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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宜突然觉得后穴一阵放松,那个塞在她后穴的管口被拔了出去,可施宜刚打算努力收缩后穴把水排出时,后穴又被塞进了一个关口,这次,里面是源源不断的冰水。

施宜被冻得一刺,花穴忍不住快速紧缩,差点夹射了陈言御。

“嘶...”陈言御捏着臀部的手用力,身下也犹如惩罚似的加大了撞击的力道,水声、呻吟声,男人的闷哼以及女人的哭唧。

施宜觉得自己要被撞烂了,肠道里的冰水刺激得她浑身发颤不断紧缩。她想把后穴的管口挤出去,奈何陈言御却以为是她的骚逼欲擒故纵,于是配合着继续大力征伐。

淫水泛滥,沾湿了陈言御的毛发。“啪啪啪”的肉体相撞,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像是原始欲望的衍生。

周嘉臣也看红了眼。

他曾经是那么的厌恶女人。

因为,他也曾如施宜一样,束手无措,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闭了闭眼,浮现出那时的罪恶。

叁十几岁的女人张着她的双腿,逼毛杂乱不堪,却做着勾引的姿态。而他被捆绑在一张小床上,脱得精光。

小小的身子还不到一米七,却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暗娼馆里,遭受这些恶心女人的亵玩。

一开始是被下了药,亲戚们瞧见他强暴了自己的继母,淫乱不堪的画面,十叁四岁的他第一次直视一个女人的下体,传说中的温柔乡,犹如可怕的洞窟。

即使是修剪好的阴毛,泛着白浊的淫洞,在别人眼里是情欲,可在他看来只有恶心。因为他无论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

他们说他罔顾人伦。

后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那些好心的亲戚赐给他的“礼物”,精心布置,守株待兔。

被丢到暗娼馆的日子里,他一开始总想着要逃,可是逃出去就被抓回来,打得半死,他也就麻木了。

最重要的是,他对女人麻木了。

一开始的逗弄,他还能立起来,那些女人迫不及待的把鲜活的大鸡巴往自己的骚逼里塞,他不想动,那些女人就掐他骂他不给他饭吃。

当美好的肉欲变得可怕,那些肮脏的身体舔舐他的肉体,每一寸每一寸,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燃烧起来,疼得要命。

他终究是硬不起来了。射不出来,硬不起来。那些女人想尽办法,给他舔给他电击给他刺激,把那一坨软肉往骚逼里塞,企图泡硬了,终究是无法。

于是他继续过上了被打的日子,也没有人在意这姣好的少年会变成什么样。

什么样呢?

周嘉臣的眼神此刻阴测测的,嗬,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那些欺辱他的人,他都一一“回报”了。那些老女人,不是骚得厉害吗?他就让人把她们的骚逼缝起来,一针一线,不打麻药。那些所谓的亲戚,也让他们尝尝当时他所受的苦,下了药,然后跟缝了骚逼的女人关在一起,看他们如何疯狂如何惨叫。

他甚至让一个父亲去鸡奸自己的儿子,因为那个远方表弟曾远远的看着他,露出憎恶的表情。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浑身兴奋,鸡奸的画面,让他忍不住硬了起来。

就像现在这样。

周嘉臣发狂似的撞击身下人的后穴,不管不顾。肠液根本应付不了他此刻的癫狂,摩擦中竟出了血。可郑一迟强忍着痛,依旧谄媚得把屁股往后面挪。

越是暴风雨,越是在乎。而另一边的施宜早被肏得失了神志,肚子越来越涨,快憋不住了。花穴收缩得厉害,陈言御也咬牙硬撑。他把掰着臀部的手,改放在施宜的腰间,掐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做着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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