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老壳一般不会写的撕逼(2 / 2)
“意思你懂!”许珂懒得再和她扯下去。
最后她环视了一周众人,然后平心静气地说:“刚才你们随便议论我的老公,音我已经录了,诽谤罪你们知道吧?要是以后再让我听到关于他的半点风言风语,可就别怪我不讲什么情面。”
留下身后哑声的众人,许珂离开了乌烟瘴气的手术室。
换了衣服后,许珂带上自己的东西,去了停车场。坐进自己车里的时候,她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
刚才还镇定自若的许珂,这时一双手不由得抖了起来,连想要给手机解个锁也难以做到。
她看着屏保里面的那只手,眼睛突然模糊了。
许珂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位上,自己趴着方向盘,无声地哭了起来。
她今生第一次如此这般地疾言厉色,刚才怼人的勇气瞬间被抽光,只剩下故作镇定的后怕。
那些医院里面的阿臢,实际上每个人都知道,但是却又形成了一种互不言明的共识,把张医生供出去的同时,她实际上也丧失了自己的立足之地。
那什么该死的录音完全是子虚乌有而已。
小恶魔都是为了她才走到这步境地,却被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这般污蔑,许珂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悲哀。
越想越不甘,她渐渐哭出了声。
几分钟后,许珂的心情平复了许多,逐渐止住了哭声。
不能哭太久,哭太久了眼睛红,小恶魔会看出来的。
许珂靠在椅背上瞑目沉思:如果他们再以讹传讹,那么这立足之地不要也罢,只是可惜她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权当掷个响了。
许珂本是薄情薄义之人,要不是小恶魔,那些贪嗔痴喜,又有什么意思呢?
整理好自己,她启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比起这烦扰的世事,许珂更想快点见到小恶魔,和他呆在一起,浪费时间也好,耳鬓厮磨也罢,和他在一起的琐琐碎碎,她都甘之如饴。
只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她按了许久的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
感觉不对劲,许珂立马掏出钥匙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一股血腥气息铺天盖地迎面而来。
她没来得及换鞋就走进屋子,只看到屋子里到处都是乌黑的血液,门上,墙面上,地板上,而陈迹屿浑身是血地倒在浴室门口。
活脱脱就像一个杀人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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