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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敏感,多久没被男人肏了,嗯?”
最后一个音是气声,麻酥酥的,撩得江芜双腿发软,整个依附在他的怀里。
乳尖痒得厉害,她忍不住伸手想要自己去揉,却被陈燃一把擒住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绳子束缚中。陷入情欲中涣散的眼里透露着迷茫,陈燃弯腰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吹了口气,低喃着:“乖,这次游戏规则该我定了。”
她被抱上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床头,怕她难受,陈燃体贴地用枕头给她垫着手腕。江芜慌了神,双腿胡乱地在床上蹬,眼神惊恐地看着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声音颤抖地求道:“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男人将身体的衣服利落地去掉,欺身压下去,四目相视,唇抵着唇,陈燃隐忍着嘶吼:“谁允许你擅作主张,在我的世界里来去自如了。”
“他是来惩罚她的。”江芜终于意识到这点,身体抖得更厉害,嘴巴却像哑掉一样说不出半个字来。应该是害怕的,不过还有种更加强烈的情绪像波涛般拍打过来,她想在暴风骤雨的海面上飘零的船只,陈燃压着她的身体很紧绷,粗糙滚烫的掌心死死地握着她的纤腰,那样肌肉遒劲的胳膊,他一用力就能捏死自己。
可是他仅仅握了一秒就放轻了力道,粗喘的呼吸声逐渐平复,靠的太近她看不清他眼底藏着的东西,却下意识仰起头唇摩擦着他的,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舐着他干燥柔软的唇,那股更强烈的,更深重的情绪是对他的喜欢和愧疚。
他需要一个宣泄的途径,她也深信陈燃不会伤害她。
女人突然主动的亲吻让他愣怔了下,悠悠回过神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他坐起身,隔着肚兜揉弄这两团乱了他心窍的奶子。
掌心颠了颠手里的分量,他启口:“奶子大了。”
食指和拇指熟练地搓揉掐弄着敏感的乳尖,将两团乳从中间挤出来,低下头用牙齿咬,大口地吞食滑腻馥香的嫩肉。
干涸许久的女体终于得到了男人的垂怜,强烈粗鲁地刺激让她眼角泛着泪花,随着男人揉捏的动作,挺起腰身恨不得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胸脯中。
乳尖又麻又疼,像是被嘬破了皮,江芜毫不介意,红嫩的唇放肆地呻吟着:“啊……嗯啊……啊啊啊,那边也要被吸,唔哈,奶子被吃得好舒服,好喜欢……”
马尾辫被弄得松开,细碎的头发粘在布满细汗的小脸上,两坨宛如朝霞般艳丽的红润让人恨不得像把她吞入腹中,细细地品尝一番。
肚兜被扯掉,男人的吻一路往下,舌尖钻进敏感的肚脐,像模仿性爱的频率一般用力地来回弹逗。她的小腹不停地抽搐着,下身更是淫水泛滥,手刚摸到腿间,就被汩汩流淌的蜜汁弄湿。
拍了拍她的臀,女人配合地抬高臀部将底裤蹬掉。
看到修葺整齐的阴户男人眼神一亮,倏忽划过一道诡异的光,剥开肥厚的阴户,粗长的中指猛地送进去。
男人的手指与她的纤细完全不同,周身布满粗粝的茧,被贪婪的穴肉用力地绞着咬着,像是要将他整个吸进去。
“操,逼怎么都变紧了?”他咬牙切齿,手指捣弄得更加粗鲁,噗嗤噗嗤,淫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往外飞溅,很快穴口就起了一层泡沫。
“唔啊,小屄欠肏……嗯,只要陈燃的大鸡巴肏……呃,呃啊啊啊……别,别按那里……”她胡乱的摇着脑袋,眼睛紧紧阖着,越是尖叫得厉害,陈燃也就更恶意地用拇指按揉中间那颗硬成小石子的红豆豆。
那里是她的敏感点,稍稍掐着往里一按,中指配合地整个没入微微弯曲指节放肆地顶弄着上方的那块软肉。
手挣脱不开,下身被他牢牢地控制住,江芜疯狂地重复着陈燃的名字,像是要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脑海中蓦地闪过一道白光,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挺直了腰,男人趁机拔出手指,穴口抽搐着激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水太多,他的鼠蹊处都被喷湿了。
空气里都是她的甜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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