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霍容修逼我跟他走(2 / 2)
适应黑暗,我才看清是霍容修。
我伸手开了灯,室内骤然大亮,趴在床沿的霍容修也在刺眼的灯光下条件反射的醒来了。
零乱的记忆涌入脑海,我蹙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心里有一丝害怕,害怕霍容修发现我的秘密。
我只告诉李情欢我现在容易失眠,但没有告诉她我出现幻觉,甚至在性|方面也有一种止不住的瘾,医生说我服过毒|品,我也不知道,可有时候脑子里又会闪烁一些我自己不知道的记忆,混乱得很。
霍容修说:“我见你一直睡觉,想来叫你吃晚饭,可没忍心。”
“只是这样?”我忐忑地问:“我睡觉有没有不安分?”
霍容修凝着寒潭般的眸子,意味深长地说:“一点都不安分,若不是我坚持自己的原则,怕是要被你吃干抹净了。”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个定力。”
再说了,就算如此,吃亏的也是我。
我靠着床头,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钟。
肚子有点饿了。
“有没有吃的,饿了。”
“我去楼下看看。”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霍容修也不确定。
霍容修出去后,我掀开被子,立马进了浴室,锁骨处有吻痕,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下的,迷糊的记得,我昨晚让他抱我了。
我洗了一把冷水脸,当我抬起头时,镜子忽然一点点地裂开了,有血从缝隙里渗出来,缓缓地流淌,十分恐怖。
我吓得本能往后退,慌乱地扯了纸巾,试图将血都擦掉,可是越擦,渗得越多,我手上也沾满了鲜红的血。
“啊。”
我低吼一声,将手里的纸巾全都甩了出去,自己跌在地上。
“海棠。”
霍容修听到声音打开浴室的门,我惶恐的抬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他。
他大步过来:“怎么了。”
我去看镜子,跟以前出现幻觉一样,又是完好的,也没有什么血。
我摇头,只得扯谎:“刚才看到一只蟑螂。”
我不可能去跟霍容修说我刚才看见的东西,他不会信,只会认为我有病,而我也确确实实有病。
霍容修扶着我起来:“我让管家给你煮了点饺子,待会就好了。”
“好。”
霍容修扶我到房间,让我在床上躺下,我问:“我睡着后,还有没有人来吊唁过?”
霍容修顿了顿,才说:“没有。”
我也没有去怀疑他的话,靠着床头,自嘲一笑:“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胆小,一只蟑螂就给吓着了。”
霍容修看着我,薄唇紧抿:“海棠,这个地方不可能有蟑螂。”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声,霍容修还真不好骗。
我稳定心神,坚持说:“刚才我确实看见了。”
他自然不会跟我在这个问题上去争辩,他凝视着我,忽然问:“海棠,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今天的你,不太像你。”
霍容修太敏锐了,洞察力也强,更关键的是他了解我,想跟他打马虎眼,还真的不容易。
我苦笑道:“目睹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去餐厅吃饭,还说要结婚了,目睹自己的亲哥哥突然死了,留下一个我解不开的疑惑,今天的天是灰色的,今天的我,又怎么会跟平常一样。”
“今天过去了,明天的天是明媚的。”霍容修抓着我的手,声音沉沉地说:“处理了你哥的后事,跟我去澳大|利亚吧,带着可可,带着安安跟乐乐,你为自己活一次,像李情欢那样,洒脱一点,别再禁锢着自己。”
“学情欢那样?”
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也曾羡慕李情欢,她潇洒,凡是背叛她的,不管再不舍,她也会亲自执刀,一刀两断。
而我,却败在不舍。
我拿不起爱的刀,放不下恨的剑,反伤的是自己。
“对,为自己活一次,海棠,你别再逼自己,再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住。”霍容修捧着我的脸,让我看着他:“跟我去澳大利|亚。”
抬眸迎上他深邃的眸子,我沉陷在里面,几乎答应他的提议。
脑中划过孩子的样子,我将刚才冒出的念头甩掉:“不,我不能跟你走,我放不下这里的一切,我哥的死,我也会弄明白的。”
“令海棠。”霍容修连名带姓,陡然间拔高了音量:“你以为自己是神?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再用力朝两端拉一点,啪嗒一声就断了,你不是问我你睡着的时候有没有不安分吗,我告诉你,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抱着我……”
“够了,别再说了。”我捂着耳朵一声低喝,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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