶手喜欢在这块地方作案。

萧煜泽为此作了多手准备,将今晚他们的行动报备给了警方,同时,两人的手机全都开启了定位装置,只要他们发现了凶手的踪迹,直接一键报警,警方会以最快速度出警,前来抓捕。

按照计划,季司棠是诱饵,负责引凶手上钩,而萧煜泽则是躲在暗处,对凶手的行踪作预判,同时保护季司棠的安全。

季司棠的这身穿着打扮,前来搭讪的有不少,幸亏之前萧煜泽给季司棠突击了一个下午,设想了各种各样的场景与可能性,季司棠倒也是游刃有余,从容应对,该拒绝的拒绝,该无视的无视。

基本这些前来搭讪的都是正常人,遭到拒绝后很快就放弃了。

疑似凶手的,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时间渐晚,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少了起来,偶尔出现的几个人,也都是匆匆赶路急于回家,或是刚应酬完喝的醉醺醺的,搭讪的也没有了,更别提凶手了。

望了望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

看来,今天凶手是不会出现了。

正当季司棠准备找萧煜泽收工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怪异的脚步声。

因为四周甚是静谧,这阵脚步声听起来特别清晰。

季司棠忍不出朝着脚步声来源的方向望去。

透着昏暗的路灯,只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个黑影脚似乎有些跛,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

这个人的脸上还蒙着一层黑布,在黑暗中看起来特别可怖。

难道

他就是凶手?

眼看着那男人就要走近,不远处的萧煜泽向他作出了一个逃的手势。

按照他们之前的演练,倘若那个人追着自己而去,那他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想着,季司棠开始跑了起来。

果然,那个男人也跟着自己跑了起来,他一瘸一瘸的声响在黑暗中听起来,很是瘆人。

他在追着自己!

与此同时,只见萧煜泽同样从黑暗中走出,直接朝着那瘸子的方向扑了过去。

季司棠一直在留意身后的动向,完全没有看前面,下一刻,却见他径直撞上了一个人。

抬起头,却见跟前的是一名看上去很是和蔼的中年妇女。

小姑娘,你没事吧?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那中年妇女扶起自己,神色间透出一抹担忧。

季司棠愣了愣,正想回答没事,却见那中年妇女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季司棠顺着他的目光往后望去,却见萧煜泽三两下就解决了那个跛子,将他手脚扣住,半压在了地上,随后一把摘下了他脸上的黑布。

只见这是一名头发有些鬂白的老人,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

老人是凶手?

还没等季司棠反应过来,只觉脖子上架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只听身后的中年妇女开了口,声音听起来很是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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