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看那只汪(1 / 2)
安静的室内放着舒缓的音乐,是巴赫的弦乐曲,楚雨荨没听过这个,心想着现在高中音乐书上的曲子更新了吗?
她之所以知道,多亏她亲爱的于女士在她旁边给她上课,楚汪汪趴在沙发上,于馨盘腿坐在另一边,面对着楚汪汪滔滔不绝地讲课:“他是音乐之父……其中包括键盘独奏曲、协奏曲、大协奏曲与管弦乐……同时,巴赫的康塔塔、受难曲、弥撒曲、圣诞节与复活节清唱剧,以及众赞歌前奏曲是宗教音乐的典范,在柯登时期,可以说是巴赫一生中的黄金时代……明白了吗?”
楚汪汪眼皮耷拉了下来:饶了她吧,这课她上不来,她好困!果然老师好看与课上认真听讲是两回事。
想起来她的一门选修课,就是《音乐鉴赏》,其余是《政治经济学》、《西方经济学》、《财政学》、本来想给这枯燥的课程来一个缓冲,而现在想死了。希望她亲爱的与于女士同姓的于馨老师能够不会管课堂上的睡觉的同学,给个及格分就好了。
“又睡着了。”于馨哭笑不得地合上电脑,自己上的课有这么无聊吗?
八点二十分了,先去泡个澡,想来这小家伙不会这么早醒,跟个小孩似的,于馨无声地笑了笑,给楚汪汪盖上了毯子后,伸了伸腰,趿着拖鞋走向了浴室。
威士忌的酒香味非常浓郁,酒体顺滑,口感极佳,而它稀释后的味道有一股甘甜的味道,于馨半湿的长□□浮在热水中,一旁的椅子上摆着开封了威士忌、倒了一点的百岁山还有一只晶莹透亮的酒杯,里面盛着淡黄色的酒精。
她阖眼靠在浴缸的边上,指尖在敲打在白瓷的边缘上,嘴里时不时地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横放在浴缸上的木板上放着一张画着五线谱的纸,黑色的签字笔随意着扔在地上。
而睡醒了的楚汪汪想去找于馨,小鼻子嗅了嗅,她在那里!
楚汪汪小爪子支在沙发上,蓝色的眼睛目测了一下自己与地面的距离,相当于自己从三米高的地方上跳下来,若自己是人,必定崴脚,但
现在自己是狗,还是只西伯利亚皮厚的哈士奇,摔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咚!”地毯起了缓冲作用,可她还是摔得冒金星,在原地跟个二傻子似的,站了许久后,才摇摇晃晃地往浴室的方向一颠一颠地跑去,若
是她知道于馨在洗澡的话,打死她都不会进去。
楚汪汪呆坐在浴室的门前,似乎是半掩着,还有股浓烈的酒味?
这位女士的癖好不免有点反人类,喝酒跑到卫生间去喝,是为了更香吗?楚汪汪小爪子挠了挠半掩的门,便推了开来,里面的香艳景象让楚汪汪愣在原地。
为什么她在洗澡?为什么她要手贱去推门?为什么这位女士笑得让她有点发毛,哇靠!你能不能穿个衣服啊?!
楚汪汪恨不得当即晕过去,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狂跳了,扑通扑通,蓝色的眼睛在接触到于馨光裸的身体后,立马转过了头,然而满脑子都是黄色颜料。
于馨从浴缸里起来,湿漉漉的卷发上的水滴顺着发丝滑落到不可描述的部分,再沿着马甲线滑落至……
她身材十分姣好,凹凸有致,楚汪汪看了一眼之后,就想到了自己的5a级风景区,是她得不到的,这位耍流氓的女士似乎还有马甲线?为什么她确实一整块的肉肉?人与人的区别为什么这么大。
于馨从一旁拿过男式的白亚麻衬衫,纤瘦的腰肢掩在宽大的衬衫之下,露出两条光洁的长腿,赤着脚走来,因着没有擦干,别具诱惑的身段半掩着,一头长卷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白皙纤长的手指拈起洗漱台上的发簪,随意绾起,几缕发丝缠绕在她细白的脖颈上。
她抱起地上偏着脑袋的楚汪汪,调笑道:“你倒是挺绅士的,不过我都还没害羞,你害什么羞?”
饱满挺立的上身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有青草的香味钻进鼻孔,淡淡的幽香让楚汪汪头皮发麻起来,小爪子不安地动了动,却没想到一
小爪便按到了女士的柔软的地方,蓝眼睛呆滞地看着她,我不是故意的!
“幸亏你是女孩子,若你是男孩子,我可要定义为你耍流氓了。”于馨抱着她走进了浴室,右手的两指托起来了放置在凳子上没喝完的威士忌,轻轻地摇了摇后,一口仰入,发丝上透明的水滴在她的喉头上滚落下来,楚汪汪又表情呆滞地看着她,要不要喝得这么色、气。
于馨见楚汪汪盯着她手上的酒杯看,挑了挑眉道:“想喝吗?”
楚汪汪盯着暖黄色灯光下透亮的酒杯,浓烈的酒味熏得她忍不住地侧过了头,心底默默道:喝你个头。
“你想喝也不行,除非你是人,也不对,女孩子还是不要喝酒,尤其是在对你心怀不轨的人面前,很危险的。”
喝酒?她也不会喝啊,以她见识少的世界,她最多喝过超市货架上两三块的啤酒,原本以为看舅舅喝得那么开心,会很好喝,然而她尝过一口之后,直接吐了出来,又苦又涩,比尖叫的红色饮料还难喝。
楚汪汪抬头看脸色潮红的她,有一半是热气熏得,另一半则是这位女士已经进入了微醺的状态,再喝下去,怕是要醉了。小爪子按在她的手上,蓝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睛里满满地是不准喝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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