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男人(1 / 2)
还有十分钟就到家。
景雨宵插兜沿着小道,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追着她,她最怕狗了,拔腿就就跑。
倏然,后面的狗叫声停止,她也停下,捂住胸口喘,惊魂未定往后看。
是昨天的那个男人,他怎么还在这里?
他帮自己赶走了狗,路边的灯依稀能照出他挺拔高大的身影,景雨宵向他走进,那个男人荒神,手里的棍子扔在旁边,不断向后退,直到无路可退,像昨天那样蹲在地上低着头。
是因为前晚她看他可怜,就随手把一袋抹茶土司给他,所以他帮自己?快要入冬,这天气能冷死人,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运动外套。
他们对视时,她察觉这个男人跟在街边看到的脏兮兮的流浪汉不同,是不是跟家人吵架离家出走?种种疑惑激发她的好奇心,其实她可以置之不理,同理心又时她想要明白,她可以帮忙报警然后跟他家人联系。
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你需不需要我帮忙联系你的家人?我可以帮你。”他依然低头不回答。
景雨宵伸手触碰他的手臂,那个男人终于抬头,濯黑的眼睛有些警惕看她,“我没有恶意。”她尽量放缓语气,其实真做不到不顾不顾,不然刚才她估计得被狗咬,刚说到“家人”这两字,这男人不自然避开她,“那好,不联系家人也可以,你看这天要冷了,如果你愿意先去我家。”
职业病使然,她观察能力强,那男人似乎有些松动,强行没有用,“考虑好了,就跟我来吧。”然后转身离开。
走了一段路,余光看见那个男人默默跟在后面,不远不近跟着。
到家后,门没关,景雨宵在玄关处拿出景逸的拖鞋,那个男人站在门口,也不进来。景雨宵径直走到客厅放包脱外套,她有些口渴,从冰箱拿出一罐咖啡。
她转头,那个男人笔直站她背后,她随意:“坐啊。”
还真乖乖做她对面沙发上,在白炽灯光下看清他的模样,黑发有些凌乱,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干裂,外套衣角沾上灰。
“刚才谢谢你啊。”
“我先自我介绍吧,我的名字是景雨宵,然后是一名心里咨询师。”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景雨宵也不明白今晚自己这奇怪的行为,领个陌生男人回家不合适,且来历不明,要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怎么办?但直觉告诉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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