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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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幽静的有些过分的房间,床上睡着一个女人。床不算大,但也使得女人看起来格外纤细瘦弱。

睡梦之中,她并不安稳,像是梦见可什么可怖的事,眉头紧皱着,额头都是细汗。

梦境里,一个女人站在古旧的小巷入口,周围有着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的声音。

被一道声音牵引着,仓惶的女人挪动脚步,不断地往小巷里面跑。

周围光怪陆离。

“快追,别让她跑了!”身后有不断逼近的脚步声,追赶而来的人,有着迫人的语调,冲着旁边的两个同伴喊。

她没有顾忌的跑进了一条巷子,前面是被堵死的路,才发现自己被逼上了绝路。

凌晨的时候,小巷格外安静,所有人都沉睡在梦乡,理所当然的觉得明天会百分百的到来。

身后传来的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可以听出来不止一人。黑暗,又好像是有雾气,朦胧之中她看不清追来的人是谁?但是,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里带着杀气。

言商被他们这种眼神吓到,可片刻之间却又恢复了厉色。她的手里还有一把刀,紧握着刀柄,防御后退。

“这娘们儿还真俊。”为首的光头,眼睛里已经不干不净起来。

或许是觉得一个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还值得老大派出这么多人来抓?心中不屑,可又觉得这女人着实美貌,是那种英姿飒爽的美。

不觉,便色心大动。

“光头,记住本分!”旁边一个高瘦,面带冷色的男子警告,他举着枪,没有丝毫的放松警惕,呵斥了一句光头。

光头被那人一训,立马恢复了警惕,不再戏谑的看着面前孤立无援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见她,所以并不认得,但一直待在老大身边的杨东却清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个看似娇弱的女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和多深的心机。

“二爷说了,只要抓到这个女人,就任我们处理。”一旁又有人说。

光头一听,立马神色飞扬,会意的冲开口的那人点了点头,嘿嘿直笑。

“动手!”

不知是谁,沉着声,发布命令。他对面前这女人,自然也是恨极的。

想要一击致命,最后如果不解气的话,再找到她的老本家,一锅端了。

言商一边防御着后退,也仅仅只有这一把刀了,可是格斗能力再强,刀再快,又怎么快过他们的枪。

来协助救援的,已经迟了整整二十分钟。她也从最初的交接点,跑来了这偏僻的小巷。

光头是第一个上前的,因为想着享用这美人儿,还不想让她那么早死,大胆的收起了刀,撸了撸袖子就朝言商走去。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没做任何的反抗,甚至是浅浅的一笑。

这一笑,可让光头心生荡漾。他的嘴都咧到耳朵那里去了。

“妹妹,凡事好商量。让我满意了,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怎么样?”

言商看着他,嘴角还是那抹笑。

“你要知道,二爷下达的命令可是活捉。一旦落到他的手里,那你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光头又说。

“好啊。”她看着不断逼近的人,爽快的答应,下一秒,话锋一转,说:“我可是你家二爷的人,你也要碰?”

说完,左手轻松自然的下垂,好像不准备再做任何的挣扎。

光头笑的更甚了,二爷的人?亏她说的出口。现在二爷恐怕恨不得将这女人千刀万剐了。

巷口,一辆黑色的车就停在那里,与夜色融为一体。可车后座男人的视线,却死死的锁住巷子里那一个女人。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步步的朝那女人走去,他冷冷的看着。

开车的助理自然也看到了那边的景象,紧张的舌头都已经打结,心里暗道:不好!

可没等他说出口,巷子里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

言商几乎卸下了光头的手臂,等众人反应过来,举.枪射击,可是,言商立马躲到了光头的身后。

光头生生的挨了一枪。

看着自己的人被打的那么丢人,车后座人的眸色更深了。

“要不要出手?”助理请示。

“看到他们败的有多惨吗?好好看看,以后脑子放聪明一点。好歹,那女人可是被严格训练出来的。”

这句话,是对助理说的,又好像是对自己说的。

他,也差点就被那女人蒙骗,待在身边一年一向谨慎的自己居然放松了警惕。

这一次,被他们毁的彻底。

巷子里,此刻正是残酷的杀戮游戏,光头已经奄奄一息,可是,言商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打伤的手臂,源源不断的流着血。

几个人一步步的接近,看她在做困兽之斗。

“言商,你可真是好算计!”那个高瘦,面带冷意的男子几乎咬牙切齿。

“呵,好算计?那是你们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自然最后不得好死!

她可能等不来救援了,可是在这一刻,心里却是格外的踏实。

突然,她挨了一枪。是从正前方射击的,伤在心脏那里。

言商看过去,在围住她的众人身后,看到了一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黑色漩涡一般的眼睛,看着她。

看着面前的女子慢慢的倒下去。

“那我就等着你所谓的报应不爽!”

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在黑夜之中极为耐听,却也带着刺骨的寒意。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瞬言商看到了低头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的眼神中,带着讽刺,还有那么明显的恨意。

“越哥,”几个人上前,低下了头不敢再看面前的男人。

叫“越哥”的男子看了眼一旁倒地不起的光头,只一句“蠢货”,便再没有过多的言语。

目光却又回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一年之前,她说“我叫言商”

“我也姓严。”

她纠正道:“我的言和你的严,不是同一个。”淡淡的表情,可却在所有人中都显的那么特别。

只是片刻的走神,他低下身,抱起了刚才被自己一枪打倒的女人,走向了那辆巷口的车。

——

头很疼,她似乎是看着那个男人抱着自己,那个胸口处还流着血的自己,一步步向车走去。

到车门口,他向身后的人发布一个指令。没一会儿,那条巷子里就燃气熊熊烈火。

火很大,她甚至感受到灼烤着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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