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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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温之担心不已,急问北歌的下落。连祁也不甚清楚,只知是被侯爷单独关了起来。

相较于白温之的无措,白寒之较冷静些,在他撞见北歌的第一日,他便知道纸终究保不住火,萧放早晚有一天会知道北歌回来了。

连祁不宜在西院多停留,他前脚刚走,萧放便从东院来。

白寒之命云桃与云枝将白温之带回房间,他独自上前迎接萧放。

萧放低眸看着身前作揖的白寒之。

北歌来找叶老看病,他们兄妹二人不可能不知情,倒是没想到他们还有这等本事,在他眼皮底下,将北歌藏了这么久。

白寒之看着萧放森寒的面色,微撩衣摆,直身跪了下去,他拱手请罪:“郡主一事,在下有罪,还请侯爷责罚。”

白温之被侍女强行请入了房内,她不放心的站在窗前向外看,忽见白寒之屈膝跪地,她心头一震,一瞬红了眼。

是她先跪地求他,他不忍她下跪,现下他自己却要跪地求人。

这件事都是她的错,是她逼着他隐瞒,到头来怎能让他替她在侯爷面前抵罪。

白温之快步离开窗前,向屋门外走,云枝云桃见了,连忙上前阻拦,尤其是知情的云桃,她道:“小姐,和安郡主害您害的还不够惨吗?现下侯爷动怒,您就听庄主的话,好好在房中待着,以免牵扯自身。”

“不行,此事是我的错,凭什么让兄长替我承担,侯爷即便要惩罚,也该是我受罚。”白温之态度坚决,云桃二人如何也拦不住,只能眼看着她跑出房门。

萧放俯视着跪地请罪的白寒之,正要开口,便见白温之从房内跑了出来。

白温之快步跑到萧放身前,紧挨着白寒之身旁跪了下去,她仰头看着萧放:“侯爷,郡主一事都是妾的错,是妾逼着兄长隐瞒您,此事与兄长无关,妾愿意承担一切惩罚。”

白寒之侧头去看白温之,忍不住厉声喝道:“谁许你出来的!回去!”

“侯爷,兄长对您忠心耿耿,都是妾不懂事,求您不要责怪他,都是妾的错。”白温之红着眼眸说着,接着弯身重重一叩首。

白寒之见了,心上狠狠一疼,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禁用力握拳,他低下头,有些无力的说道:“是在下平日太惯着温之,是在下管教不严,侯爷…”

“够了。”萧放开口打断,他看着跪在身前的兄妹二人,他倒是一点没冤枉她俩,果真是个个知情。

他不知道该说北歌胆子大还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身边,一院之隔,哄着他的下属,一起隐瞒着他。

“你们兄妹二人互相脱罪,到底想让本侯罚谁?”

萧放话落,白寒之二人一时都不说话。

“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则本侯一个也不放过。”萧放说罢,路过二人身侧,向屋内走去。

白寒之率先从地上起身,随后他低身将白温之从地上扶起。

她通红着眼看他,带着哭腔:“…对不起。”

他只叹了口气,握在她肩头的手,更紧了紧。

***

白寒之命人去竹苑将叶老唤来。

屋内萧放坐在坐榻上,白寒之兄妹并肩站在一侧,云枝小心翼翼的奉上了一盏茶,便悄声退下。

“她是何时回来的?”萧放问。

白寒之闻言,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白温之,这事只有她知情。

白温之思虑着,心下计算着日子,最后低声答道:“…快有月余了。”

她话落,萧放的面色似乎更冷了几分。

叶老从竹苑赶来,屋门外,云桃好心提醒了一番,叶老听了叹气,果然还是瞒不住。

叶老从屋外进来,先对着萧放行了礼,接着又对白寒之与白温之拱了拱手。

“叶先生,本侯方才听白姑娘说,和安似乎失忆了?”因襄城一事,萧放对叶老还是有几分敬重的。

“回侯爷,老朽给郡主搭过脉,也看过郡主颅后的伤口…郡主很有可能是因为外伤失忆了。”

萧放眉头略蹙,他回忆着方才与北歌对话的情景,难道她当真失忆了?

“可能知道她何时受的伤?何时失的忆?”

“…这老朽无法确定,若想知道,也只能问问箫公子是否知情。”

提起北箫,萧放又询问了一下他的病情,才知他这病症严重,在南齐无药可医,才跋山涉水前来大周。

萧放又询问了一些事情,他面上神色略有复杂,接着起身离开,回了东院。

***

北歌被关在房内,屋门打不开,她甚至尝试着爬窗,可窗户一开,便有一名持械兵士站在窗外请她回去。

北歌有些丧气的在房中打转,她转累了,最后抱膝坐在了房门前,心想着若一开门便拼尽全力逃出去。

萧放回到东院,他命守在门前的侍卫退下,一打开屋门便见北歌抱膝坐在门前的地上,他有些意外的蹙了蹙眉心。

北歌没想到萧放还会回来,更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她见他抬脚走进来,下意识向后退:“…你不要过来!”

萧放走入屋内,回手将房门关上,他朝她走近。

她坐在地上,来不及起身,双手双脚并用向后退,她退的着急,无意踩在了衣摆,将自己绊倒,险些摔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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