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我和萧河两个人站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看着窗子里面正躺在病床上的苏欣,苏欣的脸色已经回复了一些红润,看上去是一个好兆头。
这说明苏欣的身体正在逐渐的恢复,刚才医生还在跟我说,这样继续观察个两天苏欣的病情彻底的稳定下来就可以转入到普通病房,主要注意好修养,苏欣以后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最多是落下点胃不好的小毛病。
虽然苏欣的身体现在已经算是比较喜人,可是我依然高兴不起来,原因无二,对于我的认知来说现在这个案子又出现了新的变量。
“刚才,你在和张国良说谎,你不可能没有发现凶器是什么。”
萧河靠在我身后的墙壁上对我说道,说来也奇怪,整个偌大的重症监护去现在就我和萧河两个人,就算是我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大,那也很难被重症监护去外面的人听到。
我的眼神扫向在我身后的萧河,和我预想的并没有错,我那点小把戏,在极为了解我的萧河的眼中根本就藏不住,今天我在张国良的面前的确是说谎了。
至于说谎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对除了我和苏欣还有萧河之外的人都不信任,因为最近发生的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已经让我渐渐的发现,也许我索要面对的不一定都只有这个棋局背后的那个幕后黑手,也许还有我身边的人,依然在下着这盘大棋。
我看着萧河问道:“几看出来了?”
萧河笑了笑说道:“从小你就是这样,说谎的时候一向是人摸狗样的正经。”
我耸了耸肩膀,在我小的时候在师傅的身边看到过,当时还很稚嫩的,就像现在的苏欣对于萧河,他也算得上是我的前辈大哥了,几乎是看着我成长起来的,对我有着非常多的了解。
萧河说道:“别告诉我,你真的在案发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我是你一百个不相信的。”
说完我能感觉到萧河希翼的眼神,他希望我能够看到出了一些什么东西,现在这个案子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困扰,不光是我,还有陈局和王志,这两位大咖对于这个案子的关注程度一点都不比我低。
“我知道凶器是什么,但是如果这个杀人的凶器真的是那东西,那么这个案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耸人听闻的地步,这不光牵扯到了众多的犯罪分子,甚至还牵扯到了……”
我看着萧河没有说下去。
“还牵扯到什么?”萧河对我问道:“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卖什么关子?”
我看着萧河急切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也许这个案子还牵扯到了我们,或者说牵扯到了我们很多人。”
“牵扯到了我们,还牵扯到了我们很多人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萧河有些发懵,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萧河的面前,说道:“你还记得刚才我问张国良那个关于那把椅子是怎么回事了吧?”
萧河点头:“当然记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说道:“你们觉得张国良在说话的时候有着前后矛盾的地方吗?”
“前后矛盾,什么意思?”萧河不解,虽然萧河也是一个老刑侦了,但是由于对这个案子并不是非常的了解,所以在很多点上一时之间还转不过来弯来。
“在车上张国良曾经跟我们说过,他们在勘察过张文雅的死亡现场之后,虽然讲尸体运走了,但是他们已经尽量的还原了案发现场,也就是说我们进去的时候,整个房子的陈设应该是和案发的时候,也就是张文雅在死亡的时候基本上是一致的,可是你还记得张国良在说什么?”
萧河这时候也是皱了皱眉头:“张国良说那把椅子是他碰倒的?你的意思是说?”
我点了点头:“既然张国良已经说明了他们已经将案发现场尽量的进行了还原,那么我们进去的时候就是案发现场最直观的样子,可是按照张国良的说法,案发现场的椅子应该是立着的,可是这次椅子却是倒下的,张国良说是他碰倒的,可是如果要是还原案发现场的话,张国良在碰倒椅子之后为什么不把椅子扶起来呢?”
萧河也是点头说道:“这很反常,是,这很反常。”
“这已经不能用反常来形容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局中局(二)
我说道:“既然说张文雅已经是在前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那么按照我们警方查案的正常逻辑应该是什么呢?”
萧河说道:“我明白你要说的意思,你是说,兰州警方没有再第一时间对于死者张文雅的周围人进行调查,而是一直都没有任何行动这件事吗?”
“是的,虽然张国良已经给了我们他们没有这样做的理由,但是好好想想的话就会发现,其实这个理由非常大额牵强,没有任何的实际说服力。”我皱着眉头说道。
“给我你的结论。”萧河直接对我说道:“说了这么多,说出你真正想说的吧。”
我看着萧河说道:“其实我的结论很简单,但是也很残酷,我们有内鬼。”
“内鬼?”萧河皱眉:“内鬼这样的结论可不是随便就能下的。你知道这样的结论会带来什么吗?”
我说道:“我自然是知道,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跟你说的原因,如果凶器真的就像是我所说的那样,那么我说的这些很有可能是真的。”
“凶器是什么?”萧河对我问道:“是什么样的凶器能让你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靠在萧河的身边,淡淡的说道:“如果我猜想的没有错的话,那么行凶的凶器很可能是,钢丝。”
“钢丝?”萧河皱眉:“为什么会是这种东西?”
我点头:“是的,钢丝,零点四毫米甚至是零点二毫米的钢丝。”
“钢丝也能杀人吗?萧河有些不解。我说道:“只要瞬间的加速度足够,让钢丝的压强大到一定程度,想要在一瞬间割下人头,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甚至十分的轻松,只要凶手提前布置就能达到。”
“详细说说看。”萧河皱着眉头说道。
我说道:“首先凶手一定是一个非常擅长开锁的人,他在张文雅在事后进入到了张文雅租住的出租房,他用钢丝在卧室布置了一个杀人机关,关键点就是那个倒下的椅子和敞口上面的一个缝隙,它将钢丝的提油固定住,随后从另一头窗子的缝隙穿出,再穿回来,这就在室内形成了一个圆圈,而这个圆圈能套住的地方正好在睡觉的时候颈部所在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萧河问道。
我说道:“当然没有这么简单,最终钢丝的另外一头再次从窗子穿出连接在窗外街道边的一辆车子上,只要车子发动再加大油门,突然之间的压强,在一瞬间就能将躺在床上的张文雅的头颅割下来,没有丝毫的阻碍,在张文雅的床头有一张被从中间割开的纸,那就是证明,以及那个椅子,就是在抽出钢丝的时候有一定的阻塞,所以把椅子给拉倒了。”
“只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我很费解,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
“是什么?”萧河问道。
“就是外人是怎么发现张文雅死在屋里面的呢?如果我想的没有错,那么第一个发现张文雅死亡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将温岭的人头放在张文雅的断头上的人,张文雅的人头也是他取走的。”
“你有没有发现有一点是非常奇怪的呢?”我对萧河说道:“其实在一开始了解这个案子的案情的时候,我就非常的疑惑一点,虽然说这个案子有很多的疑点,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明显的不正常,可是这边的警方就好像一点都没有留意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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