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我彻底懵了,怎么爷爷和玄海派有关系,这又是哪门子套路?
“道长,你能把话说清楚吗?”
“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你要卜的人既然和玄海派有关系,就不是我离火道教管的,我们两派互不干涉对方,帮你卜这一卦是我不知情的,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去找玄海派吧。”
第149章 至理玄机
我还未反应的过来,普愿道长就要离去,显然,我让他卜这一卦是犯了他的大忌了,毕竟吃人嘴短,没对我发脾气已经算不错的了。
说着,普愿道长就要夺门而出,胖子拦住,“到底什么意思啊,张黑子的名字和玄海有什么关系?”
普愿道长再次回头,“多谢款待,卦象意思是指向此人与玄海派间有关系,其他事情,我不便透露,两派互不干涉,而且你所卜此人,非同小可,小道测不出更多了,就此别过,有事微信再联系。”说完,匆匆离开了。
我心中乱麻,本来只想抱着尝试的心,却藏有更大的秘密在中,爷爷的名字和玄海派为何会沾上关系?我还在恍惚想,该不会是道士乘机骗我吧?可看他手法,的确是独门异术。
胖子大喝:“什么离火道教,我看就是一江湖骗子。”
普愿道长离去的话,字字敲击我心,响彻山东的一方道派,与张黑子这个名字会有什么样的关系,我嘴上虽不说出来,心中确实纠结的很。
胖子认为这人就是骗子,安慰我别太放在心上,实则在背地里,我偷偷联系了凌天若,她消息多,打听下玄海派的事情。
几天后,再次见到王诚,他面色好了许多,我想到一些事情,便上去问他,“王哥,还记得我吗?”
王诚微笑,“这不是胖兄弟的兄弟吗,怎么会忘了,那天还得感谢你俩,对了,胖兄弟还为我给他照相的事情不开心吗?替我说声抱歉,那天实在是我执拗不过他,也怪我自己没坚持。”
不用说也知道,人家在殡仪馆照相的,是一般不会轻易给活人照相的,职业操守不是,一定是胖子坚持,才发生的。
我尴尬也笑道:“胖子那人心宽,心宽体胖说的就是他,你别放在心上,几天他就忘了,倒是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大兄弟请说。”
我换了个认真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王哥,那水鬼附在身上,你是否看到过其他的东西?”
王诚似乎不愿回忆,还是皱眉想了想,“我记得看到有许多人,他们拼命游着,还有潮水,一波一波打来,他们在进行什么活动,底下的死者是有怨气的。”
王诚看上去很痛苦,他想不起来更多的东西了,“其他东西我实在想不起来,只有零星的记忆,难道这些冤魂的死因另有蹊跷?”
这件事情不是王诚所该知道的,我只是想看看有无其它发现,急忙转话说:“王哥,别多想,没什么蹊跷,我就是好奇问问。”
王诚点头,回家去了。
通过王诚的话,更加感觉到了玄海派的神秘,从普愿道长口中和王诚的话里,依稀得到几个字眼,观潮,活人祭祀,卜卦,玄海道派看来诡异非常,让我更加不明白的是张黑子的名字,我不得不从新省识玄海派的问题。
……
我给凌天若打了好几回电话,询问玄海派的事情调查怎样,都说还需再等等。
正好趁这个时间,我去找了我爹,自从二叔的事情后,见他比见皇上一面都难,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给我妈打过电话,说回去吃饭,一来是很久没回家了,二来是探探我爹在搞什么名堂。
回到家中,仍不见我爹踪影,我妈告诉我说去了外地,寒暄了一些,吃了饭,我来到了我爹的书房,看能有什么发现。
书卷,笔墨,一样都没有变化,我四下转转,看了看一些放在书架上的书,忽然我看到了一本名为《纳兰词集》的书,放置在最外边,显然是被人翻动的,我心中所想,什么时候我爹开始读词了,拿起来翻了翻,从中掉落出一张相片让我几乎瞪出眼睛来。
那是一张合影,是家族合影,上面有我爹还有二叔,是年轻时候照的,像是八十年代,除此之外,照片上还一干我不认识的人,不过当中有一个女的我很眼熟,可一下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又翻动了书页,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东西,这本书是我爹最近在翻看的一本,在我的记忆中,我爹是不爱看词的,我心中分析,很有可能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张照片,照片上是谁?
我拿着照片坐在椅子上,回想照片中那个熟悉的女人,是在哪里见过,一个从来不爱看词的人,将一本词放在最外边,说明什么?
我仔细看着照片,慢慢的认出了那个女人,我在奶奶那里见过她,她是吴文清,只是照片上的她有些年轻,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奔现在我脑子里,照片上的人都是吴家人。
照片里一共十五个男性,还有六名女性,除了我爹和二叔,剩下十三名男性,他们是吴家的二代人,就是发生变异被吴全武秘密转移的那代人,他们的模样全部清晰的出现在照片上,大约都是二十多不到三十的年龄。
这张照片和这本书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偶然的,我爹最近在忙的事情,一定和他们有关系。
我拿手机将照片拍了照,把相片放回书中就离开了。
看来,事情一直在发展,只是我没有注意到罢了,可就算我知道吴家的事情,依他的个性是不会让我插手的,我只能先装作不知道,静观其变,等待合适的时机。
自从把那张照片拍在手机里后,我就会没事出来翻动查看,看到那一张张年轻的脸,为他们感到惋惜,诅咒很不幸的落在他们的头上,如果他们现在还活着的话,大约和吴文清的年纪差不多,四十五岁上下,可惜一场不属于他们的灾难降临了。
有时候在常常想,若不知,便不痛,一切如果我从未知晓,就不会有今日这百感情绪,爷爷当年选择把笔记给我,我想,这就是一种责任,尽管我还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玄海派的事情还未有头目,吴家这边就又出现了新的动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150章 张则义的计划
过了两天,凌天若打电话来,说她的线报有了回应,事情比较复杂,必须要当面说清,约好晚上吃饭面谈。
这天和往常一样,上午胖子来店里唠了半晌,中午吃了饭,正在午睡,就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敲醒,我中午一般是关门睡觉的,了解的人才会知道,里面是有人的,一般中午关门,是不会有人来敲。
我迷迷糊糊的过去开门,边问是谁?
门外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是我。”
我一听是我爹,消失了许久怎么来我这了,是发生了什么?他的敲门声猛烈,像是有急事。
我开了门,我爹直直进来坐下,“给我倒杯茶,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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