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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前妻吗?”
“是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学生时代。”
“你还爱她吗?”
…
这是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就像是大伙都会谈的话题,比如“谈过几任?”“诸多恋情里你最爱谁?”又或者是“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但是白昧沉默的原因不是这个。
就像姜酒并不是在意这个答案一样-
那是一个明媚的早上。
天很蓝,太阳很大,清风拂过。
是一个光是回想都会觉得舒适的一天。
姜日暮背着光,只是简单的穿着白衬衫,上面第一个扣子没有扣上,领口随风而动。
“你怎么突然找我?”白昧好像是站在树荫下,嘴上挂着一抹轻微的笑。
“刚看完书,有些触动就来找你了。”她回答。
少年人总是如此青涩冲动。
白昧看着她的身影,面容背着光有些模糊,不清不楚的,如同暧昧的情绪在发酵。
人们总是得承认自己在少年时期的时候,没有那些物质与其他所需要思考的条件,好像一切事物都可以排在爱情之后。扬弃一切来追寻爱情好像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你想说什么?”白昧的声音很轻柔。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喜。”姜日暮应当是有些不满的。
白昧不知道怎么说,可能心里有点甜,又有点对方在那卖关子惹得人心痒。
“你说不说?不说我回班里了,这里那么热我怕老师看见。”她佯装回班级。
“诶你别急啊。”姜日暮忍不住拉住了对方,手还是握住了对方的手,掌心热乎乎的。“老师你怕什么?你可是大学霸,而且你站在树荫下有什么热的,太阳都朝我晒呢。”
“你说不说!”白昧忍不住眼睛一瞪,偏偏在有情人眼里是那么的娇媚。
姜日暮抿了抿唇,感觉有些干,伸出舌头舔了舔。
她临头倒是紧张起来。
咽了咽喉咙,磕磕绊绊的:“我想象去驯化以及被你驯化的时候都能看到蓬勃的爱,欲望以及期盼如何被琐事消解。”
这只是一句话,说完却在一瞬间,风停了,时间也停了,两人身处的时空被暂停,容貌被放大,一切的面部细节无所遁形。
好像时间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几秒,风又开始吹动,双方的衣角都被吹得摆动。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白昧再次挂出了笑,“你哪看的?怪高深的没听懂。”
姜日暮眨眨眼,“你没听懂?”她有些害羞,“哎呀,听不懂就算了,专门给你显摆显摆的。”她不愿意再说了。
白昧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耳尖,忍不住逗她,“你再说一次呗,说不定这次就懂了。”
“说什么说,我都忘了,更何况老师要来了。”姜日暮匆忙松开她的手,嘴里嘟嘟囔囔,显然是羞的不行了。
如此直白却又容易羞涩的人就站在那,站在她的心里。
“你回班里吧,我不吵你了真的,也没什么事了,回去吧。”姜日暮又推搡她。
“干嘛,你害羞了?”白昧问。
“什么害羞,要上课了,老师等下抓我呢。”姜日暮有些急,额头上好像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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