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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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她低声的说,明显的在严越面前,有些底气不足。

说完,便抬头看着他,他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可是也转身出去了。

她在他的卧室,严越便去了旁边她的卧室洗了澡。

浅白是靠谱的,至少没一会儿就把姜汤煮出来了,一头的汗,袖子一高一低的挽起,显得有些狼狈。大功告成,甩开烫手山芋一般的,将姜汤递给了严越。

却紧跟着他进了卧室的门。

言商裹着浴袍又觉得冷,裹上了被子,浴袍是严越的,裹在她身上宽大异常,见严越进来,又拉高了被子。她没拒绝他喂过来的有些分不清什么的东西。

只一口,便受不住,有些委屈的开口“辣”。

严越身后的浅白不着痕迹的偏过了头,又觉得不够,便悄悄的遛出了门。

“喝了,预防感冒。”严越还是不容拒绝的开口。

言商沉默半晌,“我还是喝预防药吧,效果可能更好一些。”

严越:……

她还真就喝了药,动作干净利落。严越也没敢让她再喝那碗浅白煮的鬼玩意。就在床边坐着,看着面前的女孩。

在灰黑色的大床上,她更加显得纤白,又因为刚洗过澡,粉黛未施,显得更加让人心动。

严越不自主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

意图,不言而喻。

==========(华丽丽省略线)

相对于她近乎坦.诚相待,他的衣着却是完好的。

他再次看上了她的眼睛,稍稍离开了些。

她听到声音,可却不敢再睁开眼睛

“商商,睁开眼。”他语气中,带着诱哄。言商却怎么也不睁开。

她很紧张,不清楚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和严越相处的,但自从遭遇车祸醒过来之后,她没给他碰过。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只要严越一靠近,她就浑身发抖。

她现在也有些颤巍巍的发抖,或许是因为以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紧张。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有些惶恐,有些对未知的恐惧,还有对这种身体传来的陌生感觉的恐惧。

“不要了……”

“你叫我什么?”他也有些微微喘息。

“阿…越,阿越,不要了。”

两年前,她醒来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床前站着两个人影,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另一个就是他。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他告诉她,她的名字叫言商,是他的未婚妻。

他告诉她,她出了意外,出现了失忆症状。他告诉她,她称呼他为阿越。

这一瞬间。

窗外,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只是已经从大雨,转为小雨。

他起身,又在下床时,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洗个澡再睡,舒服点。”边套着衣服,边提醒。

浅白等在楼下,也没敢离开,更没敢上楼。这会儿看着严越从楼上下来,就迎上前。

“东子打来了电话,说盛华的合作已经敲定。但合同是签不了了,您……”他下午就走了,合同自然签不了。

严越淡淡的扫了一眼,“他还说什么了?”

“他问我您去了哪里?”刚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什么也没说。”

严越走到酒柜那里,倒了一杯酒,仰躺在沙发里。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却突然开口“m国那边,没有自己人也不行,让东子去吧。”

直起身,放下了酒杯。

“越哥,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饶是浅白,还是忍不住开口。公司现在发展很好,而他们都平安无事,还有什么可求的呢?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会是一条光明大道。

这世上,人都是会向往光明的不是吗?

“我,从不会以兄弟的身家性命来冒险。所以你,也想回去?”

浅白不敢言语,即使现在严越变了,可或许也只是给人的感受变了。

他仍然是当初的那个严家二少。

严越不想再和浅白废话,他决定的事,还没有人能够改变东子性子不稳,留在云市,迟早会坏事。可浅白要是再多言,他也会让他回m国。

“你去买药。”

浅白一听,看了眼楼上,脸上闪过一些尴尬,可又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惹怒严越。

……

言商不知道昨晚严越和浅白走没走,只是一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又在楼下了。

严越吃着早餐,浅白也坐在一边。

言商觉得,严越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但对身边人却是极好的。比如浅白和东子,更像是兄弟,而不是下属。

当然,这是严越的态度。就算是再好,手下人也不敢越矩。控住不住自己的脾气,那最后还是会被处置,就像东子。浅白想着,见言商下楼,便起了身。

“无聊吗?在家。”他问。

言商喝着粥,实实在在回答了一句“无聊”。又继续喝碗里的粥,注意到一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她才放下了勺子,抬头就对上严越的眼神。

这眼神里,有着审视、探究,还有着若有若无的观察。言商心里一紧。

“你现在,是有什么说什么,挺好的。”

“啊?”

“无聊,我等会儿带你出去。”

严越说着,把桌子上的一杯水递到她的手里,她一喝,就蹙了眉头,正要起身去吐掉,却被严越按住了肩膀。他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她一吃痛,就咽了下去。嘴里,是淡淡的苦味。

“水里有东西,苦的。”她有些呛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是有东西,毒药。”严越放开了她的下巴,向后靠在椅子上,就那么看着她。

浅白有些局促不安,也忘了去啃面前的面包,甚至嘴里的都忘记了去嚼,只是低着头,也不看他们。

有些诡异的气氛,言商却不合时宜的笑了。晨光从窗子里照进来,似乎撒到了她的脸上,她这一笑,让严越忘记了观察。

“毒药呀?”她又端起了那杯水,喝尽了剩下的。然后冲他挥挥杯子。“我也喝了。”还是那轻松的笑。

嘴里小米粥的香味还没有消散,就和水里的苦味混合到一起,她讨厌苦味,昨晚没吃晚饭,其实早上很饿的,但因为这苦味,食欲消失了一半。

严越难得的玩笑,她不想扫了他的兴,更何况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以前她不想吃药的时候,家里的阿姨就把药加到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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